“是催情散,除了男女佼合,无解,我让人去唤了阿炽,他很快来。”
“那碗茶汤——”
景姮浸着水光的瞳一缩,不由想起刘烈先前端给她的茶汤……难受的将额头抵在刘濯怀中,她此时已然情动如嘲,漫天的羞耻和气恼都无用了。
“不,不行。”
纯澈的美目娇怜动人,她在害怕,却又控制不住翻涌的裕火,在刘濯的怀中瑟瑟发抖,鬓角处的碎发被汗水浸湿,无助又不经意的绽放出最妩媚的艳。
“别怕,你与阿炽即将大婚,无妨的,此药若是不解,只怕……”他温柔的替她擦着颊畔的热汗,低沉的声音缓缓,像是在安慰她却又更像是在诱惑着她。
景姮的意识不甚清晰,每寸肌肤都恍若燃烧了起来,她迫不及待想扯去身上轻薄的长裙,仿佛只有赤裸,空痒的骨血才不会那么烫。
刘濯握住了她乱抓的手,将一粒红色的药丸喂进了她的口中。
内傅女侍们都到一旁去守着了,这里只有他们两人,推着药丸的长指放进了她的檀口中,久久不曾抽出,湿热中搅动着软嫩的唇舌,逗玩着她来吸他,吮他。
“阿婵……”
坐在木椅中的刘濯依然那般仙姿秀逸,淡然的含着笑,食指勾住景姮软软的舌,微微俯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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