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根东西会插到哪里,这里怎么样?”缪时洲的手指往上移到肋骨下方,朝里摁了摁。
“别开玩笑了混蛋!”
他真的会试图去插到那个位置,唐蒲满声哭腔:“你敢插我不会放过你!”
缪时洲取笑着她的胆小,贴着她耳朵轻哼出声:“姐姐好可爱,不插进去可以,那我无套内射好不好?”
“你敢!”
把她操软趴在床上,缪时洲提上裤子起身,到对面房间把自己的书包拿回来,掏出套带上,重新插了进去。
这一插就没有结束尽头,从早做到晚,中间停停歇歇几次,避孕套扔了满地,精液却都很少,他插进去时故意把套子顶部,用指甲扣成一个洞,精水灌了满穴,让她以为那只是她的淫水。
唐蒲要被他给榨干了,果真如他所说不给她高潮,被操的头晕目眩,她累的想睡,趴在床上跟个尸体一样一动不动,时不时嚷嚷着疼。
缪时洲掰开她的阴唇揉了一会儿,又压在她的身上,摆弄着娃娃一样翻过来,腿打开。
“你睡你的,我干我的。”
“你个疯子……”
她喉咙嘶成一片片,声音像轮胎从沙土中滚过,听着刺人挠心。
“我是疯子,只爱你的疯子!”
越是摧毁她的一幕,他越发抖擞,目睹她可怜哭泣,都会感慨为什么她能哭的如此好看。
“唐蒲,我把你旧情人打了一顿,我实在看不惯他敢拿跟你交往的事情炫耀。”
“怎么办,一想到他压在你身上过,我就好嫉妒他啊,我应该把他屌也一块剁下来的。”
缪时洲趴在她肩头后悔:“我真应该那么做,不该只把他脸给砸坏。”
唐蒲神经发抖的要炸,怎么会有这种疯子。
他是要把她的前男友给全都揍一遍才甘心吗。
度假一周的时间,唐蒲每天在床上度过,腿酸腰痛,她走路要靠扶墙,回宜市的那一晚,缪时洲用手指逼她高潮,挑起做爱的欲望后又挨操一整个晚上,到第二天根本醒不了。
睡过去前拼命说服他改机票时间,让员工们先回去,缪时洲满口应下。
等她睁开眼,却是躺在私人飞机上,面前座椅屏幕,正播放着去瑞士的飞行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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