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心底的烙印_np文 作者:未知
你是我心底的烙印第4部分阅读
你是我心底的烙印_np文 作者:未知
你是我心底的烙印第4部分阅读
无语的看着嚣张的庄亲王府第三匹马冲出城门。
弘昶抽着嘴角,看向双儿道,“要不咱们俩也凑合着裹一裹。”
弘明若有所思的,“看来我也该找个女人,考虑一下自己的婚事了。”
“主子,回吧。”
永璋静静立着脸上还是和煦的笑容,眼里却闪着悲哀。
“庄亲王府的人,果然名不虚传。”
让人羡慕。
“大姐,很无聊唉,我又不是宗亲,干嘛我也要来?”烙烙玩着手中的帖子。
“二姐,我也不想来,这些人和我们庄亲王府又不亲。”双儿无聊的声音。
婉儿看着趴在桌上的两条懒蛇,“这是专为未出阁的满亲贵族小姐办的灯谜会,有不少亲贵都会来,按理是该请你们两个的。”
“原来是相亲大会啊,那双儿可以留下,我已经死会了。”烙烙马上叛变。
“我干嘛要留下,那些亲贵有几个让人瞧得上眼的,不是想攀关系的烂泥,就是被我们王府吓得尿裤子的软脚虾。”双儿不屑。
“今年蒙古王子进京觐见的多,你不妨看看。”梅儿是长姐,对弟妹最维护。
双儿呻吟,“大姐,我知道大姐夫很好,可是天下只有两个,剩下的那个已经被二姐套住了,其他的你不要乱塞给我。”
有几个蒙古的格格过来给梅儿,婉儿请安。
烙烙向双儿做个鬼脸,双儿会意起身和她一起溜向墙角。
“怎样,跃得过去吗?”双儿问。
“没问题,弘昱是个好师傅,我也是个练武奇才啊。”
“那我的旗头和寸子怎么办?”
“先出去在小东楼和小七叔会合,我把你要换的衣服交给他了。”
“烙烙,你早就准备好了吧?”
“哈哈哈,谁要参加这种无聊的灯谜会啊,除了我家的几个美女,一群女人画得像鬼似的,在灯下看着更吓人,亏大姐二姐受得了,我再呆下去会吐的。”
“那是,你身体要是不好,我四哥一生的幸福就完了。”
“走了。”
两人跃墙而出。
四个人影转出,“卓伦泰,拓保,你们悄悄跟在后面,小心点。”
“是大格格。”
又两人跃出。
“大姐,你就惯着她们。”
“那你拦得住她们?”
“我,恩,拦不住。”
“唉呀,这才叫灯谜会嘛。”提着荷花灯的小仙子说。
“对咩,对咩。”另一个在啃糖葫芦的俏娇娃点头。
一阵铜锣声,两人对视一笑,也跟着涌了过去。
“诸位看官,咱们今天开的风雅擂台,有京城的珍宝斋捐献出的琉璃簪花一朵,有哪位可以取得最后的胜利,这朵簪花就归其所有了,灯谜,对联,诗词,雅句不限。只图个过年热闹喜。各位起擂台了。”
双儿看向擂台的桌子,“你看那朵簪花好漂亮哦。”
烙烙看看,只是朵玻璃花,做工还罢了,不过清朝的时候还很少见,所以稀奇。摇摇头,“只是普通的玻璃做的,一摔就碎了,要钢化玻璃做的才好。”
双儿可怜兮兮的看她,“可是好好看哦。”
烙烙摇头,你喜欢透明的,以后又机会我帮你看着好的。
“四嫂~~”
“啊?”
双儿开始蹭她。
“你别学我的招啊。”
双儿两眼渴望的盯着她,小嘴抿着红红的,象极了弘昱。
“好,好吧。”她对乃娃最没抵抗力。更何况看到这张脸就想到另一张脸,克星啊。
“烙烙最好了.”
“凭什么认为我能拿得到啊,要我去抢啊。”慢吞吞上台。
第十五章 灯会
“吾妹十分喜欢那支簪花,小女子不才,还请这位兄台割爱承让。”文邹邹的差点要把自己憋死。
台上刚胜出的人见是一位女子,拱手道,“请姑娘出题吧。”一挥扇子,显出风流雅士的味道。
大冷天挥什么扇子,烙烙瞅瞅台下的双儿,都是你给我找的麻烦。又回礼道,“先生本已胜出,是我对我家小妹太过宠溺,才使先生割爱,还是请先生出一题,小女子再回一题如此便定输赢如何。”
那把扇子又挥了一下,“那不如就对对联吧。”不等烙烙答话,扇子挥挥挥,“谁说桃花轻薄?看灼灼其华,为多少佳人增色。滴清清玉露,羡万株艳蕾流霞。无何春去莫飞,终究鸾枝坠果。于是平仲设谋,东方窃窦,王母宴宾,刘郎题句。况核仁制药,能疗痼疾佐歧黄;条干充刀,可借印符驱厉鬼,准握天机珍丽质,也知季节让群芳。寄言秋菊冬梅,慎勿盲从徒毒友。”死扇子,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还真较真啊,和女孩子抢什么。
烙烙沉默。
扇子得意道,“姑娘一介女子,不该认识几个字便自认有才,孔子有云女子无才便是德,姑娘请吧,回去等着嫁人服侍未来夫婿既可。”
台下双儿见烙烙眼神一沉,心中开始为那个人哀悼。
果然,烙烙有气无力道,“到不是对不出,只是你大冷天偏要扇什么扇子,我想我是冷得着凉了。”语毕,用帕子捂着打了个小小的喷嚏,才道“我夸福地妖娆,眺青青之岭,添哪些琼阁浮云。有濯濯明湖,收十里嘉林入画。似新尘消宇净,因恩驾鹤凌空。难怪闻山揽胜,高举怡情,秦村访友,碑院挥毫。若清节复生,定唤渔夫回绝境;灵均再世,必歌今日过前朝。莫悲红雨落幽溪,又续风马蚤垂奕叶,方信凡夫俗子,不须羽化亦登仙。”不过是前人的老对,网上到处贴着,又不是你自己做的,你得什么意。在心中鄙视扇子一把。
台下人见她灵动过人,提着一盏荷花灯如凌波仙子般早就沉醉,待她这阕下联一出,掌声轰鸣,双儿拍得最响。
烙烙横了双儿一眼,才道,“先生也对我一联,半柱香nei若对得出小女子便认输回去绣花,对不出小女子就拿走这只簪花以博吾妹一笑。”
“那就这么定了。请。”
“天公下雪不下雨,下得雪来变成雨,不如当初就下雨。”
那扇子正准备挥,但想到她刚刚说的就有些挥不开了,只得顺势在空中划了个圆收回握在手里,开始苦想。
烙烙淡露笑容,言辞谦虚,“先生才高八斗,这个对子字面单一,通俗易懂,想是难不倒先生这般风流雅士。”
那扇子开始还胸有成竹,似有了好对,正要脱口而出,又突然觉得不对,反复几次,香越烧越短,围观的人却越来越多,额头不觉渗出汗来。
双儿故意大声道,“姐姐,这位先生好奇怪哦,刚才冷簌簌的挥得扇子唰唰响,现在热得满头汗,却又不扇扇子了。”
烙烙眼波一转,向双儿道,“道教乃我大清第一大教,教徒众多,这位先生显然是信道教的。”她故意把“道”自说得很大声。周围有几个沉不住气的,已笑出声来。
扇子听她二人一唱一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正要发作,周围人却欢呼起来,“香灭了,香灭了。”
烙烙走过去拿起簪花,下台给双儿戴上,“高兴了吧。”
双儿喜滋滋的,“好不好看,还是四嫂最疼我。”
烙烙翻了下白眼,“我正青春年少好不好,有那么老吗我。走吧,我还没玩够呢,时候不早了。在这浪费时间。”
那扇子高声道,“姑娘请留步,请赐下联。”
烙烙不耐凡的挥挥手,“我先言明就是要得这簪花,你既然输了,何必管它下联。”
那人颜面上本已挂不住,不由得恼羞成怒,“原来姑娘也对不出,看来不过是哪里碰巧听了些碰巧来充场面吧,也罢。”
你个死扇子,给脸不要脸。烙烙不怀好意的看了看他,“既然你求学若渴,我也不吝赐教了,下联是。”
故意停了一下,见周围人都竖起耳多,才一字一顿大声道。
“先生吃饭不吃屎,吃得饭来变成屎,不如当初就吃屎。”
周围的人听她说出如此不雅的话,先是鸦雀无声,再爆出一阵大笑声。
双儿更是蹲到了地上,“烙烙,你太厉害了。”
烙烙看到扇子的脸上白一阵黑一阵黄一阵,大笑着一把拉起双儿就跑。
一声轻笑从喉头溢出,“这个鬼丫头。”
王才和孟古对望一眼,他们是经常看到三阿哥笑,可是这般轻松的到是头一回,王才凑过去,“前面醉仙楼的才出了几样新鲜的点心,要不奴才去请王府的双格格和烙格格尝尝吗?”他为人向来机灵,自家主子的心意他也猜到了些,但是除夕在城门口的烙烙的婉拒他也看在眼里,把双儿抬在前头,烙烙就不好拒绝。想到这个法子,无非是即想全主子的心意,又全主子的面子。
永璋正要开口说不必,话到唇边却吐不出来,只盯着不远处行在街上的那抹背影看。王才见状,给孟古使了个步赶了上去。
“奴才给双格格和烙格格请安了,两位格格吉祥。”
双儿和烙烙转头见是王才,先笑了起来,“王公公我们是偷着出来玩的,你这一嚷我们要是被捉回去了,该怎么办。”
王才笑道,“格格说的是,在外面原要小心些,两位格格既没带着人,不如和我家三爷一起走吧,也好照应些。听说醉仙楼有新制的点心,恳请双格格和烙格格赏脸。”
双儿笑着说,“我和烙格格商量要去看放河灯呢。”
王才没想到双儿会一口就回绝了皇子的邀请,不知怎么和永璋交待,又见自家主子在那边正向这儿瞅,心里一急,脸就红了。
烙烙看见那边的永璋,又看看王才,知道他的为难,不忍心说道,“大过年的,难得在外边玩一回,点心改天吃也行,如果三爷不为难,可愿意陪我们去河边,那儿人太多,我们两个女孩子也想去放一盏,就是挤不过别人。”
王才大喜过望,跑回去和永璋说了几句,永璋快步走过来,脸上净是不遮掩的笑。烙烙行礼道,“给三爷请安,三爷吉祥。”
永璋的笑容凝在脸上,沉声道,“烙格格何必如此客气。”
烙烙抬头笑道,“今天有劳三爷烙烙心里已经不安了,所以先行好礼,三爷也就别推辞了。”保持距离,她可不想谱写什么二郎抢亲的戏码。
永璋一双俊目在灯下闪着光,淡道,“我却宁愿烙格格向对庄亲王府的人那样对我。”
双儿左看看右看看,打岔道,“咱们还是快去放河灯吧,晚了人更多。”
一行人走在街上,却全然无话,双儿看到了驴打滚又被吸了过去,王才在后面假装着急的垛了一下脚,“格格您慢点。”赶紧跟了过去。 孟古本来就走在永璋稍后的地方,于是变成了烙烙和永璋两人并肩而行了。
永璋冒似不经意的开口,“怎么没见到四阿哥。”他辈分比弘昱低,年纪却比弘昱略大两月。
烙烙扑哧笑开来,“王爷叔叔正在和他‘谈心’呢,不然我哪溜得出来。”好象“谈心”是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让她想起来开心的很。
永璋走在她身边,嗅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馨香传来,不是什么脂粉的味道,冷冷冽冽的却极好闻,不觉神情有些恍惚起来。
双儿奔回来,手里拿了两个买好的河灯,递了一个给她,然后使劲拖住她往前拽,她回头歉意的一笑。
永璋正吩咐道,“孟古,给两位格格找个安全的地方。”却见两个影子掠过他,落到了烙烙和双儿背后。
烙烙惊喜的望着弘昱,“你和叔叔哥哥‘谈’完了。”弘昱斜眼看她。
“乃宝,你不要这个怪表情好不好,现在是晚上,要是碰上道士画道符把你收了怎么办。”一见弘昱,她就皮起来了。
弘昱的瞳眸一下怒烧起来。
把手里的荷花灯笼塞到他手里,“今天过年不准生气,不然一年都要生气哦,我们去放河灯,想不想知道我许什么愿?”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样子,拉着他好开心的走。忘了旁边的双儿和后面的永璋,只想好好享受难得的约会时光。
王才和孟古顺着永璋的目光看过去。烙烙正一边把用手往外煽风一边伸长脖子努力的对着河灯吹气,想让河灯飘得远点。冷默的庄亲王府四阿哥一手提着荷花灯,一手紧紧揽着正在放河灯的烙烙的腰不让她跌到河里去,表情虽酷眼里却全是满满的宠溺。
永璋慢慢转身而去。
王才跟着,“要奴才代主子告个别吗。”
永璋勾了个笑容,“不必了。”她压根就不记得他还在那里不是吗。
卓伦泰站到双儿身后,“格格”。
“怎么只有你一个,拓保呢?”他们两个人向来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
沉默了一下,“刚刚看到福晋一个人在天桥,拓保护送福晋回王府了。”难怪这么快就“谈”完了。两个人“都”没心思“谈”下去了嘛。
“你先回去,我玩会就回府。”理也不理他,自己向前走。不意外后面的人并不阻止她,只默默的跟在身后。
转身挑衅的看着他,卓伦泰低首无声的站着。
对峙了良久,双儿道,“要跟着我就走在我旁边。”
“卓伦泰不敢逾越。”
“我说了要跟着我就走到我旁边来,不然就别跟着我。”
“请格格尽早回府,免得福晋担心。”还是谦卑的口气。
双儿冷笑,“我现在不想回去,你能把我怎么样?”
半响才闷出一句,“请格格不要为难奴才。”
双儿转身就走,“我本来就是个刁蛮任性的格格,自然要为难你。”
卓伦泰快步追上,“格格……”
双儿突然停下,回头恨恨的说,“卓伦泰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
卓伦泰呆在原地,拳头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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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不想在才女对诗什么的上面多费篇幅,清穿女主个个才华盖世,不差我这一个吧,所以因为剧情需要随便写写就算了。
第十六章 挨打
宫里初十按列在乾清宫二摆宗亲家宴。烙烙被早早宣进宫陪太后和密太妃逗完乐子,一个人溜到御花园里被乾隆的三个儿子逮住。
三个小罗卜头正围着眉飞色舞的烙烙,津津有味的听着故事。
“……于是小仙子倒在了地上难过的说,每当一个孩子说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仙的时候,就会有一个仙子死去,说完,她身上的光渐渐暗去慢慢合上了美丽的眼睛。辛迪大声说,快拍手啊,只要我们拍着手大声的说,我相信,就可以救她了……孩子们使劲拍着手大声喊道,我相信,我相信…..”的
罗卜头们也投入的使劲噼噼啪啪和烙烙拍起手来。
“小仙子宝石般的眼睛慢慢张开,翅膀投动了一下,随后逐渐飞舞起来。她飞到半空中,对孩子们说,谢谢,谢谢,现在我们去帮助彼得.潘对付铁钩船长和他手下那些凶恶的海盗吧,孩子们着急的说,可是我们没有翅膀飞不起来啊,小仙子说,只要你们想着快乐的事,便会学会飞翔……”
李玉过来,躬身道,“小主子们都该去给皇上请安了。”一遍哎声叹气声。烙烙忍住笑,“下次再讲,还不赶快去。”十岁的五阿哥永琪,七岁的六阿哥永瑢摇摆着从石凳上站起来,依依不舍的。 五岁的八阿哥永璇拉着烙烙的衣裙边宫女嬷嬷们谁也拉不走,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她,“永旋要和烙烙姑姑玩,永旋要听故事。”
永琪过来抱他,他小嘴一瘪拉得更紧。 烙烙抱起他,亲亲小嫩脸蛋,“姑姑把故事写下来,晚上叫嬷嬷们讲给你好不好。” 永瑢跳一跳的,“姑姑我也要亲。”
烙烙蹲下亲了他一下,又亲了永琪一下,永琪脸一下红了。烙烙把他们全部圈在怀里,亲昵的揉了一遍,“小帅哥们,这里雪积得太厚,要是呆久了手脚受了寒,到时候上元节去清漪圆赏灯看烟火就没有你们的份了。”终于把小鬼们都吆喝走了。
“烙格格。”一个温柔的声音。
“原来是三阿哥,一个人好兴致。”没带随从,那她不行礼也没人看见吧。
“比格格差远了,一起走吧。”
“啊?”这种强势又不经女主同意的做法,是皇子的统一风格吗?你谁啊你。
永璋看向她,“我正要回去,一起走吧。”
“哦。”切,沙猪。
两人一前一后。
“你很怕我?”不温不火的声音。
“怕啊。”怕你喜欢上我,哼。
“我有这么可怕吗,nei城的人恐怕怕庄亲王府的人多些吧。”
“三阿哥也住在nei城,那你怕我吗。”
永璋站住,背对她柔声道,”那为什么你碰到我,不是视而不见,就是刻意疏远。“说话这么直接不好吧。
“没有吧,你那么高大英俊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品貌出众,站到哪里都是全场的焦点,我绝对一眼就可以看见你,要说疏远么,大概是你身边围的太多,我挤也挤不过去,距离自然就有点远。”这个回答应该还满意吧。
永璋咳了一声,浅浅笑,“如果我让周围的人都走开,你就会在我身边吗?”后面的人会给一个什么样的答案,他心里隐隐期待着什么。
一声闷响。
“哎哟,我可爱的小屁屁呵。”这个回答着实让人意外。
回过头,烙烙坐在雪地上,面色扭曲,眼睛有点通红象要哭出来似的。
永璋上前扶起她,焦急的问“摔着了吗?,是哪个该死的奴才当值,雪也不扫干净。”口气里隐约透出浓浓的怒火和紧张。
烙烙忍痛道,“是我自己不注意,不怪别人。”站着好费力,这一交摔得天旋地转。还好她仗着太后和太妃宠爱坚持不穿旗袍和寸子,不然刚刚那一下她一定早飞出去了。
永璋不再说话,一把把她横抱起,“去找个太医瞧瞧。”她高声惨叫,“别碰我的腰,好痛啊。”永璋一愣,又把她轻轻放下扶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早有太监宫女听到她的叫声,有的赶过来,有的去报信。烙烙痛得快哭出来,唇瓣咬得惨白。八成摔到坐骨神经了,严到不严重,就是要痛上一会,她现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好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