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夕颜出来。
许忘川靠墙光脚坐着,不知道听了多久的壁脚。
她拉他。
男生没应,站起来径直往前走,走就走吧,跟地板有仇似的踩得砰砰作响,发现叶夕颜没追上,又回头觑她。
“干嘛不牵老子?”
“是我不牵吗?明明是你不要。”
“你不会强迫我?”
“神经……”
“叶夕颜,给你个机会好好说话。”许忘川长得本来就高,像只骇人的北美大灰狼,乖的时候不显,狗里狗气的,凶起来又很有压迫感,只是盯一盯她,脊背发毛的感觉就来了。
吓唬谁呢。
搞得好像谁会认怂。
叶夕颜张开手,原地跺脚,“老公抱!”
“哼。”
他偏过头,抓抓头发,臭着脸过来抱她,举到半空中转了两圈才停下,“你背着我跟他幽会。”
“……是拷问。”ǐУūsℎūωū.νǐρ(iyushuwu.vip)
“拷问也不行,你怎么不来拷问我?”
叶夕颜掐住他脖子,狠狠晃两下,“快交代,你是不是老坛酸菜狗!”
酸酸酸,吃了溜溜梅啊。
一天天的不消停。
男生吃醋是不自信的表现,知不知道?
“老子就酸,就是正宗老坛酸菜狗。”许忘川放她下来,喉结滚了滚,默默拉住小手往下走,“你也得反思一下,到底做了什么好事让我没有安全感。”
叶夕颜:……
反思,嗯,她一定会反思的。
怎么把狗惯成这个德行。
一楼客厅。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茶几正中放着腕口粗的香薰蜡烛,烛光微弱,但也够看清彼此了。皮皮玩够了躺在桌子下面睡觉,鼓胀的毛肚子起起伏伏,一颗犬牙露出来,睡得好香啊,一点危机感也没有。
许忘川拉着她坐下。
赵光明弯着腰在纸上写写画画,见到两人当即站起来问好,“大哥、大嫂。”
孙娅低着脑袋抠手指,不敢看两人。
多看一眼就要用有限的生物知识乱想。
赵光明介绍最新情况——屋子彻底停电了,自来水流也变得很小,所有能找到的器皿都装满了水,但还是不够,接下来这段时间大家要节约用水。洗菜的水留着冲马桶,洗澡要严格控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