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开她的腿,帮她脱下内裤,这种时候能用到的姿势不多,袁朗让她握着床柱,他则扶着鸡巴,缓缓进入。
“嗯……好舒服呀……”鸡巴才进去半截,苏婉已经爽得找不着北。
最近几天,她都趁他们不在家,偷偷用小玩具缓解瘙痒,可玩具怎么也不上真实的肉棒来得舒服。
“再重点嘛……”她娇声要求。
“就剩最后这一个月了,你再忍忍。”袁朗其实也忍得受不了,但他是医生,他知道孕晚期做爱的危害。
“我求你了,老公,我真的好想要……”她带着哭腔,扭着屁股,娇声喊着。
他终究还是抗拒不了她的请求,手扶着他的肚子,下身抽动的频率快了起来。
袁琛是被尖叫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醒来,依稀听到苏婉的哭喊:“怎么办呀……”
袁竞希小朋友就是在这样的慌乱中诞生的,进产房时,头已经快出来了,对于第一胎而言,苏婉生育的速度快得医生也感慨。
袁朗原本还在自责,在得知自己的无心之失让苏婉少受了很多苦后,心里才好受了些。
“所以孩子究竟是谁的?”辛韵在道喜后,终究没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猜。”
“大哥的。”
“没人去查,但我想,应该是大哥的。”
起初是袁母无心的一句话,她说:“宝宝屁股上有个胎记,我记得老大也有,也是在这儿。”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下,袁朗跟袁琛的表情都变得很微妙。
“也许他们私底下偷偷查过了。”辛韵道。
“这是我们叁个人的孩子。”
实际上,袁朗跟袁琛也真的如他们说的那样,把这个儿子视如己出,坐月子这一个月,袁琛不适合出现,袁朗更是尽心尽责地在当一个好丈夫,好爸爸。
“你最近怎么样?”出了月子,苏婉重新碰到电脑,好奇心作祟,打听起辛韵的近况:“住在你楼下的那个西装男,拿下了吗?
辛韵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