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可是这样?
不对,脑袋再过多点。
春花又是跟照他指示摆弄姿势。
这样?
转了几回,都做不到他之要求。
笨。我来。
江洐逸从另一端走到她身旁,助她摆弄着姿势,弄着弄着,他便要她玉臂伸直,侧卧桌案上,双腿穿出衣袍,曲弯展露出来。
他拉远着距离再看多目,总是觉得这幅美人赏春图欠着甚么。
扭侧着头,目光不断扫看,不经意看到某处,美人春光图,甚可少了露出白嫩晶凝的大奶子。
手掌伸到衣领里,把一隻大奶子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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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欲坐起来,阻止。
他便是有耐性地道:
没事。
亲了其额头。
春花甚是无奈。今早,这位爷起来,便是不知那来的诗情画意,吃过早饭,硬拉着她到亭子里晒太阳。
来到,见着地方,又道:
今日,春光明媚,我为你作画一幅,可好?
然后,他便是被她磨于这样,摆着各式之动作,背对荷花池,给他作画。
作弄了整个上午,还未让此爷满意。
见着他又是离远来看她,甚是满意点头,回到另一端桌案前。她都不拒绝了,她已被作弄到烦了。由着他弄完,她便可安心再歇一歇了。
一位美人手枕香臂,侧歇桌案上,一身纱衣,掩不敝体,香肩半露,玉奶仍酥,双腿曲弯。
他看着作品甚是得意,并招来春花来看。
她不愿多看,却硬气不过他,便走到他身旁。被他一手扯过,侧坐于大腿上。
美吗?
美。
你都没有看清楚,甚可以这样道。
他再是重覆地道:
美吗?
她才神色嫌嫌地看正眼。
美。
于他笔下,她即使身穿衣纱,衣衫裸露,都不下流低贱,反而柔美自若,嫵媚成骨,勾人心弦。
从何时起,她成为一名美人。
她不自禁地抚摸侧脸。
看着她一脸懵逼之模样,他知道她很久没有正睛看过自个儿了。
她不明,他为何整日想操其小逼,以为他乱发情着。她亦不想想,她那不经意间之一嗔一盼,可是顾盼横生,勾得人心痒痒。
而且,她走路不正,又不穿胸衣,那对大奶子便是不断地于跟前晃动着,圣人亦按禁不了。
她却是指责他不是,她亦不看看自个儿,那模样及身段,换作是别之男子都是如此。
他见着如此,都索性不要她穿,让她于跟前把身子完全展露了。
他拉下小手,啃咬脸颊地道:
知道不是我错了吧!
谁人叫你秀色可餐。
听着此话,她才拉回神,便挣脱离开他之怀抱。
她可是知道他的,要不离开怀抱先,可不知他可又来兴致想再于外边胡作非为了。
她可不想白日宣淫了。
然而,他便是不愿。
作甚么,人家想起来。
不要,坐着。
坐着给人看笑话?让人家起来。
哈
他以迅来不掩耳之速度把她摆正于画作上。
您让人家起来,会会弄糟画作的。
再画便是。
他拱近脑袋,双手按于桌案两侧,神情自若地道:
你怕着。
她侧着头道:
我俩好好说话,不要拱那般近。
为何?
他更是拱近身躯。
嗯
她感受身上传来炽热之温度,便想瑟缩及羞怯了。
您远着点。
为何不让我靠近?
您明知道嗯。
他用下体磨擦着湿淰淰的小穴。
她挺起腰身,双手握紧案边。
就知道欺负人家。
他坏坏地笑看着她,啃亲其脸庞地道:
你不喜被我欺负。
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