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
仿佛为了配合舌头交媾的节奏,指下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他放过了已经被玩坏的小豆豆,手指往肉缝拨弄,陷入在两片阴唇里,就着湿润的淫液来回摩擦阴阜,中指从阴蒂探索到小屄口,娇嫩的软肉随即吸附上手指,那里流淌出来的液体一塌糊涂,沾了他一手。
嘬吸了一口她的舌尖,江浔含糊地调侃:“姐姐你好多水,小色女……”
江夏不想去反驳,因为她自己都不敢想此刻伸着舌头和弟弟舌吻,身下塞着江浔一只手的自己看起来有多淫荡,但她——
“里面……”
“嗯?”
江夏恍惚间捉着他的手往下伸去:“里面也要……阿浔……”
她还欲求不满。
江浔一怔,眸光里的晦涩仿佛沉了墨,中指再一次划到穴口的瞬间,缓缓,插了进去。
“唔。”江夏仰头闷哼,不自觉抓住他的胳膊。
手指填补了一部分空虚,指节进入小穴,带来异样的舒适。
就像是强迫症面对缺位被填补,凌乱被整理,失衡被对称,脑海里有那么一个叫嚣许久的声音,终于有了一点回应。
他靠上她的额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低低絮语:“江夏……你好过分。”
他一边说着,一边中指就着黏腻的汁水深入小屄,慢慢抽出来,再送回去,一插一拔之间,层层迭迭的肉壁绞住他的指尖吮吸,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进入得有多深,整根手指就湿透了。
“让我好想肏你,怎么办?你这……混蛋。”
好舒服。
江浔的手指,在里面。
插进来的一瞬间她下意识夹紧,那手指搅弄阴道,他摸到的每一个点都好舒服。
是那个人的手指啊——她的弟弟。
小时候因为他惹事调皮,被她气鼓鼓咬过手指头,关系融洽的时候,那手指也挠过她痒痒,帮她掀过眼皮吹沙,就这样从人类幼崽的小爪子长成修长漂亮的男性手指,现在竟然伸进了她的下面,还像交欢一样抽插她的小屄。
谁能想到呢,最终,他们姐弟竟然成了这种关系。
“……啊……明明就是……你的错……”
作为享受的那一方,她还死鸭子嘴硬。
可她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说“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静夜的房间,一张老式的木床,少年靠在墙边怀抱着他半裸的姐姐,一只手没入她的睡裤下,没人看得见他插在她小屄里的手指逐渐加快了频率,却能听得见屋子里的黏稠声响。抽插的动作加剧,棉质睡裤遮掩了一切淫靡画面,只有它隆起的那一块耸动不止。江夏紧闭双眼浅浅呻吟,忍不住抓着他的手臂挺起小腹,想要逃开这折磨,却被他死死困在怀中,每一次扭动都更像是迎合,反而配合他手指抽送的节奏,把自己推进更深的沟壑。
江浔的呼吸和她一样粗重,声线却轻飘飘透着少年的色气,“你这么主动——”屈起指节在甬道里勾成一个角度,“也是我的错吗,姐姐?”
似乎按到了某个敏感点上,她难耐地撇开头,“江浔你闭嘴。”
江浔现在哪里还能被她威胁到,可仍然温声低眉地哄:“那多给你一点,好不好?”
手指,又加了一根。
“啊!等、等一下,不要……呜——”
这哪里是询问,根本就是警告。两根手指凶狠地插入,阴道里的媚肉下一秒紧致咬合,就算已经做了足够的前戏扩充,一时间依然紧得寸步难行,可是甬道湿滑,很快就适应了手指的宽度,接纳了它们在体内进进出出。手指,肉壁,淫水,全都交杂一起,没多久沆瀣一气。
噗哧噗哧噗嗤,水声四溢,频率越来越快。
她和他交错低喘,床榻微微地抖动。
这些令人羞赧的声音连绵不绝,江夏整个人都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发颤,下意识紧贴江浔的身躯,朦胧间,她清楚感觉到……
背后那根江浔的性器,彻底地,勃起了。
从原本还能感觉到肉的弹性,到这一刻几乎是铁杵一般抵着她的腰背,那根东西的存在感愈发强烈。
疯了。
想到它就要取代现在已经嚣张到极致的手指,插进她的下体,江夏就觉得自己要疯了。
害怕,还是期待?连江夏自己也分不清。
“阿浔,不……唔慢一点……太快……”
她的脑袋靠在江浔身侧,因为承受着身下快速的抽插而不由小幅摆动,冰冰凉的耳垂来回刮蹭过江浔的脸,终于在十多次后,江浔忍不住张口,轻轻咬住一截。
“不要。”虎牙咬住那一截耳垂小心拉扯,乖驯如江浔竟然也生出了点坏心思,“姐姐求我。”
江夏咬紧了牙,反而连最后那点嘤咛也不给,但事实上她已经因为手指在甬道里抽插搅动而快要高潮,只能生生地忍住呻吟,甚至……反手狠狠握住了背后那根硌得慌的凶器。
谁还不服谁呢。
“唔。”
江浔低头闷哼了声,她身下的快感戛然而止。
感觉一下子从云端跌落下来,好半晌,江夏才淡淡敛了敛眸子,试着悠长呼吸。
手中的肉棒微微跳动,江夏的心也跟着一跳。
她低头审视了眼身下那一小团突起——弟弟的手还在里面。
趁着这一刻,江夏蓦地把弟弟的手抽了出来,顺势转过了身子,一掌压上他的胸膛——
“你是不是男人?”
江浔被她说得一愣一愣,湿淋淋的手指还悬在膝头,无辜地看着她的眼睛。
听姐姐突然这样煞有其事地质问自己,有一秒江浔心里都生出一丝不确定,于是皱了皱眉,回答道:“是?”
等一下,为什么是个疑问句?
江夏咬着唇瞪他:“是男人你能不能直接一点,我……”口吻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遗憾,她本来还隐隐有点因为今晚江浔的侵略性而倾倒,结果他就甘于满足给她用手解决问题?
“扑哧”一声,紧接着房间里响起江浔忍俊不禁的笑声。
“你还笑?你自己看看你都什么样了?”江夏伸指弹了一记他身下一柱擎天的肉茎。
江浔反射性地弯了下腰,保护住自己最脆弱的部分,抬起的眸光里带了点委屈:“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
……舒服也是……真舒服的。
就是有种要被人应付的感觉,毕竟前科累累,然后他还敢要她求他。
事实上也不是因为这些个原因,说到底的话刚才的自己变得太过陌生,她不想只是她一个人沉浸在高潮里过去。
想和他一起,如果可以的话。
“姐姐?”他见她只是垂眼沉思不说话,以为自己是不是又触及到了哪片逆鳞。
江夏还盯着他裤子的隆起出神。
“江夏?”
江夏抬起头:“‘江夏’不好听。”
江浔疑惑:“那还是叫姐姐?”
“就……没有其他的么?”
“其他的?”
“……亲密一点……什么的。”说这话的时候江夏的声音越来越小。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他们……应该能拥有恋人才有的亲昵吧?
江浔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声音舒缓而温润:“——夏夏?”
江夏倏地投进他怀里,给了他一个拥抱,就是脑袋搁在他肩头,不肯看他。
“夏夏是爸爸妈妈叫的。”似乎还在勉强中纠结,她仍然有点不满,“感觉更像是亲人或者朋友,而且,念起来很奇怪。”
到底哪里奇怪了,姐姐真的很难伺候啊。
想是这么想,江浔却不自觉露出宠溺的笑意,把姐姐抱在怀里。
她怎么能这么可爱。
“那你……要我叫什么?”江浔的手心抚摸过她后脑的发丝,薄唇贴着耳轮轻轻滑过,微启的唇齿间,呼吸黏连发热——
“宝贝?”
怀中的人儿僵住了。
江浔听她没有半点反应,又试探地唤了声:“宝贝?”
别怪江浔油腻,好哥们他们都是这么叫CP或者女朋友的,所以他也就有样学样。但这个词并没有错,重点还是看叫的人本身——从江浔这样干净明朗的少年口中说出来,感觉自然不一样。
“宝贝”这两个字的分量,一瞬间就把江夏的心跳全都夺走了。
她趴在江浔肩头犹豫地问:“你……叫谁?”
明知故问,也有它的意义。
听见江浔笑了。
手指摸了摸她的耳朵,嘴唇贴上来,对着耳蜗轻呵:“那你倒是应一声。”
“——宝贝。”
江夏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的细胞都被调动起来,热流在身体内奔涌,大脑充血得无法思考。
然后把头瞬间埋进了他的肩窝。
低低地应了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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