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缪时洲狂吸鼻子,抬起头,失魂落魄的瘫跪在她面前,恸哭流涕:“我找了你叁年,我傻乎乎拿着你心上人的怀表,妈的……找你了整整叁年。”
“我精心策划求婚就在你心上人忌日这天,你拿着我送你的相机,洗出来照片烧给他,我陪你去寺庙,你却为了你心上人烧香拜佛,我这么希望跟你结婚,你让我怎么跟一个死人比。”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什么是爱,我就想得到你,呜……呜呜。”
他哭的狼狈不堪,已经毫无形象的仰头长啸,大颗的眼泪往下砸,鼻涕流的狂吸不止。
唐蒲捂着脖子坐起身,怯意的眼神身怀不安,她的手指在哆嗦,看他哭的全然没刚才凶煞,可差点就被他掐死,这感觉胆颤心惊。
脖子浮出红肿掐痕,触目惊心,缪时洲不停道歉,跪在床上,将头低下埋在了被子里:“求求你,唐蒲,我求你,忘了他行不行。”
“我真的好爱你,我想跟你结婚,戒指,我都准备好了,我早就买好了,跟你重逢后我就买了。”
他从口袋里将戒指盒拿出来,满手的鲜血,是被盒子刮烂的伤口,颤抖打开,红宝石的鸽子蛋,一眼就看出价值不菲。
唐蒲畏怯闭上眼:“你让我……”
她声音如同被刀割了,发声就痛,痛苦捂着脖子,皱紧眉头。
“对不起。”缪时洲慌张拿开她的手查看,刚才的被掐的红肿,现在成狰狞的淤紫,气管可能被他给掐坏了。
他顾不得哭了,拿出手机联系私人医生。
医生赶来前了解到基本的伤势,带足药品,但情况还是比想的严重。
一共来了叁位医生检查她喉咙伤势,最后用颈托固定住了脖子,输上消炎液后,挨了两针。
唐蒲疼得不行,脖子还只能固定成一个姿势,不能乱动。
“最近不要发声,起码要固定一周的时间。”
这句话说给缪时洲听的,他认真点了头,医生离开后,坐在床边照护着她输液。
他一直反反复复道歉,把唐蒲都听出茧子了,还在生气,根本不想搭理他,头扭到一边就睡着了。
但没睡多久,就被他嘶哑的哭声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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