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生病的缘故,温夏的声音格外的娇气:“不行。”
滚烫炙热的肉棒在手心里,硕大的肉棒在掌心绷紧,马眼处流出液体来,湿腻,燥热。
她手心无意识地收紧,套弄,阵阵快感冲击着左苍的神经,他闷哼了声:“嗯——”
温夏仰着头看他,美目含情,可爱娇羞,他的嗓音里充满着情欲的喑哑:“帮我打飞机。”
是肯定句,不是征询。
温夏错愕地仰头看他,他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热吻绵延,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温夏被情欲包围,小手不受控制地上下套弄着他滚烫的肉棒,左苍有些日子没做,只觉得腰间酥麻,加深了这个吻。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手上的力道越来越来,左苍只觉得后腰一股气流窜过。
“温夏——”
温夏被吻得连连喘气,尚未反应过来,就感受到肉棒在手心跳动,紧接着是湿腻滚烫的液体流淌在手心。
“嗯”温夏有些难为情地看左苍,被她注视着,他已经绵软的肉棒忽然翘了起来,抖了又抖。
温夏惊讶于左苍的战斗力,尴尬于手心乳白色的精液,眼神不知要落在何处。
左苍倒像个没事人似的,抽出床边的纸巾,擦拭着她的手心:“对不起,没忍住。”
温夏能闻到空气中弥散开的属于精液的味道,有些腥味,前后不过五分钟不到,她着实没反应过来。
看出温夏的心不在焉,左苍低头吻了上去,带着浓郁的占有欲,温夏根本承受不住,呜呜地推攘着他。
挣扎间,温夏已经被左苍完整地压在了身下,见她没那么反抗,左苍才说:“是不是觉得我不行了?”
温夏内心想说是的,嘴上却说着:“没有没有,自慰通常要比做爱时间短,这很正常。”
她的睡衣在拉扯间脱落,露出圆润可人的纤弱你肩头,说话时的语气娇软迷人,带着几分的讨好,左苍格外喜欢。
他温柔地吻着她的肩膀,缓缓向粉颈和耳后进攻,温夏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嘤咛了声。
左苍带有厚茧的手掌自下而上掀开她的睡衣,动作轻柔的,就像是对待挚爱一般。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双乳,极具色情地舔弄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吹气:“那你帮我检查下我是不是正常的?”
温夏身子酥麻连连颤抖,语不成调,哼了几声,左苍看着她脸上红潮,低笑:“脸红个什么劲,你越是这副模样,我越想干你。”
温夏的脸更红了,左苍分开她的双腿,抚摸着乳房的手掌顺着平坦光滑的小腹部向下,探至芳草之地。
她浑身战栗,双腿夹紧,眼神可怜中夹着情潮,左苍温柔地摩挲着阴阜部,喃喃细语:“听话,做爱也是运动,可以散热。”
他说话的语调缓慢,刻意的温柔,温夏愣了下,他的中指挤入了她早已湿濡的阴道,见他嘴角带笑,她难为情地别开了眼睛。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
左苍插进手指时便是感受到了那泛滥的淫水,湿哒哒地粘着手指,他并没有嘲笑她,反而有些惊讶。
他温柔地用手指抽送,在掌心越来越湿时,他低头吻着她被刺激得发硬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咬着,弄得她浑身战栗,双手捏着床单,喊着:“左苍,不要我痒”
左苍抱起她的上腿,龟头瞄准花穴,轻巧地在穴口摩擦,温夏被他挑逗得情欲旺盛,淫水滋滋,竟无意识地抬臀迎合起来。
左苍面露喜色,龟头迅速顶进去一截,又很快地拔出,吻着她的耳鬓低声细语:“哪里痒,下面痒,还是心里痒?”
都痒。
温夏奇怪于自己此刻的心理,她十分渴望着左苍,尽管在十分钟前她在盼望等待着周塔的消息,却也丝毫没有影响她现在做爱的想法。
她放下矜持,抱住他的脖子,娇软耳语:“你还让不让我给你检查身体了?”
左苍劲腰一挺,屁股沉下,精壮的肉棒进入了她的阴道内,她沉闷地哼了声,双腿摆成M形,双手无措地环住左苍的脖子。
左苍并没有急于满足自己的性需求,吻着她的唇,用舌头不断地挑弄着她的情欲,她因嘴唇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咽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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