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都胀得难受,何况两根。
文鸳初初高潮,正是敏感的时候,紧涩屄口被男人手指不得章法的胡乱戳弄,求饶道,“轻些……疼。”
“疼?”听人呻吟,武子虎慢下动作,两指挟着肉唇间凸出的花蒂。
他都没用力。
一瞧人表情就猜到所想,文鸳记起他左躲右闪雪球的场面,仗着武功厉害,没怎受过伤,根本不知疼的滋味了。
纷乱的情欲扰得女人眼神迷离,她竭力撑起上身,将唇落上对方喉结,张口抿住,贝齿叼着那处厮磨几下,嗓音濡湿,“疼么?”
“不疼,舒服。” 酥酥麻麻的陌生感觉自咽喉处蔓延开,武子虎眯起眼,末了,又补充一句,颇为喜欢的样子,“小鸳鸯再咬咬。”
谁要咬你,文鸳连声骂他,“粗皮,不要脸,色胚。”
女人声音细软,碎碎叨叨的,猫爪子一样挠得武子虎心痒,他凑近脑袋,主动挨着她唇,送给她咬。
文鸳原也不是娇气的性子,没想遇着男人,说不尽的羞话。
“我才不咬呢。”
女人双眼湿漉,娇媚至极的模样入了男人的黑瞳,足以让初识欲望的武子虎失了分寸。
“明明在咬。”两指趁她疏忽送进了甬道,摸着温润的肉壁, 男人沉声,“咬得好紧。”
似是为了印证所言不假,他又稍稍活动手腕,抽插几下,搅合出咕叽水声。
“啊……”胀痛难当,文鸳身子胡乱扭动,直着腰身想逃。
结果是没离开一寸就被人掐着摁回去固定住,摆出门户大开,任他摸屄的下流样子。
男人的呼吸粗重起来,像是山林里夜吼的猛兽,他摸了会,喉咙干哑得难受,又渴又饿,一低头看到殷红花蕊大咧咧翻着,翕动,活生生一张嗷嗷待喂的小嘴。
终于是忍不住,他俯身跪了下去。
武子虎掰着文鸳的腿根,目光灼热听着蠕动的小口,脑袋凑近了,鼻腔全是馥郁的甜香。
“子虎……”体内恶物抽离,文鸳以为他暂时放过自己,还未来得及松懈,宽厚唇舌附着上来,“啊!”
她衣裙完整,单单脱去亵裤,私处一丝不挂,腿根肌肤不见日光,莹白温润,分外的敏感,热气扑打上来时,战栗颤颤。
男人含得大口,将阴户完全包裹在口中,吮出响亮的啧啧声。
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瞬间,文鸳伸手拽住男人的发丝制止,“不要……啊,脏的……”
舌头柔软,没有手指那样刺激,但是胜在灵活,明明没有学过,武子虎无师自通,粗粝的舌头卷成桶状对准了甬道深处一点点钻入,两瓣薄薄的蝴蝶花瓣也随着唇部的挤压变形。
小鸳鸯的下面和他想象的一般好吃,不,更加好吃。
武子虎吃不够,调转着脑袋的方向,一遍接着一遍,用舌头清理着女人的小屄内侧。
他知道,小鸳鸯也喜欢这样子被他吃。
不然为什么他的舌头抽出一点,软肉就迫不及待地裹上来挽留?
女人缩在绣鞋里的玉白脚趾紧紧蜷缩着,随后舒展,在男人舌头的奸淫下,她又一次泄身了,丰沛的汁水直接涌入对方口中。
武子虎没有漏掉一滴,清晰的吞咽声响伴随着舌头一起搅合着文鸳的神志。
他舔了好一会,才勉强舔干潺潺流出的主道淫液,小小的屄口挨过手指和舌头的玩弄,闭合不上,时不时淅淅沥沥挤出几滴分流的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