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沫儿只觉得自己似在云端里翻滚、似是在不得解脱的海里缠绵起伏。
她似乎意识不甚清楚,只本能的要紧牙关闷不吭声。
好痛苦啊,她在心里一声一声地呐喊着。
她大约是想求救。
她朦胧地安静地看着她敬爱的师父,她并不恨他,她这条命也是他给的,便如此还回去也罢。
她只是有点累了,她从被师父侵犯开始就一直在想,为什么那样对她好的师父,会突然变了模样。他冷漠的脸、粗暴的动作,就像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林沫儿真的很感激很喜欢她的师父,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将来,将来等她长大了,要把所有的好都给他。
她不认识什么人,大多数给她快乐的都是她师父,她希望师父也是快乐明朗的活着,那便是她满心的欢喜。
她大约知道做这种事,这样高频率交合e的,一般是两个相爱的人,他们会满目绯红的房间里,暖h色的灯光下喝一杯酒,而后亲吻相拥,缠绵交合e,抵足而眠。
可是师父并不爱她,师父只想狠狠地惩罚她。
师父厌她恨她。
她的肉体并不是痛苦,甚至因为y药被解开,轻松欢愉,柔软得宛若一滩春水,卖力迎合男人每一次入侵,亲密挽留,抵死缠绵。
就在林沫儿以为自己会死在男人身下的时候,男人猛然增大抽插频率,硕大的性器深深埋在她柔嫩殷红的蜜穴里,浓郁粘稠的精液烫得林沫儿打了个抖,她双足被刺激得蜷缩,子宫里涌入男人大量的精液,如海浪般打在她柔嫩内壁里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