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在一片湿滑间往返摩擦,却不得其门而入。
江夏快被他气到,之前每次稍微动一动都差点不小心溜进去,结果真的提枪上马的时候他又忽然连地方都找不着,这是她夹得紧不紧的问题吗,分明是——
“唔。”
“啊……”
两个人同时安静下来。
这一次,至少位置是对了。
硕大的顶端嵌入了一个小口,里头的淫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渗出来,还有更多被龟头堵在小屄里,缓慢流动。
江浔低头看向她,“……对了吗?”
江夏咬着唇,拍了他一记,撇开脑袋应了声:“嗯。”
“有点,太小了。”从顶端传来的嘬吸感,让江浔爽得头皮发麻,可是他还是觉得此刻姐姐的小穴紧得要命,抵在穴口的肉棒到现在也不敢冒进一寸。
江夏的脑子有一些放空。
她的弟弟,她的江浔,就要进入她身体里。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江夏脑海里想到了很多事,想到了小时候两人打架争宠,想到了江浔教她骑自行车,想到了初中时女同学让她转角给江浔的情书,想到了一家人去黄山旅游,想到了妈妈之前说过——
[我啊,就想让你们俩平平安安地考上大学,我就可以和你爸爸享享清福……]
“姐姐,要进去了。”
穴口被弟弟的龟头一点点撑开,好胀,好酸。
[也不要你们养我俩,你们能养活自己就可以。]
江浔吻上她的唇,像过去无数次那样,与她放肆亲吻。
“遇到那个……会停下来的,如果你怕疼的话。”江浔努力抑制自己颤抖的声音,吻着她的嘴角说。
粗长的肉茎又往里挪动了寸许,这一次,整个龟头的冠状肉棱,都塞进了她体内。
这是他们最近的一次距离。
[比起你,阳阳更让我操心。]
江夏搂上弟弟结实的后背,心底忽然生出一股畏怯的念头。
她在干什么……呢?
身上那个人,是爸妈辛苦养育的儿子,是她的亲弟弟。
一脉相承的血缘,这辈子都改变不了的关系。
可是她和他,竟然想要创造一个新的羁绊。
就这样,插进来了。
江浔的肉棒,正一点点被她这个姐姐的小穴吞噬殆尽。
[妈老了,很多东西都不懂,跟他也说不上什么话,你是他姐姐,多照顾照顾他,]
照顾……他?
周遭一切事物的流动都变慢,江夏仿佛觉得自己回到了水里的那一刻,四周的黑暗无边无际,大脑沉甸甸的,眼前江浔的脸,隐隐约约还是小时候的模样。
那个少年。
“姐姐……嗯呜……”
正在进入她体内的那个少年。
“唔——放松点,姐姐……太紧了……”
是她相伴十七载的亲弟弟。
[反倒是你比阳阳懂事,妈觉得有些时候在你身上花的心思不够,还要你帮忙关心弟弟,是妈对不起你。]
此时此刻,身体最私密的部分,正在被一点点被弟弟充满。
“姐姐……你、你会痛吗?”
连同缺失的心也是。
她在干什么呢?这样,对吗?
江浔低头看向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其实昏暗光线之下,什么都看不清,但他清楚知道,自己的阴茎已经进入了一半。
处女膜应该在什么地方?
为什么姐姐都没有叫停?
他们,就……这样做到底……可以么?
姐姐。
他进入的那个地方,属于他仰望十七年的姐姐,那个对他来说,比父母还要更亲近的人。
他俯身往膣道更深处一寸寸挺进,身体最脆弱的部分也被一寸寸包裹。
江夏,他的姐姐,他的,宝贝。
太舒服了。
就这样占有她。
过去的人生,从来没有像这样满足过。
软肉从四面八方簇拥而至,填满所有空隙的位置,吮吸他的肉茎,清明如江浔,这一次终于也无暇顾虑其他,眼底泛起挥之不去的欲望。肉刃长驱直入,破开沿途的水泽,若是能从上往下看去,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江浔的肉茎插进她的小穴里已经没入了大半。
[反正妈妈我什么都不要求,你们快快乐乐长大就好。]
那些仿佛被拖拽了时间流速的事物,渐渐地恢复过来,耳朵里朦胧的声音变清晰,视线里模糊的景象变具体,意识涣散的江夏,也终于蓦地清醒——
不可以。
她不该这么自私带坏弟弟。
以后他会后悔的,和她这样的人……
江浔这么干净温和的弟弟,要被贴上这一辈子都洗不掉的乱伦标签。
江夏推了推他,“停下,阿浔……不要……”
突如其来的阻力不仅来自于胸口的推搡,也来自于身下一瞬间夹紧的甬道。
“唔——”江浔一声低咽。
江夏也彻彻底底感受到了来自被插入的快感,“……啊……停、停下……不要……浔……”
“……为什么?”
“你、你会……后悔……你是我弟弟,不可以……”
江浔的眸子黯了下来:“可是——”
这一次,江浔并没有听她的话。
“我想肏的就是姐姐。”
最后那一截肉棒,随着他一记凶戾挺身,狠狠地贯穿了她的小穴,埋进了最深处。
啊。
那一瞬间,江夏身体里那些呼啸的空虚感,全都被填满。
虚无的,充实了,缺少的,也拥有了。
喘息短促,像是竭力抑制又不小心忍不住,局促地停止,但少年的呻吟还是从喉间低低地溢出来,扬起修长的颈项,喉结随吞咽的唾液滑动,他红着眼角,默默地将身下她的表情收入眼底,这一刻两人的下身已经不见一丝缝隙。
彻底,纠缠在一起。
像他们的命运。
“姐姐,我在你里面。”
她当然意识到了。
现在身体里的是什么。
那么粗长的形状,撑满了整个内壁,好像顶到了甬道最尽头。
带来前所未有的餍足感,好像吸收进了人间最美味的东西。
江夏抱紧了他。
“对不起。”她说。
江浔不解:“那应该是我的台词。”
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理论上,最后那一刻她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自私自利,是想要挽回的,结果却没有成功。
沮丧吗?
问题是,一点也不。
其实她也知道,她和江浔的第一次成功与否,也不会影响她已经犯下的错。
木已成舟,和弟弟做爱与否,不过是个乱伦的形式而已。
而现在他在她体内,带给她的幸福感,却大大超过了片刻前那些可悲的愧疚之心。
她真是没药救了。
“我……”江浔想起什么,“原本想听你说的,如果遇到那个就停下来,也不想你疼。结果……不过,姐姐好像一点也没有痛是么?”
江夏这才被提醒:“好像是没有。”
没有那些小说和人们鼓吹的处女膜破裂的痛苦,也没有……江夏伸手摸了摸身下两人结合的地方——那里除了她流出的清液以外,并没有什么黏稠的血腥。
“好像……和他们说的不一样,但我真的是第一次。”江夏也不懂,“为什么不流血……也不痛呢?”
江浔抬手摸了摸她额际的发:“为什么要和我强调是不是第一次?”
“因为我……”
“是不是很重要?而且,我是你弟弟。”江浔低笑:“和你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七年,你是不是我会不知道么?傻瓜。”
阿浔……
“反倒是话说回来,第一次不痛也不流血,才应该是好运吧?”江浔说,“也不用担心弄脏弄疼你,多好。”
他在,安慰她。
因为她的第一次,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她总觉得没什么实感。
不,也不对,他现在还停留在她身体里,就是最大的充实感。
“阿浔。”
“嗯?”
“你动一动。”
“……”
“我就是好奇,你是打算就这么放着一晚上吗?”
江浔撑起手臂扶额:“我这不是……怕你痛。”
所以等着,她以为他能有多好受,一个晚上断断续续的。
“我不痛,真的,就是有点胀。”江夏终于意识到他在她体内的份量,不禁小心翼翼地扭动身子,想缓和小穴里那股子酸胀感,江浔个子高,体格也很标准,那东西自然小不到哪里去,她初经人事的甬道被硬生生扩撑得满满,一点余韵也没留,自然会觉得酸。
江浔倒抽了一口冷气。
“是你说的,色女姐姐,那……”
“我动了。”
江浔慢慢地摆动腰,蛰伏于她身体里的利刃,终于重新苏醒。
他不动的时候,江夏对那根肉棒还没有这么真切的体会,可是现在一旦动起来,江夏才切切实实感觉到了它的尺寸,退出去的时候,被强行撑开的小穴倏地重新闭合,等抽身到了穴口,他又再度挺进,一根肉棒缓缓顶开甬道里所有的阻碍,把已经闭合的肉褶蛮不讲理地破开,一路顶到了尽头。
“呜……”
她以为这种被慢慢填满的充实感已经是极致。
直到,他抽插的频率,在她小穴里逐渐加快,江夏才知道,她错了。
“姐姐……”
江浔趴伏在她身上,两人的下体依然连结在一起,硕大的龟头与甬道里层层迭迭的肉褶角力,互相争夺寸许之地,少年的肉棒插在姐姐的小屄里,臀部前后耸动,那粗长的阴茎被一次次拔出再插入,速度越来越快,渐渐地,连姐姐的身下的幽谷小径,都成为了他的形状。
她和弟弟,正在做爱。
这个淫乱的想法像是在江夏脑海里种下了种子,一点点狂野生长,放大,连同她的感官。
“啊啊……呜呜阿浔……不行、我不……啊——你慢一点……”
这世界上,没有比做爱更舒服的事情了吧?
姐姐的甬道又软又湿润,每一次肏弄进去的快感都直达头皮,江浔的呼吸散落,化作断不成声的喘,色气的喘息也伴随着他肏屄的节奏支离破碎,但每落下一个喘息的片段,都带动更深一次的抽送。
“姐、姐姐……肏你……好、好舒服……唔——”
按理说,这样的深夜,不应该会有人再来打扰。
可是就在这欲火高涨的时分,楼下传来了一阵木门的吱嘎声。
那是一楼另一侧厨房的木门声。
姐弟俩看着彼此,江夏的神经一紧,连同身下的小屄也跟着收缩,江浔差一点就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一绞泄了精,但他现在也不好受,因为楼下的声音,他也不能轻举妄动。
刚才,他们的声音是不是太大了?
江夏赶忙咬住唇,她以为,这一刻,江浔至少会停下来。
“呜、阿、阿浔——?”
可是他没有。
他只是从凶横的抽插,变成了深深浅浅地在她体内肏弄。
乡间的夜还是太静了,厨房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也能依稀听见。
那他们做爱的声音呢?
她的呻吟,他的喘息,还有囊袋拍打在她臀缝间时的啪啪作响声,床板的摇曳声。
楼下那个人,都听见了吗?
所有恐慌兴奋的情绪错乱交杂,神经调动到了最敏感点。
那是妈妈吧?大概爸爸半夜醒来肚子饿……她来厨房拿吃的。
她却没想到,就隔着一层楼的距离,刚才还在向她扮演亲人和睦的江浔和她,正在一张床上。
弟弟的性器插进姐姐的小屄里驰骋,交合间,酥麻的酸胀感如过电一般窜向四肢百骸,两人享受着姐弟间有悖人伦的禁忌快感。
他一遍遍地叫她,姐姐。
迷离间她仿佛落入了浪潮之中,在江浔的喘息里高低起伏。
身下抽送的幅度陡然开始加大,床铺的曳动声在寂夜里更响亮了几分。
“……啊哈……啊……”手臂至手背的青筋突显,江浔喘着粗气,咬牙强行让自己停了下来。
江夏见他伸手摸向床头。
那里,有他之前搁置在那的一个避孕套。
不知道为什么,江夏涌起了一股冲动。
她是个任性的人。
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她想要完完整整的江浔。
她忽然抱紧他,双腿一勾,将他困在了自己身上。
“阿浔……射进来。”
江浔看她的瞳仁陡然放大。
她抿了抿唇,拉下他的身子。
“姐姐想要你……都射给我——”
“好不好?”
少女的呻吟和少年的喘息,在这个冬夜的末梢渐渐收敛。
二楼和一楼之间,一层楼板,也分隔了两个世界。
厨房的灯被拉下,木门吱呀一声,重新阖上。
但这个夜晚……
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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