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瞧着眼前娇滴滴的美妇近些天被自己折腾得都瘦了,李晖其实心里也不好受,可是一想到她做的那些事儿却又冷下脸,刚从外头回来,李晖又觉着身上黏黏的,于是冷冷地道:“过来伺候我更衣。”
“是~”虽说杨氏仍旧是主母可这些天却一直被李晖当丫鬟使唤,美妇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命人端来热水,又跟着男人进了卧房。
“今天可曾去园子里?”虽然杨氏身上带着一股清冷的香味儿,可今天却多了一股别样的花香,看着正跪在地上替自己解开腰带的美妇,男人眼睛一垂便瞧见了落在她裹胸裙上的落花,不禁这般问道。
“去了~我,我在屋里带着烦闷,喝过汤药便去走走~”腰带解开之后,杨氏又干脆把他的裤子拉下,拧了拧毛巾替他擦了擦下腹。虽说是擦拭身体而已,男人的身体却十分诚实,只瞧了她一眼,那根大调已经硬挺得不像话了,就这么直接竖起来几乎戳到了美妇那白皙的脸上。
看着男人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棒,已经好多天没被插入的美妇不禁有些不安,只红着脸想别过脸去,男人却颇为强硬地捏住她的下颌。“你从前不是最爱吃这个么?怎么今天偷吃了?”
“没,没有~”不晓得男人怎么会说起这个,杨氏只心虚得不行,又眼泪汪汪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下颌被男人给钳住了,只要他稍稍压过来,那根肉棒就会直接戳到自己的嘴唇上,美妇不禁有些心惊胆战,只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年轻时为了哄晖郎开心,再加上那会儿被淫药控制落下了病根,整吃了叁年阳精才解了淫性,所以刚嫁给李晖的时候,自己真的是离不得他那根大肉棒的,可现下晖郎那样冷待自己,她实在不愿意做这种事儿,不禁有些伤心,但是男人却不给她躲开的机会,直接拿自己的大屌拍她那细嫩的脸儿。
“晖郎~”软软地唤着眼前的男人,杨氏睁开眼睛看了看他,眼中却满是惆怅与屈辱,“你,你不要这样~太难为情了~”李晖已经许久没这么糟蹋凌辱自己了,美妇都快忘了当年的屈辱,可现在又被男人给提醒了,不由心惊肉跳,生怕自己会被男人给折磨坏了!
“是么?你倒也晓得难为情?还是说伺候别人便是你的本分,伺候我倒是叫你难为情了?到底谁才是你的夫君?!”不是他要把人往死里逼,实在是因为这淫妇心里根本没有自己,痴心错付多年,李晖实在是太难受了,心里的痛无处发泄,男人只想凌辱她,欺负她,让她累得哪儿也去不了了她就会乖乖儿待在自己身边,不是么?想到这儿,男人实在等不及了,直接握着自己的大屌撬开她的嘴唇,将自己的大鸡巴塞进了美妇的嘴里!
“唔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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