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暗下来,入了夜,换班的护卫们回院,走动人声平添,衬得屋内寂静。
水滴落在地上砸出细微声响,浓烈的媾和气息团结,少年一瞬不瞬盯着人儿私处。
“小姐何意?”他问得很淡,听着漫不经心,撑着桌面的手收拢五指,竟直接于硬木上捏出了指痕。
是写得太难看,没看懂吗,叶璃急了,她艰难撑着身子,指指被肏干到红肿外翻的小屄,又指指对方,怕人还是不懂,甚至尝试挺着小屁股,用高潮后紧致的甬道主动去套弄鸡巴。
“小姐知道自己所为,是什么意思吗?”薛骁按紧她的纤腰,倏地往上一顶。
叶璃唇间溢出声短促的尖叫,音量不大却十足的柔媚,她重新试着抱上少年,这回没受到阻挡,藕臂缠绵勾住。
“就自己是薛骁的小淫妇,小骚屄……是薛骁的,能有什么意思呀?”叶璃无声,一字一字说清楚。
顶着张懵懂纯真的脸儿,说着最勾人心魄的话。
小姐是真不知吗,在身上写另一人名字意味着什么,薛骁深吸一口气,屏得脖颈青筋毕露才吐出。
不管知不知,自家小姐肯抛了羞,说明自己在她心里多少是有些位置的吧。
“奴的小淫妇。”他笑了,吻着她的唇入她身子。
呼吸灼热,如同紧密交合的私处,水液黏连,濡湿绵密,唇舌声与皮肉拍击的声响此起彼伏,颇有种攀比的意味,一声浪过一声。
叶璃发觉一件事,自己是喜欢凶的不假,但现在凶和温柔兼备的,譬如薛骁,最让她着迷了。
一见着,屄里就痒痒,好想被肏坏。
一年后没了少年,找得到第二个“薛骁”么,还有未来夫君,会有薛骁这么好吗?
贪吃着少年鸡巴的大小姐忧愁起来,仗着自己是他的主子,他的小淫妇,呜呜着用口型提要求,“还要听……”
“小姐想听奴说下流话?”罚也罚过了,虽说那对小姐约等于馈,薛骁附在她耳边舔舐耳洞。
叶璃羞答答点点头,最好能和梦里一样喊她“小母兔子”,呜,要怎么提呢,直说丢人,得暗示……
“点头何意,奴不懂。”精悍腰身深浅交错动着,龟头特意寻了屄里敏感凸起碾压,薛骁道,“想,或是不想,两种答案。”
想,或是不想,的确是两种答案,叶璃贝齿轻咬红唇,说出个无声胜有声的答案,“薛骁……”
璃儿想不想,薛骁不知道吗,快点满足你的璃儿呀。
“娇气精。”薛骁无奈闷笑,随后换上副神情,眉峰随手一同扬起,啪地抽上乳儿,嗓音戏谑,“小骚屄,天生的欠肏货色,跑来护卫房里求人奸屄。”
淫话入耳,激出更多淫水,叶璃处在极乐边缘,羞红了俏脸,挺着乳儿给他打,双腿则是大开摆出任人侵犯的模样。
“万一入错房,也叫别的护卫肏你的屄?”薛骁趁机逼问,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