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种反应,只会让温洛更加固执。他站在水雾里,漂亮的铂金短发湿淋淋地滴水,眉毛和眼睫悬挂着晶莹的露珠。紧握水管的右手,始终横亘在温莱腿间,任由水柱冲刷黏腻的精液。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温莱腰腿酸软,低叫着抓住兄长的臂膀。她抖得厉害,小肚子一抽一抽的,说话时掺了明显的喘息。
“哥哥,别……别弄了……呀啊啊啊!”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伏在兄长胸前的少女险些滑下去。她下意识夹腿,结果这么一来,他的右手直接碰到了湿软的花唇。
透明的淫液喷溅在手背。
温洛惊愕睁眼,右手仿佛被火星子烫到,迅速抽了出来。喷着水的软管砸在地板上,水花四溅。
在柔和的水雾中,面颊潮红的温莱抬起手指,抚摸温洛同样滚烫的耳尖。她望着他相似又不相同的深蓝眼眸,窥见瞳孔内剧烈不安的收缩扩散。
“你在干什么啊?”
她带着一点儿惊讶和恍然,轻声问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哥哥?”
因为刚高潮过,她的嗓音软得像撒娇。
但温洛僵硬得如同冻硬了的冰雪。他关上花洒,形状姣好的嘴唇张张合合,说不出半个字来。清俊的容颜,带着奇异的破碎感。
和内心坚硬似铁的兰因切特不同,温洛是尖锐的薄冰。难以接近,性格冷淡又矛盾,偶尔会融化边角,变得不堪一击。
就像现在。
他步步后退,用冰冷的手掌按住口鼻。
“抱歉。”
留下句含糊不清的话语,便转身离开,甚至不肯换掉湿透的衣裤。
温莱靠着墙壁站了一会儿,也觉得脑袋有些混乱,随便处理了下就回到卧室。她找出黑魔法书,再次复习新学的法术,直至听见女仆的敲门声。
是来送茶水的。
温莱藏好书,顺便询问女仆,医生是否过来给西蒙看病。
“来过一趟,但没有明确的诊断结果。”女仆回答道,“说是症状很罕见,瞧不出是什么病,只给开了退烧和消炎的药。”
温莱多问几句,才知晓西蒙又陷入了昏睡。她决定改天再找个靠谱的医生。
当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女仆抱着盘子,要走不走的,犹豫问道:“小姐,您和温洛少爷吵架了吗?”
温莱撩起眼皮,淡淡看了她一眼。
女仆不敢再试探,慌张道歉退出门外。温莱揉按额角,想到温洛,又想到呆在玻璃花房的母亲。特意把兄长叫回家,当然是为了纠正妹妹出格的言行,所以,兄妹俩的任何互动,都会被及时汇报到卡特夫人那里。
温莱轻轻笑了一声。
她也不知道哪里好笑。总之世界荒诞又奇妙,每一刻发生的事情都如此不可思议,却也合乎情理。
地垫上的魔法阵暂时不用询问了。
就算哥哥看到,应该也不会告诉别人。他有疑惑,一定会先来问她。
至于别的……以后再说吧。
温莱整理好心情,傍晚时分出门,前往皇宫。
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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