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柔软的小手揉着他的碎发,没有说话,紧闭着双眼,呼吸并不算均匀,也不算是急促,浅缓的呼吸,让左苍心生怜悯,缓缓将肉棒拔出她的体内,抽出床边的湿纸巾为她擦拭下体,她的身上出了细汗,在洁白的肌肤上晶莹剔透,他下颌绷紧道:“睡吧,不折腾你了。”
温夏抬起细白的手臂,高潮后的脸蛋红晕遍布,说话的嗓音更是娇柔:“抱着我睡吧。”
左苍从未见过温夏这般黏人,想着应该是生病的缘由才会如此,对她多了些耐心,将被子给她盖上,手臂置于她的脖颈下,将她搂到了怀里,眼角余光瞥过刚才亮了下屏幕的手机。
温夏听着左苍有力的心跳声,心里有些乱,为什么会想被左苍抱着睡觉了。
他们两个人很少这般靠近,她能闻到他身上男人的气息,阳光的味道,她都能想象到他在操练场上的样子。
穿着军装的男子,阳刚之气,身强力壮。
温夏胡思乱想了会,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左苍的身影,下意识地看手机,周塔的消息是昨晚九点半发的,也就是她和周塔在做爱的时候。
惭愧,还有些复杂的情感,比如不忠。
周塔的消息是——明天中午上班吗?
温夏知道左苍未必会让她去上班,但是她想见周塔,只能对周塔撒了个谎——上班,怎么了?
周塔秒回——没什么事,就是给你送点东西过去。
中午,左苍家里请吃饭。
温夏收到了周塔的消息——半个小时在你们医院停车场见。
她又对左苍撒了谎:“左苍,我有点事要回医院下,你跟妈妈说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左苍正在和他的亲戚打牌,放下牌说:“我送你过去。”
温夏伏在他耳边低语:“不用了,我开车过去很快的,你好不容易回来了,跟堂哥堂弟好好叙叙旧。”
她低头细语的样子像是在亲吻他的脸,堂哥开起玩笑来:“苍,久别胜新婚啊。”
左苍牵起温夏的手,看着她红润的脸蛋,嘴角露出笑:“路上小心点。”
左苍妈妈出来时刚好看到温夏出门,不满地问左苍:“都快吃饭了,小夏要去哪里?”
左苍抬眼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妈妈,嘴角露出招牌式讨好的笑:“回医院了,我们先吃。”
刚结婚时,左苍妈妈对温夏是好的没话说,结婚两年,左苍妈妈多次提议温夏去探亲,温夏都以工作忙为由拒绝。
没有孩子,两个人又聚少离多,左苍妈妈依据自己的生活经历,判断他们的婚姻迟早会凉。
左苍明白老母亲的心思,趁着上菜的空档,嬉皮笑脸道地跟妈妈说:“别愁眉苦脸了,不就是孩子吗,今晚就生,生个十个八个的。”
左苍妈妈瞥了眼他:“不是我催你,你同年结婚的战友最晚的也上个月怀上了,早点要个孩子,对你们两个人都好。”
左苍想起前段时间聚餐,几个老战友喝了酒,一起吹牛逼,一把心酸一把泪地说着自己漂亮媳妇跟人跑了的悲催往事。
无意识地他给温夏发了消息:“什么时候回来?”
与此同时,温夏坐在周塔的车上,看着他从精致的包装盒里拿出一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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