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又哭了起来——
林沫儿皱眉,夫人?夫人不是病死的吗?
林沫儿继续问:“好,我给你做主,你说清楚,夫人怎幺死的?是谁要害她?”
疯婆子面容惊恐无比,只流泪嘶喊,片刻又一惊一乍,小心翼翼‘嘘’了一声,压低声音:“不可说,不能说!不能说!”
林沫儿再问,那婆子是死也不肯说半句,话锋一转,问:“姻雀是怎幺死的?”
那婆子毫无反应,只在看自己手指头。
林沫儿皱眉,眼神微凉,声音似有一丝威严:“姻雀是怎幺死的?”
那婆子颤颤巍巍的望了林沫儿一眼,只说道:“小的不知,只知道那伎人是横死的,于姨娘早已嫉恨至极,十有八九是于姨娘害的——”
林沫儿早已怀疑于姨娘,却苦于没有证据,可这疯婆子显然是不明所以,并不是当事人,又阴差阳错的抖出来夫人的事。
林沫儿忆起前段时间偷听到那对兄妹的对话,难道,他们正是在查这件事?
观这疯婆子的态度,夫人若是于姨娘害的,这婆子必是无这般惊恐,害夫人的另有其人,且此人权势压人,令人忌讳至极!
林沫儿为这疯婆子把脉之时,已经断定这婆子疯癫已久,且是两种至毒之药被先后灌进肠胃,又相互克制抵消才保住性命,却留下了疯癫之状,这婆子本是要被灭口,却阴差阳错活了下来。
林沫儿若有所思,这婆子是那对兄妹找寻之人,而那对兄妹手中的老妇兴许恰恰是自己要寻之人!
说不定,可以与那对兄妹做个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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