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莱看向西蒙。她的这个贴身侍卫,似乎总想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她不理解这种依赖的来源,也不确定他是否真的全然忠诚。
毕竟他实在是太沉默了,鲜红的眼眸又不曾流露人类的情感。温莱有时候会产生错觉,仿佛自己不是一个主人,而是西蒙私有领域里的重要财产。
他依赖她,思念她,不愿与任何人分享,甚至曾经对着兰因切特的背影呲牙。
“好了,你见过我了。”温莱皱眉,她出了一身汗,睡裙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双腿间也黏答答的,不知怎么回事。“先出去,我要洗澡。”
西蒙下意识收紧手指,将洁净的帕子攥成皱巴巴的一团。他恭谨告退,起身时目光掠过温莱的胸口,呼吸像是被火烫了一下,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微弱的咕噜声。
温莱穿了一件薄薄的塔夫绸睡裙。她向来遵循母亲的要求,活得矜持又古板,所以这件裙子宽松又普通,一直盖到脚踝。
但侧躺的姿势让领口露出了空隙,以至于西蒙能窥见内里乖巧沉睡的乳尖。
他多花费了半秒钟,才转过身体,尖锐的牙齿在口腔内微微震颤着,渴望咬住那可爱的、像樱桃一样甜美的小东西。
这种卑劣的欲望流窜过四肢,又被狠狠压制下去。西蒙匆忙离开少女的卧室,穿过铺着地毯的长走廊,一路奔至无人的花园,才敢弯腰抱住灼热的身躯,骂自己一句贱种。
“请原谅,请原谅我……”
他的声音浸满了痛苦,鲜红的眼睛几乎要熬出血来。
周围没有女佣,负责修剪蔷薇的花匠也不在。混种兽人的告罪变成了隐秘的自诉,自诉又演变为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轻轻嗅闻着破烂的手帕,喉咙里滚过低微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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