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娶 作者:未知
第 5 部分阅读
以身相娶 作者:未知
第 5 部分阅读
我没回头,只问:“干嘛?”
“我恐怕要收回之前对你说过的一句话!”
“什么话?报恩那个还是以身相娶那个?”你敢收回试试,把你的心挖出来喂小白,给她补胎!
“我说你在我心里从来没有美过,就在前一刻,你很美。”
我的心花怒放,非常有运动精神的说:“你这块金牌,我迟早会拿走,你还是把这些甜言蜜语留着安慰一下你身边这个即将失利的选手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今天在爸爸的病房里码的字,怕吵到爸爸,我打字很小声~所以有点慢~
恩,所以就只码了一章。
晚上继续,答应了大家今天两更的~
希望爸爸的肺炎快点好起来吧~一起祈祷!
今天观音的生日,祝福大家都健健康康的,越来越美丽哟~
最后,看文愉快~
等下还有一更~
24
24、24。谁的西瓜谁的痛。。。
今晚我失眠了,可我死也不会承认我是因为明天要和叶容凯正式约会紧张而变得过度兴奋。
在辗转了一百零一个睡姿不见效以后,我终于开始挑灯夜读,就如同学生时代为了考试不挂科临时抱佛脚时那种如饥似渴。
《女追男凶残宝典》,第一步,是利用短信,全方位定位导航你的目标,将他掌握与五指山下。重口提示,收短讯的称呼,请用前男友,醋海无疆,淹死再拖他上岸。
这招够剂量,我本来不想用这么贱的招儿的,可想到他那天抓着张眠雨纤细的颈子,忘情相吻的情景。我就来气。
我掏出手机,开始打字:“赵西翰,我知道你最喜欢吃的是芒果,但我居然不知道叶容凯最喜欢吃的是什么啊,怎么办?这样明天怎么和他去吃饭啊?”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都快下半夜了,短信才姗姗来迟:“最讨厌芒果!”
跟着又显示了一条:“张眠雨,你知道的,我最喜欢西瓜。”
看见“张眠雨”三个字我又心里堵得慌。
如果是面对面说话,急脾气的我估计又端不住了,幸好是短信,我很沉着:“赵西翰,劈开西瓜就是现成的两顶lv帽子,你hold住吗?”
“当然hold住,再红不及醉酒后乔韵宁的脸,再甜不过初醒时乔韵宁的嘴。”好难得,叶容凯会在发这么长的短信。
他是厚脸皮,我也是厚脸皮,我不要脸,但他已经达到了没有皮的境界。
“oo”此时此刻,只有这双脱窗的眼珠能代表我的心了。
就这样,叶容凯还不肯放过我:“oo,乔韵宁的眼睛是这样的。”
小学时,班主任来家访,每次都跟我妈说你女儿有语言障碍症,明明写作能力超越了她年龄所该有的水平。甚至我每次在课堂上问问题,我都能在你女儿眼中读出我想要的答案,但当我叫她站起来回答问题时,她结巴了。
然后妈妈教了我一种方法,就是对着镜子说一些难以启齿的话。
每每站在镜子前,面对自己,就算是再难开口的话,练个几遍也能上口。
就今天。
六个字。
我几乎是二字一顿都凑不到一块儿。
念一次,疙瘩一次。
“叶——容——凯——我——唉——”一声叹息,又失败了!
这比背一篇两千单词的演讲稿还糟心。
我在厨房翻箱倒柜,终于黄天不复有心人,找出了一只没被我妈消灭的小西瓜。
虽然是借助工具,不过并不妨碍我要表白的决心。
黑幕中,我悄悄地掏出了一组随身携带的精致手术刀,利用微创切口,在西瓜的果肉上雕出了三个字!
我用手电筒照着切口,满足地笑了。
估计,明天叶容凯切开这个西瓜的时候,
看到我精工细作雕刻的那三个字的时候,
会呆掉!
说好是五点的,这次本来是想报上次迟到之仇的,让叶容凯等成一座长城的。结果,没出息的我还是准时到了。
我把由蛋糕盒子包装好的西瓜,放在桌上。
我设计的开场白是这样的:“叶容凯,你要的西瓜。”
可万一叶容凯说:“不,是你的西瓜!”
不行,这个痕迹太重了,一听就没惊喜。
换个。
拿水果刀递给他,“叶容凯,西瓜里有死老鼠,你帮我劈了他。”
这个好,有创意。
可是以叶容凯的个性,估计就直接砸西瓜了。
第三个方案,
拿叉子给他:“叶容凯,开盖有惊喜。”
不过以叶容凯这雷人对妇炎洁广告的热爱,估计他估计直接插根吸管:“吸吸更健康!”
轮了十几种方案,都被我毙掉了。我才发现在心里,我其实很重视这次的约会议程。
可以说有史以来的第一次重视。
结果,在被服务员灌了无数杯大麦茶以后,我尝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失望。
他又迟到了!
韩大叔烤肉馆,以自助餐为主,因为以食物可口和限量文明。所以,晚餐从四点开始,到八点半,基本餐点就已经销售一空了。九点也就理所应当关店收工了!
九点多了,在服务员欲言又止的眼神中,我知道自己再待下去就是难为她了。
我抱着西瓜箱子,像个傻x一样,等在烤肉馆的门口。
城市的华灯闪耀,我的眼前却一片漆黑。
身后传来一阵凉意,冰冷的女声钻入我的耳孔:“哟,情敌,好久不见。”
此时站得的是马路边,所以人山人海,我完全可以假装没听见。
我却潇洒地回头,不甘示弱地说:“你好,旧鞋回收爱好者。”
不出所料的,贱人总是成双成对地扎堆儿出现的,当叶容心笑靥如花地缠着赵西翰的手臂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已经并不是那么在乎了。
真正的抛弃,是你已不要。
也许是心境变了,眼前的两人,也不过是一对普通的贱人罢了。
已经没有当初想把他们双双推下日本富士火山的强烈欲望,让他们挫骨扬灰,也已经没有当初想把他们绑着石头推下长江,让他们浸猪笼的强烈欲望了。
原来,有一种狼狈,叫做时过境迁。
或许现在的我,也只会偶尔恨赵西翰的时候,会期盼上天下一场硫酸,让赵西翰消失得无影无踪,彻彻底底地在我的心里毁灭。
“叶容心,先去车上等我,我有话对她说。”那语气,曾经是赵西翰用来哄我用的。
叶容心大概没想到她会率先被驱赶,眼睛睁得大大的:“赵西翰,我才是你的妻子!”
赵西翰的声音没有一丝迟疑:“我有话对她说!请你尊重我的过去!”
叶容心留下一句狠话:“我叶容心从来不等人,你自己打车回家!我也从不管男人按不按时回家,反正我十点钟准时做|爱!”
随着一声甩车门和发动车子的声音后,夜显得有些静谧。
赵西翰哀凉的声音,划破了安静的夜空:“和你分开以后,发现越来越离不开韩大叔里的食物了,总是习惯性地去留你爱吃的香芋炸冰激凌,融化了也不晓得,总是习惯性地去烤你爱吃的仙贝,却发现烤完了也没人吃。”
“赵西翰,你现在跟我说这些。难道是要我帮你戒掉这些习惯吗?”我冷笑着:“抱歉,我很忙。”
“你所谓的忙是什么呢?是等一个根本不懂得珍惜你的人?”赵西翰接着明亮的路灯打量着我。
“珍惜?珍惜难道就是说断就断?用一根手指去赔我五年宝贵青春的人?那样叫做珍惜我?”我笑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大哥,这样的珍惜,我为人清淡,消受不起!”
赵西翰隐忍的目光里,闪烁着深藏的犹豫和痛楚,最后他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像是用尽了生平所有的力气在问:“如果我此刻愿意放下一切,跟叶容心离婚,你会不会重新回头?”
我看着赵西翰抓着我的手,无名指泛白,关节在用力的时候也根本不复以往的灵活,我反握住他的手:“你看,断指就是断指,就算移植了,痊愈了,那份痛都会一直浮在心底。对于一段已经坏死的爱情,就算他有五年的价值,我也不要了,我负担不起高额的维修费,我选择买新的,经历你这个豆腐渣工程,我学会买保修卡了。”
突然而来的镁光灯在周围不间断地闪烁着。
我转头,望见不远处的尽头,漆黑的夜幕遮盖了所有,唯独没有遮盖他清澈的星眸。
似乎看见了我看他,叶容凯的头猛地一偏。
我朝着叶容凯偏向的地方,是镁光灯的聚集地。
快门闪烁灯照的我眼皮突突地直跳。
我勉强在白光中从轮廓分辨出这是张眠雨的身影。
叶容凯直直地跑来我这边,把车钥匙给我:“赵西翰的事,回头再审。为了避免数罪并罚,你最好自己开我的车回家!”
叶容凯从头到尾没看过赵西翰一眼,仿佛他是透明人一样,看着我脸色沉了又沉,扭头而去。
“你妹!叶容凯你他妈的迟到,还敢倒过来给我下马威!”我对着他的背影比中指!
“我妹十点准时‘做运动’,我不希望她因为找不到人,像上次那样去街上找人乱搞,你也不想明天绿油油的报纸让你成为全世界最环保的人。”叶容凯对赵西翰说这些话的时候,气势极强,连我都忍不住噤声。
叶容凯的话音还没有落,已经率先把我扛了起来,无论我如何踢打,他就是径直向车子走去,直接粗鲁地把我塞进驾驶座。
“赶紧听话,开车回家!不然我也给你带绿帽子!”叶容凯黑色的眸子闪动着狐狸的微光。
“你敢!我直接把你个小绿芽打成小红帽!”我恨恨地挥了他头顶一拳。
“打是疼,骂是爱,你是有多疼我爱我啊!”
“你没有下限啊!”
那边记者围得张眠雨是水泄不通。
几次记者更是拿尖锐的问题来打击她:“听说,您最近回国是为了追回前男友,您是不是想要依靠他传媒大亨的地下公子身份,来帮您摆脱‘票房毒药’的荣誉称号呢?”
又有记者开始挖历史遗留问题:“听说你在美国遭到郭导夫人的掌掴,是否因为插足他人婚姻,导致名誉扫地,所以另造绯闻来掩盖这个第三者丑闻呢?”
“张小姐,请你回答一下,您为什么回到n市,不是入住宾馆,而是入住传媒大亨地下公子的府邸呢?”
张眠雨冷笑着,任他们问,当她什么都不愿意回答的时候,他们难道还能对她用刑不成?
直到越来越密集的狗仔队伍,空气中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她的呼吸也就越来越困难了。
刚才还一直盯着叶容凯的双眸,如今已经涣散了。
我此刻的脑袋里回放的只有妈妈的那句话:“自己的男人要自己看牢,千万别被撬走。一旦被撬走一个,你的男人以后就习惯性被撬走了。”
我摇摇头,驱散自己这种变态的思想,把盒子递给他:“喏,你要的西瓜!”
我在袋子里掏了半天,结果发现水果刀落下烤肉馆里了,我急中生智地摸出一把手术刀,说:“赶紧切,里面有奖品,要当场兑奖来有效,要是自行切开后果自负!”
叶容凯似懂非懂地接过我的西瓜,正欲切开的时候,张眠雨那边传来了尖叫声。
他托着西瓜的手,松开了。
那一瞬间,他毫不犹豫的离开的背影,和鲜红的西瓜果瓤成为了定格。
我喊叶容凯的时候,带着浓浓的鼻音:“叶容凯,不许走!赔我西瓜!”
他回头,担心写在脸上。
当然这种担心,完全不是害怕摔烂我的西瓜让我记恨,而是担心他身后的人的安危。
然后他还是头也不回的跑了,速度那么快,比我眼泪滑落的速度还要快。
决绝得让人心碎。
我看着鲜血一般颜色的西瓜果肉,□在空气中,我就觉得好像此刻暴露的,是我自己。
如预期的,我雕刻得还算精致,仔细看,还是有一定的辨识度。
好丑的“我爱你”三个字!
当叶容凯抱起几欲昏倒的张眠雨,扮演起一个英雄救美的角度,我隐在黑暗的这头,我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的烂西瓜。
叶容凯大概不知道,他刚才摔烂的,不只是西瓜,
还有我的刚刚死灰复燃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就会告诉大家容少到底有木有吻ex!
我会告诉你们我也有洁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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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5。谁的亲吻谁作假。。。
我以为我会就这么安分地回家。
可是我抓着方向盘的手在发抖,我知道我现在的状态很不适合开车。
我就坐在车子里,静静地观赏着叶容凯此时此刻的所作所为。
他熟练地从张眠雨的包里找出了呼吸器,给她。
而张眠雨则是靠着他的肩头,自然地接过呼吸器,深深吸气,苍白的脸渐渐恢复神采。
看到后来,他们的轮廓模糊了,渐渐融成一片飞刀,直□的心房。
一直用沉默拒绝着回答的张眠雨居然破天荒地开了口:“谢谢各位记者朋友们地关心,我此时此刻已经遇到一生当中最合适的对手,只想演好他的爱人一辈子。”
底下的狗仔一片哗然,张眠雨惹下绯闻无数,这还是她第一次吃了肯认账的,今天真是有大收获。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叶容凯就站在张眠雨身边,可谓人证物证俱在。
我现在无法用鼻腔呼吸,我怕我呼出的气一下子会把鼻子烧了,我整个身体都在冒火,我狠狠地一踩油门。
叶容凯眼里,满满都是焦急。
这个蠢男人,现在知道焦急了,早干嘛去了!
ex只要撅撅尾巴装装昏厥,你就扑过去照料了。
老娘现在就把你们全都送上西天,结果我一火大,方向盘一晃,我就直直冲着电线杆撞去了。
我悲哀地想,我大概是本世纪最悲惨的女人了,再一次被撬走了一个男人的同时,还得搭上自己一条小命。
最可怕的是,眼前一黑的时候,我的眼里全是叶容凯惶恐的表情,我的脑子一定是受到病毒洗脑了,竟然这种时候还不死心。
还没等我从汽车安全气囊里爬出来,有人已经急急地砸开车门,然后我整个身体腾空起来,猛然跌入一个全身紧绷到了极点的怀抱。
“叶容凯,我要撞死你和那个狐狸精,你等着!我再来!”我挣扎着爬回驾驶座。
叶容凯一把把我扯出来,愤怒地呵斥:“乔韵宁,你吓死我了!”
他抓着我的双手上下左右活动,嘴唇颤抖:“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就这样看着他着急,什么都不说,只是冷笑。
叶容凯翻开我的刘海,眉头皱了皱:“走,我带你去包扎。”
我冷笑一声,望向身后的狗仔水军以及一脸不知所措的张眠雨:“叶天王,您的戏还没演完呢?您看,和您配戏的张小姐还这么入戏,赶紧回您的剧组吧。”
叶容凯的神情寂静,片刻之间竟然绽放了诡异的笑容:“乔韵宁,你知不知道你吃起醋来的样子很可怕。”
他俯□子,哼道:“可我为什么爱死了你此刻的样子。”
我的脏话还没来得及出口,所有的气息都已经被封死。
他黏腻的唇辗转吮吸,强硬的舌长驱直入,他把我压在车子上,抱我抱得紧到窒息。
一股闷气袭上我的心头,这该死的墙头草男人,这双刚才给别的女人递过呼吸器的手,如今捧着我的脸,让我觉得作呕。
想到这里,我的整颗心都绞紧了,一股甜甜涩涩的味道在我的舌尖弥漫,我几乎以为是我的眼泪溢出来,最终才发现是我咬破了叶容凯的嘴唇。
我握紧了手,深吸了一口气骂道:“可我讨厌死了你现在的样子,你就像一只没有思想的狗尾巴草,风往哪边吹,你就往哪边倒!”
“乔韵宁,我晚来是有原因的!我伤口发炎了,还有些烧,所以吃了退烧药就躺了会儿,没想到会误点。可我发誓,我一醒来就火急火燎地赶来了。”
多么动听的狗血理由,我从车子里拿走包包,干干脆脆地走了。
见我没有回头,叶容凯继续说。
“张眠雨是张帮主临死之前托付给我的,就算我和她之间买卖散了,可也不能见死不救啊。你也常说你是人民兽医啊,你连小猫小狗都要救,我就不能救人吗?”
“乔韵宁,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乔韵宁,我错了行不行?”
“乔韵宁,我下次绝对见死不救!”
我听着背后不断传来的叶容凯的声音,心里特别难过,没有下次了,我那么卑微,那样的卑微!
但这种卑微只有一次,你可以挥霍!
我怔怔地看着看着出租车上的玻璃倒映着的我此时的样子,真是狼狈不堪,我拨开刘海,看到了大片的血渍。
我在心里哀叫,自从遇到叶容凯,我的生活简直像受到了诅咒,手臂和背部的疤痕还没有完全消退,现在连脸都破相了。我不止不能穿无袖和露背装,现在连掀起刘海都需要勇气了。
“姑娘,今天是黄龙体育馆举行大型马拉松比赛的日子啊,你看,追在我们车子后面的那个选手肯定能拿冠军,他都跟了快十分钟了。”司机师傅一脸兴奋地说。
我从后视镜看过去,居然是叶容凯。
黑幕中,那个人皱着眉头,一直跑着跟在后面。
简直不是人,就算出租车开得匀速,也不至于可以跟十分钟吧,他的双脚是什么做的?!
我告诉自己这是敌人的苦肉计,绝对不可以再中计了,这次绝不可以这么轻易地原谅他!
他喜欢追,就让他追好了。
我摇起窗户,挡住了后视镜,眼不见为净,就这样舒服地躺在座位上小憩。
迷糊中,被司机师傅叫醒:“小姐,到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了小区的名字:“这么快到了呀!”
我付好了钱,走下车的时候,却没有见到叶容凯。
我在我家楼下那幢的路灯下,拿出镜子,整理自己,刘海盖好,别吓着我妈了。
“妈!”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压住委屈的口气。
“闺女啊,回来的好晚啊,有新进展?”我妈把拖鞋扔出来,给我换下。
“算有吧。”你女儿看清那个男人摇摆不定的本质。我脱掉不合脚的高跟鞋,把一双受了酷刑的脚装进适合它们的软软的拖鞋里,苦涩一笑。
“还打算瞒着妈妈呢!”我妈从背后扔给我一个盒子:“女婿刚才急急忙忙送的礼物。”
“他人呢?”我随口一问。
“说是口渴找西瓜去了,这人真奇怪,我说我今天新买了西瓜,要不要来一块,他居然说不用。”
“妈,外头好热,我是出了一身的汗,先去洗个澡。”我接过盒子,进房。
我小心地处理完伤口,还好叶容凯的车子安全气囊还算不错,我额头上的皮肤血虽然流的多,但是擦伤的面积并不大,天气热,就不包纱布了。
洗完澡,我擦着身体乳,眼睛触到了那个刚才随便放在桌上的盒子,心情又不爽起来,一脚把盒子扫落。
从没有等一个人,等那么久。
最后那个人,还被别人撬走!
简直岂有此理!
虽然他最终还是向着我,可是这种失去又得到的人,让一贯有心理洁癖的我有些疙瘩。
因为他的转变太快!
如果下一次,张眠雨还是用那招,他再中招,我总不能每次都“幸运”地见招拆招!我可不想每次都破相!
或者换句话说,是叶容凯让我觉得没有办法信任了。
用手机看时间的时候,看到了叶容凯的彩信。
“宁宁,我不知道用幸福还是用心酸来形容我此时此刻的心情了。你说奖品要当场兑换,否则后果自负!那么我拍下来了,请求兑换奖品。”
照片有一组。
第一组是我那只苦命的西瓜,已经面目全非,“我”和“你”两个字勉强还能认清,至于“爱”这个字早就血肉模糊了。
第二组是五个劈开的小西瓜,写着五个字母“s”、“o”、“r”、“r”、“y”,看样子像是用勺子挖的,还有叶容凯满嘴都塞着西瓜,然后双手合十做着祈求原谅的表情。
卧槽,卖萌可耻!
气还没消,我把手机关了,睡觉!
白天在门诊室里,神情恍惚的。
“乔兽!”曾一鸣杀猪般的刺耳叫声响起。
“干嘛这么大声,想吓死谁!”被叫魂的我,没什么好口气。
“拜托,我已经叫了你十多次了好不好?我要是不大声点,你估计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是么?”真的有这么多遍吗?难道我要检查一下听力的健康状况
“你是不是这么闲啊?省的你又开小差!你帮小梅看录像带啦。我看得都头晕了!”曾一鸣揉揉太阳穴。
“看什么录像带?”
“就是我们医院的监控录像带啦。梅医生又丢了一台爱疯死爱死,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十台了。主任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说是受不了这么粗心的孩子了,要是这次再找不回那台手机,他就要开了梅医生。万一把手术刀丢在动物的体内怎么办?这不,现在全院都在帮她找手机。我们科室这几天门诊少,所以多给了我们点录像看。”曾一鸣苦着脸,继续看录像。
“我来看吧,你去外面走动走动。记得多看看绿色的大树,你看你那斗鸡眼斗的越来越对称了!”我踹曾一鸣出去。
“你才对称,你们全家都对称!”
看录像带真是个体力活,特别是看监控录像,更是无聊地让人想睡觉。
我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乔兽,不带你这么办事儿的啊,居然这样就会周公去了!”曾一鸣猛地把我拍醒。
屏幕里,出现了那个场景,那一晚,我在后面偷看,叶容凯和张眠雨接吻的那晚。
可是,录像里的画面扭转了我亲眼所见的剧情。
摄像头的这个角度来看,叶容凯是抿着嘴唇的,他的唇和张眠雨的嘴还有相当一段距离。
“曾一鸣,快过来看看,我好像眼花了!”我赶紧把录像调回去,把正在泡减肥茶的曾一鸣叫了过来。
“有新发现咩?”曾一鸣立即一脸兴奋地跳过来。
看完以后,她一脸的失望:“切,还以为叶容凯真枪实弹出轨呢?借位啊!”
我跳起来对着曾一鸣的脸颊一阵狼吻:“曾爷,叶容凯跟张眠雨接吻对不对?”
曾一鸣擦了擦满脸的口水,像看神经病一样:“你别告诉我,你一整天的反常都是因为这个?你有没有脑子,这明显是假动作好不好?你居然真吃醋了。”
曾一鸣摇摇头:“无可救药,果然对待白痴要用白痴的方法!”一副我拉低了叶容凯的智商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早早去了病房,照顾老爸~
医院的味道很不舒服,恩~非常不舒服~
宝贝儿们,我在如此恶劣的情况下,还保持日更,你们要表扬一下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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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6。谁的肌肉谁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