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时洲买了药膏,趁她睡着,给她阴道伤口上药,不知道伤口的位置,又怕疼到她,他带着橡胶手套不断往里试探。
柔,软,嫩。
每一次触感,都让他下体兄弟支棱硬起来,在裤裆里难受到爆炸。
阴唇是粉色,翻出来的肉也是粉的,刚破雏的鸟儿都没这么粉,天生无毛软穴,上帝亲手打造出来的物品。
他嫉妒曾经拥有过她的男人们,发狂妒忌,想把他们都给杀了。
粉穴越看越喜人,干脆连药也涂不下去了,他掰开了她的双腿,埋下头就含住了阴蒂放进嘴中吸吮,舌头伸到肉缝里搅拌,除了药膏的苦涩味,还有一丝丝甜味,他相当满足。
挺拔地鼻梁怼在阴蒂,张大的嘴包含住整个阴唇,阴道里湿滑的状态是被他用唾液滋养,像接吻那般,生涩又粗暴的胡乱舔舐。
发根骤痛,他抬眸看去,唐蒲一脸羞愤到极致的表情,怒火中烧,眼泪在里面打转。
“是太想要了,还是爽哭了?”
唐蒲蹬着脚把他踹走,用被子盖住羞耻,举起了手。
他不躲反而把脸往前伸给她,一脸期待的表情接受着受虐:“使点劲。”
“你贱不贱啊!”
她活了二十七年都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把平生辱骂的词语全在他身上败光了。
他笑弯了眼睛:“不贱我怎么把你给追到手,别哭啊唐蒲。”
她把被子拉过头顶,缪时洲抱住她,压在她身上,把她堵得喘不过气,长腿一伸,就将她裹在了怀里。
“别生气了唐蒲,我下次舔之前跟你说,你不是说疼吗,口水还治伤口呢。”
“我让你滚啊!”
“我就不滚!”缪时洲把被子拉开一角,嬉皮笑脸的表情他很欠揍,凉凉的灰眸里,是深不可测的情绪,他变脸多端,根本不知道会在哪一刻大发雷霆。
唐蒲闭着眼不看他,这是她很久以来,第一次闹脾气,面对着面前烦人鬼,只想他快点去死!
“我工作这个月结束,回瑞士一周,你得跟我一起回去,知道吗。”
“我不去。”
他用手指蹭了蹭她的脸蛋:“跟个小孩子一样,到时候再说。”
“你才是小孩子,滚!”
“别闹脾气了,我知道错了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他像个唐僧一样念叨,把手伸进被子里,挠她的咯吱窝,唐蒲猝不及防笑出了声,又觉得恼怒,一脚把他蹬下了床!
“说让你滚听不懂吗!”
他摔得四仰八叉,脚还蹬在床边,吃痛的捂着脑袋,白T下的一截腰腹露出来,内裤黑色边角莫名色情,肌肉线条明显的比女人马甲线还夸张。
缪时洲眼神突然一凶,腾地扑上前作势要收拾她,唐蒲尖叫拉过被子蒙住头顶,吓的手脚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