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脆响,激出臀浪。
离了暖泉的屄口受凉皱缩,花唇颤颤裹不住腔内淫水,淅淅沥沥落起雨。
府里的酒是陈酿,后劲足。
酒意上头,薛骁有些气闷,又听大小姐喋喋不休,似乎是在指责他不懂事,被推了几次就放弃了,胯下白长几两肉。
眼底发红,手臂青筋鼓鼓,薛骁冷言,“想慢着点来,小淫妇倒是不领情。”
小淫妇。
叶璃好些日子没听到这词,屄里得了刺激,涌出一包水,落进暖泉,砸出水花。
淫词脱口,薛骁惊觉自己竟把大小姐和窑子里待客的姐儿混淆,古怪痛快之余,又有悔意,怕叶璃感觉屈辱,心生厌恶。
正欲说清,目光窥见比以往更湿的屄口,张着粉生生的嘴,露出欠肏的销魂窟,哪里是讨厌屈辱的样子,分明爱极了。
薛骁回过神,捏着龟头插弄几下浅处,感受着越发绞紧的肉壁,明白没有猜错。
想起小姐初次时张口就来的“小屄”,还催他打乳儿,想必那不知身份的男子在榻上花费了不少功夫,才把纯然懵懂的相府千金养熟。
只不过,他千算万算,没算到会被自己一个奴隶捡了便宜。
嫉妒催生淫虐欲望,薛骁再无顾忌,挺着鸡巴往湿润泥泞的地界儿里猛干,“小淫妇,屄痒了,连一会也等不及?”
“不是,呜呜,你不要……呜呜,不要说。”叶璃最怕少年变成梦里人,夹着屁股不想给他肏。
然而软绵绵的肉鞘如何胜过了少年胯下长刀,他认定要扬扬威风,不能叫大小姐觉得自己比不过那人,掐着雪臀狠狠抽送,直将黏腻的汁水肏出了沫子。
“不要说什么?”爽过一阵,肉棒上脉络突起,精关显出大开之兆,薛骁暂缓顶腰幅度,俯身压在人后背,手掌重新揉捏起乳肉。
叶璃将羞红的脸埋起,压根不敢看他,青丝湿漉漉遮着俏脸,几缕糊在唇边,随着呼吸微拂,“都不准说……你混账……不要你了。”
“我混账?”怒意勃发,薛骁捞了少女腿弯挂在小臂,斜侧过身子,又锁住人下巴迫使低头,强逼她看着交合处,“小淫妇的屄可是在喊好恩公呢,求着鸡巴多入入她,最好肏烂肏破了。”
少年没有自称奴,冷逸俊容上尽是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