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冯衡和许明择面对面坐着,同是男人,许明择的气场实在过于强大,他感觉到强烈的压迫感。
等了许久仍未见裴嘉桉出来,他往后张望,只看到她的背影。
他刚站起身,对面的男人突然看向他,目光凌厉,将他钉在原地,忘了动弹。
“坐下。”许明择声音虽轻,却不怒自威。
裴嘉桉刚好端着盘子出来,她走路极慢,姿势也有些奇怪,走近了些,冯衡发现她两鬓微湿,竟流了满额汗水。
他连忙接过那盘子,说道:“辛苦你了,我来吧。”
盘子被他接过去,裴嘉桉手扶着桌子,咬紧了下唇,眼睛瞥向许明择,发现他也在看她。
淫液越流越多,她又没穿内裤,此时大腿内侧湿得一塌糊涂,淫液顺着大腿流下,都快流到脚踝了。
更难熬的是不仅下边痒,两团奶子涨得慌,凸起的奶头顶着布料,好想被揉一揉抓一抓。
“你怎么了?”冯衡见她迟迟不坐下,脸上越来越红,伸出手想去扶她。
“别碰我。”有气无力地对他喊着,那语气轻飘飘的,更像撒娇。
就连冯衡也愣了一下。
“坐下吃饭。”许明择收回目光,淡淡地说道。
裴嘉桉微微蹙眉,她不敢坐,一坐下椅子上肯定是一滩水渍,他就是存心让自己难堪。
“你是她什么人?”冯衡见他语气不善,忍不住问。
裴嘉桉担心许明择乱讲话,急忙拉了张椅子坐下,看着冯衡道:“吃饭吧。”
她听到旁边的男人冷哼一声。
春松膏的药效已经发散开来,浑身上下,由里到外都在痒,那痒还是持续性的,越来越强烈。
她实在是情不自禁,整个人几乎是贴着桌子,身子微微扭动,粉嫩的奶头隔着衣服轻轻蹭着桌沿,粗糙的木纹刮着奶头,能稍微缓解一些痒意。
“嗯”轻微的呻吟声从喉咙发出,两双眼睛同时望向她。
裴嘉桉欲哭无泪,恍惚地瞧着许明择,几乎想直接大喊出来,放过她吧,真的不行了。
可那男人却慢条斯理地给她夹菜,桌下的手伸入她裙内,突然有硬物塞进湿漉漉的小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