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时洲上网一查,这药还真不是安眠的,他没吃过这药,副作用也来得强烈。
他蹲在椅子上,无奈的抱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席曼香从她进门开始,就一直想往她肚子上摸,唐蒲怕痒,稍有碰到就想跳起来。
“让妈摸摸,有显孕没啊?”
“哪能那么快啊,您能别像个流氓似的吗。”
她掩唇大笑,眼睛就没从她肚子上离开过:“我就是太高兴,我要当婆婆了!你跟时洲领证没,户口本我都给他了,他说你这几天一直住他那,把你照护的不错,我看你脸都圆了。”
“真的假的,不会吧。”她拍住自己脸蛋,往浴室的体重器上走。
还真胖了两斤!
唐蒲撑着墙,闷头叹气,情绪肉眼可见低落。
“胖什么呀,那是孩子的事儿,不胖才不正常呢。”
“您就别安慰我了,刚才还说我脸圆呢。”
“我跟你开玩笑。”席曼香将手里的酸橘递上前,问她:“感情培养的怎么样,提起时洲,都没之前那么激烈,你俩早就该看对眼了。”
唐蒲不知道该说什么,半个月的相处,她真的有好好在打开心扉接纳他,虽然每天会控制不住对阿易自责,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她能感受到缪时洲对她爱的深沉热烈。
以及接纳他时,那种心底的开心,是许久没尝到过爱意的感觉,甚至有家的温暖。
心里落根枯树,正被一壶温水渐渐灌溉复苏。
“我让人看过了,明天是个好日子,不如你俩就趁着这个机会领证算了,反正早晚都要领,孩子再大点,婚纱就穿不上了。”
“您就没考虑过,我想当个单亲妈妈的决定吗?”
席曼香哈的一声,发笑耸肩。
“就你这脾气还单亲妈妈呢,你要是不想跟时洲结婚,你可绝对不会留这个孩子,说什么也早就打掉了。”
“浪子回头终是岸,你这些年来的情场,我可没少跟着你被人嚼舌根,要是你敢带着肚子里孩子去浪,别说我了,时洲都不会放过你。”
“我怎么被您说成抛夫弃子的人渣了。”
席曼香定眼一瞧她手里的酸橘,笑眯眯问:“好吃吧。”
唐蒲将最后一瓣塞进嘴里:“还行。”
“酸儿辣女,你这胎说不定是个儿子。”
她咀嚼顿住,发现席女士心思还真是深沉,先前让缪时洲用红烧肉刺激她,这次又是用橘子。
“您少看点迷信。”
席曼香笑的乐开花,从唐蒲进门开始,她的嘴角就没落下来过。
“时洲知道你今天来我这住,在电话里告诉我,明天要给你个礼物,说是回报你给他的礼物,你们俩玩什么呢,这么神秘。”
唐蒲悠悠一哼:“他这都告诉你,我看你们才是串通好了,打算明天拉着我去跟他领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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