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些抬起头来看着颂娥,美妇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觉得自己个儿的身子好像快散架似的,不过没等颂娥开口,江菱歌也发现了自己那抹胸寝衣上头斑斑点点的吻痕,吓得她忙不迭用宽袖挡住了自己的胸乳。“我,我……”
“太太,您,您快先躺下,我去同大爷说一下……”惊慌不已地看着花容失色的太太,颂娥只得用被子替她遮掩,这才慌慌忙忙地起身出去。
身子不停地轻颤,脑海中各种各样不堪淫靡的记忆扑面而来,美人儿几乎要被吓坏了!总督大人不但扣着她,让自己伺候他,一次次用那根粗大的肉棒欺负自己,竟然还把自己抱到了夫君旁边插穴!想到这儿,美人儿羞耻都快哭了,哪里敢去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夫君?
而钱家老夫人自来不喜欢江菱歌这个做儿媳妇的,这会儿儿媳妇又病了好几天,儿子刚回来就想见她,可把老太太给气坏了,所以钱煜荣才刚走到妻子房前却又被管事娘子用老太太的名义叫走了。
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妻子那紧闭着的房门,男人有些犹豫,而正慌着的颂娥却不住松了口气,这才怯怯地福身:“大爷,您,您先去陪陪老太太吧,太太这会儿不舒坦,吃过汤药已经歇下了……”
闻言,男人笑得有些苦涩,因为妻子不能生养的关系,所以母亲并不愿意他同妻子多相处,这会儿他好容易回来了,又来这一出,钱煜荣也不及多想,便点点头,只以为她们主仆二人是害怕母亲责怪,于是打算离开,不过有拍了拍颂娥的肩头低声嘱咐她夜里留门,他好过来。
听见大爷的嘱咐,小姑娘吓得脸色都白了,太太身上的痕迹才消退一些,如何能见人?可是她也不能不留门,最后只得怯怯懦懦地点点头,待大爷离开了才着急忙慌地回了房里伺候太太。
而江菱歌一色月白色的寝衣,这会儿正站在窗便借着缝隙痴痴地看着那月洞门不由无声恸哭。她好脏,已经不是干净身子了如何能伺候夫君?
“太太~大爷让我留,留门……”瞧着美妇人那深深浅浅的印迹,小姑娘可头痛坏了,却见太太又难过地落泪,她只得笨拙地道:“要,要不太太我再帮你涂些冰肌玉肤露,看能不能……”
“不必费心了……老太太是不会让夫君过来的,你也不必留门……”这会儿美妇人已经万念俱灰了,不止身子疲惫,心也破碎不堪,若不是顾念着自己的名声,她只想一根白绫吊死算了,可是她不能,起码现在不能,毕竟这一身痕迹若是被夫君发现自己是因为被男人凌辱而死,那实在太不堪了。
“徐兄,你怎么来了?”原本,钱煜荣还以为是家里老太太不愿意自己去见妻子才编了个谎才说有客人找他,没想到竟然是徐总督来了,男人忙不迭笑着请他上座。
“不必了,前些天因为避嫌,我一直没能去牢里看你,只那夜同你在别院小聚见你形容消瘦实在愧疚,所以今天赶着过来再瞧瞧你。”在外人面前,徐礼从来是个身形伟岸却又温文尔雅的君子,那夜借着酒劲狠狠地蹂躏了江菱歌之后,他便把人送回来了。之后自己因为有急事便又出城了一趟,可是埋伏在钱家的暗卫今天来报说她从回来后一直未曾出过房门,男人不免有些着急,而且出门的时候他看了天色瞧见要下雨的样子,所以便借着探望旧日同窗的由头便过来了,并且为了掩人耳目,他只作了一副富商打扮,只是因为生得过于清俊倒是叫人过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