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日弘融异口同声,“那就千万不要想!”
“都说你不要来嘛,就是不听。”
温暖的小房间里,烙烙靠在弘昱怀里不断嘀咕唠叨,“我只露面一下下就回去了嘛。你才好要是又受凉,胃不知要再痛好几天。”还好今天他的体温正常,靠着他劲瘦有力的胸膛感觉还是温暖的。
“我喜欢生病。”
“白痴。”
“嗯。”
“嗯屁啦。”告诉自己不要太暴力,千万不要挥拳打人。
“你会不见了。”紧紧抱住。
烙烙打一下弘昱的头,“现在不见了的是你好不好。你没看见外面那些女人找不到你失望的表情,真不知道她们花痴什么?”她刚刚溜出去想找点热食给弘昱吃,无数豺狼虎豹的眼睛盯过来,看见她只是一个人居然都带着责怪的表情,切,她自己的老公,想现就现,想藏就藏,哼。
弘昱的蛋蛋脸突然泛出极淡的红晕,大眼中闪着晶亮的神采。
烙烙一口长长的闷气吐完,一个脑袋熟练的搁到了肩头上,在烙烙耳后劲间开始亲呢的摩擦。
“干嘛,这里是王宫,你不要发疯啊。”
还是没有声音,改用脑袋顶,从左边顺着脖子后面顶到右边,再顶回来,好开心的样子。
“我记得刚才给你吃的是暖胃丹,不是暴动丸吧,你这么兴奋干什么。”
一个声音,,“你吃醋。”
“我吃醋,哪有。”
“有。”脑袋顶得好起劲。
“没有。”
身体一软,体重压过来,“我不舒服。”百用百灵验的苦肉计又上场了。
“……好吧,我有,你觉得很灿烂嚯。”
“我高兴。”不用回头也可以想得到某人的表情,绝对笑得光辉璀璨。
还是贪看他的笑容,忍不住的转过去,“是哦,有好多美女喜欢你,当然高兴嚯。”
“没看。”
“我看了,给你形容一下。”
“我胃不好会吐。”好无辜的长睫毛靠过来,变成刷子使劲刷烙烙的脸。
“那休息几天多吃几个药丸,你自己再看。”
“不看恐龙。” 这次用得对了吧,他觉得自己应该得到奖励了,小嘴又嘟出来磨蹭。
烙烙赏给他一个响亮的亲亲。
他眯起大眼,小嘴喃喃的回揉她的唇瓣,“你爱我,你吃醋。”
烙烙将弘昱抱住逗道,“是,大爷,我爱你爱得发了狂,我吃醋吃得酸溜溜。”
弘昱只笑着看她,灿烂纯净的笑容让烙烙呆滞掉。
烙烙失魂呆看他片刻,禁不住喃道,“弘昱,我爱你,真的,真的,真的好爱你……”激烈的吻上他的唇。
突如其来的主动让弘昱猛然窒住,黑漆漆纯净净的眼瞳一下睁得又大又圆,随即立刻朦胧陶醉的半闭起来,小嘴微微张开,全身骤软脑袋晕晕向后一仰,一下瘫倒在长椅上,任烙烙抱着自己温软的缠吻,感受绵绵的爱意铺天盖地的把自己包围,他意识迷糊的轻轻嗯唔出来。
那个冰冷的晚上弘昱昏睡在她怀里,她一遍一遍的痴看着他苍白稚嫩的面容,他每一次无意识的蹙眉呻吟,都让她的心剧烈尖锐的抽痛.
她什么都不要再想,什么都暂时忘记,不管明天会怎样,不管什么时候会离开,就让她一个人压抑在心里承担吧,即使那一天真的来了,但是至少现在不要让弘昱伤心痛苦。
和弘昱在一起的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只要让他快乐,只要好好的爱他,只想到爱他,爱他,爱他……
门砰一声撞开,一个男人径直走进来,后面一个女人跟着“何塞,你听我解释……”两个人同时瞪大眼睛。
烙烙正要抬头,弘昱长臂扣住她拉回自己身上,红嫩嫩的小嘴渴求的嘟得老高,满脸朝红。
烙烙瞄瞄下巴掉到地上的两个人,“弘昱,有人来了啦。”脑袋被扣下,不管,继续。
好吧,大爷要怎样都行,只要他高兴就好,她一概满足。反正会长针眼的不是她,看了会面红心跳晚上睡不着觉的人也不是她。
好半响,弘昱才慢条斯理的跷跷长腿坐起来,把烙烙圈住坐到自己的腿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个人。
看外表这两人还是挺般配的。
女的是那个卢西亚。自从王宫事件后,她躲着不敢见人,今天不得不来。正要和未婚夫解释,因为冈波斯家族的继承人一到马德里就听到不利于她的传言,弄清前因后果以后,现在提出要和她解除婚约了。
男的那个也很出彩,高拔的个子,健壮的体魄,黑黑的头发蜷曲到肩头,气势傲慢,五官不是时下马德里男子流行的斯文的俊美,但要在二十一世纪,也是个抢眼的劲爆帅哥。
卢西亚尴尬的站在那里,“何塞?”她该不该介绍一下呢,可是那个人就是她传言的男主角,怎么办。一双勾人的美目看着两个坐在那里若无其事脸皮超厚的人。
何塞的目光却只停到烙烙身上,是她!焰火晚会那天差点撞到他马车的暗影天使般女孩,他一直念念不忘。那个抱着她的东方少年是她的情人吗?
烙烙感觉何塞目光,这人谁啊?好奇怪。
何塞微异,她好象没认出他,想起她那天晚上茫然失魂的表情。上前一步,“我……”
弘昱一下站起来挡住他,大眼突的射出睛光。
烙烙不禁扯了一下嘴角,大爷又要乱发飙了。
卢西亚惊叫一声,“何塞,他是奥诺家族的人,别惹他……”她已经见识过他的恐怖了。
何塞转过身,向卢西亚露出傲慢讥讽的笑,“那他就是你要勾引的那个人?你喜欢这种男人。”清秀斯文,幼稚可爱的是吗?
烙烙挑挑眉站起来,清灵的脸一下暗沉,“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这种男人?谁说弘昱就是她的死敌,她家弘昱是天下第一的好男人,你算个屁啊。
何塞回过头露出狂妄的眼神,“他是你情人?”原来奥诺家的人这么风流。
“是啊,他是我最最最最亲密的情人,怎样?”莫名其妙的烂人,长一张欠揍的脸,要不等会散场躲到哪里,给他罩个口袋狠揍他一顿,正好舒缓一下她压抑痛苦的心情。
“小姐,你知道他已经结婚了吗?”那天晚上是因为这个人才失魂落魄的吗?奥诺家的男人有什么好,个子到是和他一样高,就是弱不禁风的瘦削,能像他一样给女人安全感吗。
“当然知道,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这人说话好奇怪,怎么象自己的女人偷了人一样,和他是第一次见面吧,不揍了,直接改成杀人弃尸吧。
“那你还做他的情人?”完全不能理解的口气,他还没结婚呢,多好。
烙烙上下打量他,噎?不是以为她在和弘昱偷情吧,什么眼神啊?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肌肉男。可是好象偷不偷情都和他没关系吧?
眼珠转转,软软靠回弘昱身上,看着弘昱星眸转出夺人呼吸的风情。
弘昱收了杀人的目光,将她的纤腰搂住,眼神温柔起来。
烙烙妖妖娆娆的说,“是啊,我爱他爱得死去活来,没有他就活不下去,即使他结了婚,我还是要做他的情人,天天追着他死缠烂打,我对他就象花对水,离开了他我就要枯萎。”
何塞哽住,西班牙贵族流行情妇情夫,但是她那么美,那么清灵,怎么可以?而且他,他,他……x其实想,想,想……
弘昱突然把头埋在烙烙颈间,身体微微抖动。
烙烙扭头耳语,“胃痛啊?”
弘昱埋着的头点了点,又摇了摇。是痛,高兴得笑到有点痛。
烙烙立刻扶着弘昱往外走,“对不起,刚刚他喝多了,要去吐一下,你们请自便。”再怎么也是痛,才好三两天呢,安全第一,赶紧把他带出危险地带。
弘昱合作的靠在烙烙身上,拖着步子走路。
何塞看两人出去,“那个女孩是谁?”
卢西亚看着他,“何塞,你看上那个女人了吗?”她最擅长揣测男人的心理,向来不把女人放在眼里的何塞有那种目光明明是……
何塞傲慢的看着她,“卢西亚. 罗里各小姐,你已经不是我的未婚妻了,这是我的私事,你无权过问,告诉我那个女孩是谁就可以了,当然你不愿说,我也不勉强,去问其他人也是可以的。”
卢西亚急道,“你听我解释,我根本没有,那个人那么爱他妻子,我怎么会怎么蠢?”
何塞继续白眼朝天的,“你哪只眼睛看到你要勾引的男人很爱他妻子了,他刚刚不就在偷情。”他一定要去把那个女孩搞到手。
卢西亚苦笑,“何塞.冈波斯阁下,全马德里的人都知道,奥诺家的人除了他的妻子是不会让任何女人接近他的。”他们那么亲密何塞居然看不出来吗。
何塞惊住,眼珠对到一起,“你是说刚刚那个女孩就是他的妻子?”好不容易看上的女人居然已经结婚了,那他,他,他……
烙烙扶着弘昱走到大厅前面的长廊上,拔出他的脑袋,“乃宝,你没事吧?”他一直抖,她都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嗯。” 抬起头,秀气的双眉还扬着,无辜的大眼睛溜圆的看着她。
“那你抽了这么久的风害我担心你?”看到他开心,她被幸福感涨得满满的。
“我高兴。”口气有点得意。老婆的表白太猛烈了,他开花了,笑得比稚儿还要纯真。
不觉又开始抱着弘昱失魂呆看他的脸,好象在自觉不自觉之间,她都下意识的在为他的笑而努力,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最终回离开的原因吗。
弘昱慢慢敛住笑,俯眸深深凝视住她。看见她星眸中轻漾着秋水,映出自己清晰的影子。渐渐的露出爱怜呵护的神情,小小的粉嫩唇瓣轻轻的吻贴下去,烙烙细长的睫毛恍惚的微垂下来。
一阵优雅舒缓的乐曲适时传来,弘昱将还在发呆的烙烙轻轻揽进怀里,慢慢贴住……
弘融转过大厅,看见不少眼睛都在有意无易的看向大厅外面的长廊,目光扫过去,露出吃惊的表情,差点撞到人,跌跌撞撞的回来口吃的碰了碰金日,“大,大,大,大,大哥…….”指着大厅前面的长廊。
金日他们齐齐看过去,见无人的长廊上,弘昱的双臂将烙烙环护着,脸俯贴着烙烙扬起的面颊,烙烙的手穿过弘昱的腋下环绕在他肩上,彼此身躯紧密的贴合着。烙烙星目朦朦胧胧,任弘昱带着慢慢的随着乐曲,轻轻的摇摆,缓缓的旋转,弘昱周身透散着醉人的情愫将烙烙缠绕萦护着,又在两人四周弥漫开来……
那是什么,好象是跳舞吧,他们没见过这种暧昧的舞哎,贴得那么紧,弘昱哎,弘昱哎,居然在带着烙烙跳舞,要把他们全部搞疯掉了才满意啊!
翠袖和已经粘过来的香萍大张着嘴,口水长长不断线的拖到地上都不知道。
弘昶的酒杯歪着,酒洒了满身,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那个脸上万般呵护表情是他的四哥吗?
金日乃娃脸拼命的乱抽,大口大口猛灌自己的酒,试图装着什么也没看见。他大爷的,继不要脸的额娘和阿玛以后,他家又有一对喜欢不分场合你侬我侬的男女诞生了!
可是,要不,回去和老婆也跳一下,然后,然后,然后再“顺便”的发挥一下自己的马蚤劲?
第十三章 回程
这两天马德里的天空始终压着团团的雨云,偶尔几缕阳光挣扎了一下,又被固执的雨云挤走。
酷爱户外打猎的玛尔玛公爵,对这种只能待在室nei的天气,却不似以往那样觉得郁闷。因为他心爱的妻子,发现又怀孕了。这是第八个孩子了,他还是开心得合不拢嘴,。
金日坐在沙发上,看着一脸关不住笑意的公爵,“殿下,没想到你这么爱孩子。”
公爵微笑着,“因为孩子都是天使。金,我请你来,是想请求你的帮助。”
金日挑挑眉,“说说看。”
公爵坐到他对面,“你知道我统治两西西里的封邑,不时的要在伊比利亚(注,当时对西班牙本土大陆的称呼,区别与其他殖民地)和巴勒莫(注,西西里岛首府)之间来回,可是玛丽怀孕了,我不想让她太奔波。本来我想让她留在马德里,可是国王陛下的身体欠佳,我不想为我兄长和王后舔麻烦,我决定让她留在瓦伦西亚,我可以时常坐船来看她。”
金日举举杯,“没问题,我可以安排。”
公爵回举一下,“瓦伦西亚总督是我信任的人,这件事我已经托付给他了,只是他因为有急事,昨天告别宴一结束就和总督夫人连夜启程离开了,所以我们想和你一起上路回瓦伦西亚,安顿好玛丽以后,我从港口出海,我知道烙睛通东方的医术,想请她沿途多关照一下我妻子。”
金日笑嘻嘻的,“能为殿下效劳是我的荣幸,不过我有一点小小的困难请殿下体谅一下。”
公爵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金日咳了咳,“你知道我那个脾气古怪的四弟吧,他,咳咳,一刻也不愿意和我四弟妹分开,所以请原谅我四弟妹不能和公爵夫人坐一辆马车,当然,她会随时为殿下和夫人效力的。”
公爵松口气,又好笑的,“一刻也不能分开?亲爱的金,你会不会太夸张了?”
金日的脸滑稽的扯动,“夸张,你知道王宫广场放烟火那天晚上,因为我四弟妹贪玩开溜,他固执的在广场站着等了一夜,结果受了寒,把我们折腾得半死,还在床上躺了几天。”
他也觉得夸张啊,看看他家男人哪个对女人不强势,以前他阿玛把额娘往王府随便一丢至少就是半年,他和弘融做“任务”的时候,也常常和老婆分开。为什么弘昱就不能正常一点呢?
公爵咋舌,“站到病倒,这么严重吗?”金的四弟脾气古怪,他和夫人也是知道的,对烙这么离不开?
金日叹气,“他的个性连我父母都拿他没有办法,他受过很重的伤,留下了没断的病根,不能受寒着凉,我四弟妹会去学医术也是为了他。” 弘昱从小就是个死人脾气,以前在家好象是个不存在的人,现在却成了家里最会找麻烦的人。
公爵也咳了咳,“令弟的个性的确有点……亲爱的金,有件事我也请你体谅一下。”
这会轮到金日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因为洛里.达布兰卡被我有事派到了塞维利亚城,一时赶不回来,所以这次我随行的亲信护卫只好是何塞.冈波斯。”
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他是?”
“他就是在王宫被你四弟震飞的那个卢西亚的未婚夫,不过他因为这件事已经和卢西亚解除婚约了。”
金日大眼变得溜溜圆,“殿下,你可真会挑人。”
喧哗奢侈的社交季终于结束了。温暖的初冬阳光撒在条石铺置的大道上。回家了!
翠袖看看前面后面的马车,缩回头,拉上帘子,“弘普,我们回程慢了好多哦。”
金日懒洋洋的,“公爵夫人有身孕,速度不能太快了。”
翠袖了解的点点头,又道,“还好就是慢也不过是四五天,只比来的时候慢一半的时间而已。弘普,昨天四弟妹晚饭吃得很少哎,今天早上中午也几乎没吃,我有些担心。”
金日不高兴的嘟起小嘴儿,“老婆,你越来越不重视我了,人家也吃得很少。”
翠袖斜睨金日,叹气。“我认真的在说哎。我哪里不重视你了。”
金日掩面抽泣,“人家不管,老婆,你要变心了吗,不要我了吗?我真的有这么老了,没有吸引你的魅力了吗?”
翠袖啼笑皆非的捶捶他,“还好三弟五弟和四弟他们坐一辆马车,不然你是大哥也,这么幼稚不正经,不让他们笑死。啊,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他们的马车不比一般的四人坐乘,是在全西班牙最好的木材商那里定制的,宽大舒适,即使坐六个人也行。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但是弘普嘛,瞄他,很有可能。
金日暧昧的眨眨眼,乃娃的粉颊鼓起来,“出来以后小魔女和几个不孝弟弟老是捣乱,为夫好不容易找个机会单独和你再一起,当然要……”抱着她在耳边热呼呼的低喃,“让你尝尝为夫的马蚤劲嘛。”
前天他受四弟刺激太深,不知不觉喝醉了壮志成仁,错过了大好时机,这两天又赶着把商行的尾事处理完,还要安排回程的事情,都没和老婆亲热一下,当然要利用一切机会补回来嘛。
“可是……” 翠袖娇嗔抗议,“这还在马车上哎,还有公爵他们的马车还在前面呢。”
金日用力的吸两下鼻子,用袖子猛摁眼角,“老婆,你果然开始嫌弃我老了,没,没关系,我,可以理解。”
翠袖险些噗哧笑出来,“弘普……”
大眼的眼神贼兮兮的,笑靥无邪,“老婆……我真的吃得很少,喂喂人家嘛。”
缓慢的马车队缓缓驶进沿途的一个小镇上,安顿好。
落脚的小旅店后面的山岗上,弘融弘昶和烙烙并坐着,看着夕阳远远的缓缓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
弘昱一人站着,对着夕阳吹奏着那只银笛,笛声在晚霞中飘过山岗,突而甜蜜欢喜,突而抑郁忧伤,好似有无数的心事在缠绵交织,婉转倾诉一样。
闻听的人都如痴如醉,久久的沉浸其中。
弘昱吹闭,转过身来,站立在晚霞中,静静的凝视着烙烙。
弘昶看看弘昱,又看看呆望着弘昱的烙烙,“小四嫂,魂又飞啦,还是昨天晚上被四哥缠得太辛苦,现在还在睁着眼睛睡觉啊?”
烙烙慢吞吞回过头向弘昶挑起眉毛,“是啊,你四哥这样男人中的男人,随便嘿咻三两下当然就让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谁,不像大哥,大白天还要在马
车里加倍努力的证明自己。”
弘昱可爱的腮帮子鼓出又害羞又得意的矛盾表情,飞过来坐下将烙烙抱在怀里,脑袋开始马蚤动的乱顶。
弘融把头埋下闷笑。嘿咻?嗯,真是又生动又形象。
弘昶捂着肚子,“小四嫂,你就是不满大哥使诈,破坏了你和四哥单独在一起,也不用这么损大哥嘛。”
烙烙懒洋洋的靠在弘昱的怀里,反手将弘昱的束着的小尾巴一揪,把他的头稳住,修长的腿伸直拉拉裙摆。
“我才没有损大哥,我其实很支持他的,他真的是一个好男人,虽然能力有限,但还是努力的要让自己的老婆得到x福。”
弘融笑得仰翻过去。
弘昶扑到弘融肚子上,“四哥,救救我,肚子好痛,把你的胃药丸子给我吃两个。”
弘昱脸蛋蛋一绷,“我的。”
弘昶立刻道,“是是是,那是小四嫂专门为你配的亲亲宝贝药丸,我不要,我不要。小四嫂,有没有其他的,随便给我一颗普通的,我真的不行了。”小四嫂配的药丸都酸酸甜甜的,象糖一样,连几个小侄儿侄女生了病,都不会抗拒吃。
烙烙严肃的摇摇头,“没有了,只剩两三颗醒酒药了,不过是我连夜为大哥配来救急的,不能给你。”
弘融被弘昶压着,边笑边说,“四弟妹
你是我心底的烙印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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