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念觉得阙濯这是妥妥的确定恋爱关系之后就开始暴露腹黑本性啊,不愧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
她的裤子被阙濯跟剥果皮儿似的剥了下去,他盯着她那两瓣圆润的雪臀端详了一会儿,手上轻轻拍了两下,力度比刚才更收了些:“想用什么姿势?”
安念念有点儿想哭,早知道自己就不该挑战阙濯的父亲权威。她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正着面朝他躺下:“你轻点儿啊……”
这几天着实是纵欲过度,安念念感觉自己几年空窗积攒的性欲都一口气被消耗完了,现在看见阙濯勃起第一反应都不是兴奋,而是虚。
心虚,肾更虚。
阙濯压住她,两个人吻了一会儿,接吻的过程中他用手去探她下半身,只摸到少许的湿润感。
她白天好像总是有点进不去那个性爱的状态,身体也更容易紧张。阙濯拿了两个枕头迭在一起,把她的屁股抬高之后垫在了腰下,然后在安念念满眼的迷茫中分开她的双腿,先用嘴唇轻轻地碰了碰那颗软趴趴的小肉芽。
安念念顿时就疯了:“别、你别……我受不了这个……”
其实她没试过被人口,但就刚才阙濯用嘴唇触碰到私处皮肤的瞬间安念念的鸡皮疙瘩已经跟爆竹似的炸了一背一身,让她甚至产生出那一块儿要真的被他用嘴含住可能立刻就要高潮的夸张想法。
“那我看看你有多受不了。”阙濯却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两只手紧紧地卡住安念念的膝窝,握着她已经紧绷起来的两条腿高高举起。
就刚才那清清淡淡的一吻,安念念粉色的穴口已经颤颤巍巍地湿了一圈,在阙濯看过去的时候一个瑟缩翕动,又吐出一口晶莹的粘液。
看来是真挺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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