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念一听,手立刻笨拙地绕到后颈去解暗扣,一边解一边还委委屈屈地抱怨:“这……呜……这个扣子好紧……”
阙濯被她撒娇撒得心窝直发软,却不但没有半点要帮忙的意思还直接把用一个绵长的深吻把她的脑袋压在了身后的墙壁上,直接增加了安念念解扣子的难度。
“唔……嗯……”安念念急得不行,又奈何唇舌被阙濯紧紧地缠着,话都说不出来。偏偏这阙濯还真就一不做二不休坏到了家,把她嘴堵上之后那几下操得又深又狠,把安念念操得眼泪直掉。
人可以这么坏的吗?安念念一时之间有点怀疑人生,但那一点点对人生的怀疑与反思又迅速被阙濯带来的巨大快感磨灭在了肉欲的洪流旋涡之中。
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根,每一处都在把安念念往欲壑的深处拖拽,让她在这股肉欲洪流中被销魂蚀骨,磨灭殆尽。
安念念的手在濒临高潮的前夕开始几乎是下意识地拉拽着那小小一粒暗扣,最后在脑海中那根弦被崩断的瞬间,手上拉扯的力道也猛地失去了支点。
银白色的礼服裙如同与海水一同退潮的月光般散开,将女人胸前高挺的雪白一下如同一幅山水大轴般展露开来。
阙濯直到这个时候才不紧不慢地放下安念念一条腿,却是为了把她双乳上的乳贴扯下来。他细细地端详了眼前的雪白一会儿,张口含住了一点樱红的山峦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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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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