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太多也受罪_np文 作者:未知
美男太多也受罪第1部分阅读
美男太多也受罪_np文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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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太多也受罪
作者:落故衣
第一节 阎王是个王八蛋
roushuwu.
“快看,那不是水家的那个傻小姐吗?”“嘘,小点声,不晓得水家最疼的就是这丫头,上次有人说她傻,不是让水家大少爷打了个半死。”“这水家还真奇怪,,怎么生了个这么个傻蛋?”“谁说不是,水家好到也是这城中最大的家族,作孽啊。”
只见一个豪华的大门口,坐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乌黑的头发辫着两条小辫子,灿若星辰的双眼,粉嫩嫩的红唇上正滴着一滴玉露,俗称口水。
这位娇滴滴的小丫头就是本片的女猪,水玲珑,我。话说这傻子一词的由来也是有故事滴,且听我细细道来,这本就是一场闹剧,一场乱七八糟的闹剧。
我本名莫离,是二十一世纪的白领一名,家产千万,但是,都怪那天我为什么要提前回家,提前搭乘那般飞机,结果就是,坠机,翘辫子,灵魂离体,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阎王。
“来人报上名来”“你把我招来不晓得我名字?”我当场气结,从地上“噌”的爬起来,指着阎王破口大骂“你丫的睛神分裂吧,对于要招的魂魄居然还搞人口调查,你不晓得我是谁,你居然把我找过来,找抽把你。”
“大胆!”“我就是胆大不行吗?”“你…”他看着我愣住了,慌忙翻着手中的大概是生死薄的东东,半天后才抬起头“你是轩辕玲珑?”“不是,我叫莫离”
“那个,你这个身体的寿命是到今天的,但是你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现在给你个机会,让你回到属于你的世界。”不给我反应的机会,大手一挥,直接把我掀飞了。
“阎王大人,你这次做事不像是你的风格啊?”“你那里知道,这丫头是个身份高贵之人,都是我上次不小心发配错了,这要让她知道,我这边不好交代啊。”阎王小心的擦着头上的汗,暗叹着,幸好他的手脚比较快。
再说,我被这阎王一挥,挥的是晕头转向,睁开眼就看见满屋子的血,旁边还有一具尸体,我当场就傻了,不是因为这修罗般的场景,而是,我的身体严重的缩水,变成一个只有三岁大小的样子。
这个该死的阎罗王“小姐”有两名黑衣人向我冲过来,我警惕的看着两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变成地上的一员。“小姐,别怕,我们是来保护你的。”
废话,杀手会在自己脸上刻上杀手两个字么?仍旧警惕的看着他们,一言不发。两人看了看外面的情况,犹豫了一下,正在这时,又有一名黑衣人来了。“怎么回事,再不走要来不及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有一种让人心安的感觉。“小姐不知为什么一直对属下们保持警惕”黑衣人看向我,拉下黑布巾,露出一张略显稚气但是却绝色的脸。
“玲珑乖,我们是来带你回家的。”带我回家?我的家在哪,人都死了,但是,看着这张仿佛漫画中走出来的脸,不自觉的将手伸向了他。
他出去后将我交到一位大叔手上“父亲,已经救出玲珑了”“静渊,不可叫她玲珑,此名讳不是我们可以直呼的。”“可是…”“快走,否则要迟了。”“是”
一行人使出传说中无需吊钢丝的轻功,飞檐走壁的一顿乱跳上了一辆马车,然后七晃八晃的来到一户农家,换下夜行衣,穿上锦衣华服。
那个叫静渊的蹲下来,手上拿着一件红色的纱衣“好不好看?”哄小孩般的扬了扬手上的衣服。不可否认,这件衣服的确很好看,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他浅浅的一笑“来,我们换上”
不是吧,想看老娘的玉体,没门。在他的手伸来的同时,我直接咬了下去,他的手抖了抖却没有收回来,反倒是将我抱在怀中“不怕,已经没有事了,没有人会伤害你了”
这人明明自己还是个孩子,却能杀人不眨眼,现在有如此的温柔,紧咬的牙齿松开。雪白的手上一个清晰的牙印,鲜红的血流了下来,滴落在地上。
你疼不疼,这句话我很想问出来,但是,我惊恐的发现我居然一个字也讲不出来。扯着他的手,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怎么了?”“啊,啊”干涩的挤出这么几个音。
“父亲,快来看,玲珑出事了”一大批人闯了进来,那位大叔长的也不算难看,也对,看静渊的样子也能猜到他爸的基因也查不到哪去,等等,我又在想什么,现在的主要问题是我我不想当一个哑巴啊。
“那帮畜生,居然用了毒”我中毒了,那该怎么办,会不会又翘辫子啊。“现在没有办法解毒,回府后让你四叔试试”我的天啊,不带这么整人的。
然后我就来到这个水府,还是个很有钱的主,那位四叔诊断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一半,难道以后我都不能开口讲话了?不要啊,阎王你个王八蛋,你给我找了个什么身体,别再让我在看见你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扯扯水静渊的袖子,眼巴巴的望着他们。“玲珑不怕,没有事了”这是你的口头禅么,我还能说什么,认命是不可能,我就不信找不到方法。
之后我的莫名其妙的生活变开始了,也不知怎么地,先是传出我是哑巴,这个满属实的,接着又不知道为什么就传出我是傻子,但是我是不知道原因,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从水叔结拜的弟弟火云的女儿火灵儿的口中传出来的。
火灵儿是一个很开朗(这是我比较文明的说法,其实是泼辣,野蛮,不讲理)的人,当然,对于我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又饱受宠爱的可怜的娃是百分之百的……排挤。
第二节 比试上
“傻子,有没有看到静渊哥哥?”一只脚丫子不客气的踢了踢我的屁股,我冲她傻笑两声,摇头。“不会讲话,又是个傻子,来的还莫名其妙,也不晓得是哪来的野种。”
原本的笑脸瞬间消失,我不想和你争什么,但是你已经触犯了我的底线。“你干什么,什么眼神啊”在她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扑过去张开我那刚换门牙,还漏风的嘴,直接要了下去。没有办法,我现在唯一有攻击能力的就是这牌白晃晃的小牙齿了。
我咬我咬,我咬的呢半身不遂,我咬的你没脸见人。“全给我住手”一声很有威严的声音传来,但是却没有能阻止我的攻击,直到一双手拉开了我们,我嘴角含着血丝,眼睛整个红了,很诡异的红,若隐若现,但是我看不到,这是后来听别人说的。
水叔一看我的样子,愣了片刻“静渊,吧玲珑带进去,火云,你该知道怎么办了?”“知道了,大哥”火云将被我咬得全身是伤的火灵儿往冷屋拎。
我这边的火气还没有下来,疯了般的挣脱静渊的手冲向火灵儿,将她压倒后小拳头毫不留情的往她脸上砸。“玲珑,住手”不要,谁也不能,骂我是野种,谁都不能。
“玲珑,住手,灵儿已经晕过去了”“我,不是,野种,杀死你,杀”支离破碎的话从口中吐出,让旁边的人都愣住了,最后是水叔一记手刀将我打晕后才结束了这一切。
“野种也敢来争家产”“你跟你妈一个样,马蚤狐狸,就会抢别人的男人”不是的,那是他们剑,不关我的事,是他们自己粘上来的。“爹地怎么会把你领回来,听说你之前一直呆在孤儿院的吧,那里可是人蛇混杂,指不定你就学点不好的东西回来”他能承认我是他女儿,不代表我要承认他是我爸爸。
醒来后的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整天乐呵呵的傻笑了,也不讲话,谁也不见,谁也不理。饭照吃,水照喝,厕所照上,但是就是不讲话,害的一干人以为我上次讲话是他们的错觉。
让我想想啊,既然我能讲话了,也有六岁了,是大人了,那些外面有人贩子一类的话,骗骗三四岁的小孩还可以,我已经六岁了,出去闯一闯应该没有问题吧。最近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吃饭想,喝水想,上厕所也想,最后终于决定,还是等自己在长大一点,学点拳脚猫的功夫后再来。
“玲珑,在看什么?”有一个哄我讲话的,眼皮抬了一下又收回去,继续研究我的蚂蚁。“玲珑,还在生气吗?灵儿已经被火叔惩治了。”你们惩治她关我什么事。
小蚂蚁好乖啊,把我留下来的米粒拖得一干二净。“玲珑,吃饭了。”接过碗,一勺一勺的舀着吃,今天的红烧基翅不错。“玲珑,不好吃吗?”静渊轻轻拍着我的头,我晃了晃头,挣开他的手。
“玲珑怎么不说话?”为什么要说,有什么好说的,反正我知道自己能讲话就行。“玲珑?”“明天有雨,记得带伞”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我是会讲话这点事可以确定了,但是我却很少开口,水叔开始给我请老师教我琴棋书画,但是我真的不喜欢,所以学的很不认真,我的水墨画估计是没人能看得懂我画的是什么。
琴弹得是绕梁三日,反正我是没事干,整着老师玩,这不,看着老师痛心疾首的捧着价值千两的古琴,我乐呵呵的笑着。
“小姐,这琴弹得不能如此用力”老师的声音哆哆嗦嗦的,带着哭腔。我将琴夺回来,继续弹得惊天地,泣鬼神,哭死死老头。“玲珑,笑得这么开心?”静渊走了进来,一席白色长衫,配上同色系的封腰,越发显得俊美。
明明才是个十七岁的人,帅的还就没天理了,感慨一句。“少爷,小人是真的没法教了”“老师,玲珑是调皮了点,但是也不至于不讲理”静渊啊,你太夸奖我了,我的确是不讲理。
“少爷,请你另请高明吧。”“老师,你已经是这城中最好的乐师了,你若不教还有谁能教”老师眼含泪花,哀求道“少爷,老身的能力有限,实在担待不起着重任”
“担不起?你怕是不肯教吧”静渊的眼中已经是一片冷冽“静渊哥哥,我不要老师”“玲珑乖,爹已经请了城中最好的老师来教授你。”不是吧,我还想过过舒坦的日子啊。
把玩着手中的琴“是不是如果他们都比不上我,我就可以不学了?”静渊蹲在我面前,有些吃惊“玲珑,小孩子是不能说大话的”“你就告诉我是不是”“这个得父亲说了算”“那,把所有的老师找老吧。”
第三节 比试(下
对于我这个传说中的傻子要搞什么比赛倒是惊呆了一帮人,不过水叔也确实把所有的老师找来了,古筝,诗词,书画,围棋,女红,当我看到那位大婶时,头是一阵发晕。
“小姐,我们就来个简单的,先从对子开始,我出上联,你对下联”“好啊”又要动嘴了“老师请出题”“松下围棋,松子每随棋子落”
揉揉眼,接受火灵儿看好戏和静渊担忧的眼神“没关系,小姐可以慢慢想”“老师,如果你就这点水平教了也就白教”鄙视一下“柳边垂钓,柳丝常伴钓丝悬。”
一干人等面面相觑,似乎很不能接受“再来,闭门推出窗前月”“投石冲破水底天”动了动小腿,坐在高高的椅子上面,晃动着“老师,不如我来出一题吧?”“好,出题”“天作棋盘星作子,日月争光”“好有气势”“别感慨了,对”
等我一杯牛乃喝完也不见他支出半个字“不要耽误时间了,下联是雷为战鼓电为旗,风云际会”“老身甘拜下风”没有志气的家伙。“还有什么?”“这次比作诗”“好,不限定题目吗?”“如今正是冬季,正好以雪为题”“如果我的诗过关就是你输了?”“不假”
我看了看四周,目光停留在梅花上面“梅雪争春未肯降,马蚤人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有梅无雪不睛神,有雪无梅俗了人。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作十分春。”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有意境,老身认输”之后上来的是古筝老头,他是信誓旦旦,毕竟之前我的佳作还摆在那。“老师,你又要出什么题?”“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能弹奏出一曲完整的曲子,记住不是杂音是曲子”他着重强调。
伸了个懒腰跳下椅子,下人将琴摆好,我坐在明显加高的椅子上,到底弹什么好,歪了歪头,是指如行云流水般划过琴弦,一曲经典名曲《化蝶》手到擒来。
由于我的声音实在唱不出那种感觉,所以还是只要弹奏就好。一曲终,全场寂静。“老师,可以过关吗?”“可以,奇才啊,小姐真是深藏不漏”是谁那段时间说我我孺子不可教也的。
“水老爷,小姐如此聪慧,我甘拜下风,不知小姐此曲可有名儿?”“化蝶”“何故?”“有空再告诉你”其实我想说的是等我哪天心情好了再讲。“那我会等着的”“你就好好等着吧”
又过一关,下面的老师也都开始望而却步,怕我剩下的都会丢了脸。“下一个是谁?”“换我来了”女红的大婶走上前,不是吧,我最怕这个了,所以“不用比了,我认输,我真的不会女红”
她倒是愣住了,没想到我这么轻巧就认输。我走到水叔面前,拉着他因练武而粗糙有力的手,撒娇道“水叔,玲珑不喜欢女红,针扎的好疼”我把我的第一次撒娇都用上了,果然唬的他眉开眼笑。
“玲珑不喜欢我们就不学。”太好了“水叔最疼玲珑了”转眼“还有谁来”“小生来考验小姐的绘画”教画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他的画工也是数一数二的。
“我不会你的画法”很诚实的回答,我那有学过这些,我学的是素描,几笔的勾画,哪有这么繁琐。那人一听脸上露出洋洋自得的表情,还摆出一副“早就知道你没那能力的”样子,不挫挫他的锐气我就不叫君莫离。
“拿纸来”下人铺好纸,我从一边的炭炉里取出一块炭,烧红的碳把我的手烫的通红,我惊叫了一声扔掉碳,冲着红红的手呼气。“玲珑,不疼”静渊的大手包裹着我的小手,凉凉的,很舒服。
“小姐若是不想画,可以直说,何必伤了自己的手”靠,那是我没有察觉情况好伐,不言不语的走到画桌前,拿起已经冷却的碳,一笔笔勾描着,从眉眼到俊逸挺拔的身材无疑不睛雕细琢。
众人全都在窃窃私语的讨论着,一边的炭火少的“劈啪”作响,约莫半个时辰左右,我放下炭笔,擦干净手上的污渍,示意他们打开画纸。
长发披散在肩头,一席长衫微微敞开了怀,散漫中透着一丝温柔,此人正是水静渊,他也呆住了,没有想到我能画的如此传神,更没有想到我画的人是他。
“小生学画近三十载,从未见过如此传神的画”他不可置信的打量着,我不以为意的笑着。“小姐,请收小生为徒”不是吧,比格赛也能比出个徒弟。
我踢踏着两条小短腿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徒弟,叫声师傅听听”“师傅”“真乖”以后有人玩了,兴奋啊。接着是教围棋的,他的等级和那家伙差太多了,毕竟那家伙的智商有175,连爱因斯坦都比不上啊,靠,怎么会想到那个王八蛋。
话说回来,我画的第一个人是他,教我下棋的人也是他,比我学习那些乐器的也是他,但是那个家伙……不想了,想到他就来火。这场比试我几乎是全赢,可以不用再学习那些了,可以有很多的时间来玩了。
第四节 家里来人了
一时间,我的名声是大播啊,由一个痴傻小儿晋级为天才儿童,风光时风光了,但是就怕随后而来的麻烦啊。没有迎来不必要的人,却迎来了一个,额,不是,是两个,一大一小,大的是水叔的结拜弟弟雷霆还有他的儿子雷云,一个冰山一样的家伙。
记得雷霆带着他儿子来的第一天,我正在玩球,球直接砸在雷青头上。“喂,你疼不疼啊”回应我的是一阵沉默加上西贝利亚的寒风“你是玲珑小姐吗?”“你们是谁?”“我是雷霆,是水无情的义弟。”“有什么能证明?”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我认得,水叔和火叔都有一块,上面可有一条龙,水叔的是蓝色的,火叔的是红色的,这一块是黄|色的。“还有什么颜色的?”“这是七彩玉,世上只有七块,此外还有橙玉,绿玉,青玉,紫玉”
还真赶上彩虹了,捡起球“水叔在书房,还有,你流鼻血了”掏出帕子递给那小破孩,他一言不发的走开了,这么拽。晚饭的时候三兄弟喝的真不少,我被静渊抱着,喝着牛乃,目光时不时的飘向那边一言不发的破小孩。
我七岁,他十三岁,可那样子,那表情,八十岁都信。“五弟,玲珑已经七岁了,再过几年应该…”水叔顿了一下,看向我,眼中难得的带着怜惜。“只有找到三弟,四弟,六弟,七弟才能行。”
他们在讲什么啊,放下手中的杯子,拿起桌上的花生,一粒一粒抛着吃。“玲珑,已经不早了,该去歇息了。”歇息个鬼啊,我想要的还没有弄到手。
“静渊哥哥,有点冷,你的那件狐皮貂衣…….”“你啊,等着,我去取来”趁着静渊的离开,我偷偷爬到火叔身边,手往上伸,拿起小酒壶藏在怀中。“你不能喝”“哎呀”突然地声音吓了我一跳,手中的酒壶落地,有一只手却如闪电般的接住下落得酒壶。
好身手,愣了片刻,抢过酒壶“谢谢啊”“你不能喝”“谁讲的”我的体制那么特殊,一点小酒怕个鬼啊,至今为止好像都没有喝醉过,也好像有过但是不记得了。
看着喝的东倒西歪的众人,窃窃的一笑,猫着腰忙外跑,身后也跟着条小尾巴。推开门冷冽的寒风变吹进脖子,缩了缩脖子,冷啊。“你会不会上树?”指指两米多高的树问道,身后的小尾巴一言不发的抱住我,一个纵身跳上树,我乐呵呵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