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难以置信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停下来,睁圆了泪眼啜泣都碎成一段一段的,哑着嗓子娇声求他:“是、是你……是你上我!”
“我是谁,说清楚。”
阙濯慢条斯理地往外抽拔,再往里轻轻地碰,性物茎身上盘旋的青筋都被她不断绞紧的穴肉勾勒清晰,可细微的快感却如同隔靴搔痒,迅速击溃安念念最后的理智。
“阙总……呜……阙濯!阙濯上我!阙濯上安念念!行了吧!”
她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阙濯的名字,恶狠狠的。
“很好。”
阙濯两个字咬得极为平静,阴茎深捣进去的力道却毫不含糊,安念念的高潮比眼泪来得还迅猛,身子一抽一抽地在潮水中挣扎了好一会儿泪珠才顺着脸颊滑下去。
太爽了。
她感觉这两天因为那一夜不明不白的一夜情而堆积无处发泄的情欲在这短短两次高潮中已经宣泄得淋漓尽致。
这种尽兴的性爱安念念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过了,她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直到气喘匀才意识到阙濯还压在她身上,并且胯间那个蒙着一层橡胶套的巨物丝毫没有要疲软下来的态势。
刚才没怎么来得及看,安念念现在才发现阙濯这东西长得跟他人一样,充满了攻击性与侵略性,就那一层橡胶套都完全封印不住那玩意儿的凶煞之气,被撑得深一块浅一块的,感觉随时都要英勇就义。
更别提现在那橡胶套外还沾满了她的淫水,如同沾满了敌首之血的矛枪,威风凛凛地昂扬着。
“阙、阙总……”安念念怂了,“我好像、好像有点累……”
自己爽完就喊累可还行。
阙濯不理她,双手从她的腰往下走卡住她的腿,将那滚烫的枪头重新顶回她柔软而绵长的穴道中去。
“呜……”安念念被他龟头撞得身子一缩,明白今晚阙濯是真不想当人了。
清晨,安念念从酒店房间弹坐起来的时候昨夜的回忆一下涌入脑海,让她坐在床上懊悔地扶住额头。
她真的以后再也不能喝酒了,怎么每回都这样呢!
浴室里能听见花洒的水声,不知道阙濯是先起来了还是压根儿就没睡,安念念想赶紧趁机穿衣服跑路,却发现双腿间比上一次还要粘腻,并且泛着显然摩擦过度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回想起昨晚阙濯不知让她高潮了多少次才以不得已草草结束的态度射精。
这就是资本家的本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