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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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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迳拿着单反拍照。白满满在后面背着两人的包包,心里骂了色狼一千遍。雨后的山路还很湿润,领队告诫大家留心脚下,不要拍照。路迳不管不顾,照样拍,白满满担心的不行,“不要拍了。你没听人家说呀。”路迳笑容满面的回过头:“我是没听见你说。我就听我老婆的。”呸,白满满红着小脸不理他。“老婆我还没给你照相呢。你站过来。”说着要来拉她,白满满正对他敏感,不等他过来自己就站好了。“不要撅着嘴呀,还生我气呢,我以后注意噢。”他说的隐晦,白满满顿时又一阵羞。

晴空万里,苍山莽莽,依山傍水的溪流旁,娇小女子羞中带嗔的一瞥,如诗如画。路迳拍的尽兴,收起相机,背过所有行囊,手里牵着犹自别扭的小女人,在蜿蜒的泥泞山路上前行,心里其甜如蜜。

白满满被他紧紧的牵住,一路默默的走。路迳忽然回头说了一句:“那里会痛吗?”白满满反应了一会儿来知道他讲的什么,脸儿红的不能再红。话唠的属性再现,“我没进去的。我就是摸了摸,真的。我看你走路怪怪的是不是弄疼你了。”好在他们落在最后,这话让别人听见她不要做人了。脸红的滴血,不想跟他讨论这种问题,“走快点啦,都落在最后了。”见她脸皮薄,还是换个场合再提吧。

上了大巴车,大家总算是能歇歇了。白满满靠着窗,褂子盖住头,任路迳怎么劝都不放下来。小女孩儿的羞羞,不是路迳这种大老爷们能体会的。白满满不知该懊恼自己的放纵还是该埋怨路迳那只色狼。回想他对她做的一幕幕,脸儿又热起来,全身都不自在。

下了车,趁着路迳跟大家交换qq,电话。白满满只带着小包就溜了。

、第二十七章

十月一是各种喜庆宴会的大日子。小白的高中同学熊辉(女)就选在十月五日结婚。白满满在家晃了两天,被她call去帮忙。熊辉跟小白是同桌,关系很是亲密。当年,熊辉气势磅礴,体型壮硕,花名在外:大熊。白满满眨着眼睛,对面笑得甜甜的是她印象里的大熊吗?梳着丸子头,高领毛衣,大长腿,分明是哈日韩哈的街拍少女,只有那张脸依稀还见当年的模样。原来我们都长大了。

熊辉热情的拥抱了老友。小白扯扯她的脸,摸摸肚子,大腿。“你吃什么药减得肥?没看出来呀,大美女一个。”熊辉一掌拍在小白背上,打的她一个趔趄,果然是熊辉如假包换,一样的壮。“我上大学就开始减肥了。慢慢减呗。减肥了好嫁人。”对,要不熊辉大姐头怎么这么容易就嫁人了。

小白跟着熊妈妈东忙活西忙活,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结婚的喜悦。期间,小白的手机不时的提醒短信到,电话到。都是路迳那厮折腾的。那天交换完电话什么的,发现女朋友跑了。路迳直追到学校也没看见人影儿。小白坐在回家的列车上,开机,好心的发短信给他。大哥说的打铁趁热,人都跑了,他怎么趁热,功亏一篑。

路迳有事儿没事儿就电话短信骚扰。白满满打过去训他:“我现在在人家帮忙,你不要烦我。”“你帮什么忙?”路迳正在看文件,一心二用的跟女朋友贫嘴。“人家结婚,我帮人家暖房来了。”路迳听成了暖床,激动的差点扫到茶杯:“暖什么床,怎么暖?”白满满正在熊辉的新居铺床,扑哧笑出声,“就是脱光了暖。”大红喜床上铺着双人红被,一对新人马上就要在这里开始新的家庭生活,一切都这么美好。那头路迳正吵吵没完:“你赶紧给我回来,谁他妈让你去脱光了暖的。”“你骂脏话!”白满满控诉他,路迳声音低了下去,“那你别脱光呀。”还是忍不住跟他讲清楚,“是我高中姐妹儿结婚,我来帮忙的,顺带当伴娘。”安抚了炸毛的路迳,一再表示自己穿着非常完整,他来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

熊辉在门口打个口哨:“谁呀,笑得这么甜?”“没有谁!”熊辉双手抱胸,浪荡公子样儿:“小妞,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刚才打电话笑得那莫□,怎么会没事儿,快从实招来,要不,哈哈,今天让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熊辉说着扑上来,两人在床上闹作一团。

“大熊,你怎么就确定要嫁给你老公了?”白满满真的躺在人家新床上暖床来了。整理时间太晚,就跟大熊住在了这里。

“两个人在一起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确定了。跟他在一起你会

觉得很安心。”大熊靠着床头,翻看着婚纱照。小白也起身跟着看照片,照片里大熊娇小的靠在丈夫身上,幸福的笑着。“你是不是心里很不确定呢?”大熊歪头问她。“我觉得自己还小,一辈子那么长,谁知道会怎么样,还有现在离婚的,小三的,太多了。我害怕万一他找别的女人怎么办?”白满满一头问题,找不到思绪。“你会出墙吗?”大熊反问她。“我当然不会啊,可男的谁说的准呢,他们看见漂亮女生的就想追。”“满满,恋人间没那么脆弱的。其实你心里是相信他的,只是不太确定而已。人生难得遇上自己喜欢的人,就算到最后发现是个错误,那有什么关系。”

大熊打扮的美美的,香香的,在家人同学的祝福声中嫁掉了。高大的丈夫横抱起小娇妻,漫天花瓣雨飘洒,小白在后面轻挽着新娘婚服的白纱。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登陆qq,一群头像闪动。路迳的,各种卖萌,骚扰。叶子的,求她带吃的,带特产。赵普的,发挥话唠属性问她宿营怎么样。还是小喜最好了,身在法国的她,问要哪瓶香水。白满满振奋精神,问度娘,翻了半天,就知道了几个名牌。告诉小喜随便带一个凑合的就行。小喜财大气粗的表示,花席清的钱不花白不花。哎,看人家多甜蜜,在浪漫的法国度假。

白满满惆怅的躺在床上,她回去要怎么面对路迳呢。那厮肯定要天天缠着她耳鬓厮磨了。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像大熊那样,跟他一路到白头呢。大黑黑黑的狗头冒了出来,摇着大尾巴献媚给她看。肯定是妈妈做好晚饭了,大黑才勤快的来喊她吃饭。

饭桌上,白妈宣布了一条爆炸新闻。她老哥白远,提前回国了。“他为什么提前回来?”小白吃的满嘴流油。白妈妈扔给大黑一根骨头,解释给女儿听:“他说已经读完,就差毕业证了。要回来创业。你哥哥可比你有脑子多了。”小白用鼻子哼气,他那个花心大萝卜,不定怎么着呢。

小白带足了口粮,背起沉甸甸的大包,又要赶赴学校了。白妈悄悄溜到她房间,小心翼翼的问道:“满满,你那个男朋友怎么样了?我看这几天你经常按着手机发短信的。”妈妈真是心细,小白神色扭捏了一会儿,还是据实以告:“我们还处着呢,可是他家条件挺好的。我怕人家看不上我。”白妈声调立马高了上去:“我们家条件也挺好的,还不一定看上他呢。不用管他。”妈妈护女心切,小白高兴的应着。

在校门口下了车,小白偷偷摸摸的进了宿舍,唯恐路迳在门口蹲点。刚进宿舍,电话就响了,陌生号码,小白疑惑的接起来,“喂?”

“我是你哥,在你楼下了。快来接我。”霸气十足的挂断。白满满一阵愣神,他不是刚要回国,已经回来了?跑到窗口往下看,对面小路上一个皮肤黑黑的肌肉男大喇喇的坐在草地上。天呐,这人真回来了。

小白神速奔下楼,老远就喊开了:“哥。”白远半眯着眼,看着楼梯口飞奔出来的女孩儿,穿着小裙子,跑起来裙裾翻飞,好像小时候,他在校门口等着她。她也是这样快乐的奔出来,牵起他的手,蹦蹦跳跳的回家去。时间真快,小女孩已经长成大姑娘了。

白远起身,接住飞过来的小人儿,抱起来,高高抛举上去。白满满尖叫着抱住他的脖子,嘻嘻笑着:“哥,你怎么不打招呼就回来了?”白远点点她的俏鼻:“我回自己国家还打什么招呼。昨天回来的,先在朋友那住着。”小白跳下来,这儿摸摸那儿捏捏,哥还是那么健壮。“你不回家看看啊?妈还说你呢。”小白挽着哥哥的手,蹦蹦跳跳的朝食堂走。“下星期,事情忙完了我回去多住几天。”

路上碰到赵普的同学,白满满热情的打招呼,问赵普最近怎么样?那同学笑得拘谨,胡乱说了句好就溜得没影儿。她不知道的事:路迳回来后,换位思考,如果那天跟着去的不是自己,是赵普那小子,那小白的豆腐可不定是谁吃了。想到这儿就气的冒火,又将赵普揍了一顿。现在赵普同学都知道白满满的前男友暴力无穷,能躲就躲。

白远一贯的挑剔,这个菜不吃,那个肉不要。小白好脾气的都夹到自己碗里,吃的不亦乐乎。路迳得到小叶子线报,来食堂逮人,就见了这么一出。一个高大的男人跟她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吃着一碗饭。走了一个赵普,又来个肌肉男,白满满真有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没有留言,留个言不?俺第一次看见留言激动的写了两章。

、第二十八章

那边白满满还笑靥如花的夹菜喂他。路迳气的发抖,他在这边恪守贞操等着她,她呢,却在这儿跟男的调情。路迳气势汹汹的过去,被小白眼尖的发现,正心虚的想往凳子下躲。“他是谁?”白远循声回头,不由脱口而出:“danny?”“allen?”

路迳坐定,底下偷偷拉着小手,悄悄的捏。白远好看的眉皱起来:“他是你男朋友?”小白头低低的恩了一声。路迳刚想表示几句,白远干脆利落的开口:“立马分了。”小白惊愕的抬头,哥哥怎么这么不讲道理。路迳也跳了起来:“你谁呀,管这么多。”白远有力回击:“我是她哥。”路迳泄气了,有什么比知根知底的老对手是自己女人的哥哥来的更猛烈呢。

白远和路迳虽然不是一个学校,但是华人圈子,还是互通有无的。而且他们都不是默默的无名小辈,他的那些艳史,白远知道的不算少。两人还打过几次照面,理由不光彩,抢女人。

“哥,我长大了,你不要什么都替我做主。”挎着小脸,小白闷闷不乐。白远伸手掐在她嫩嫩的脸上,“你还小,有些事还不懂。”掐的路迳火大,我的女人你掐什么脸。

轰小白回宿舍,他们去天台聊天。“原来是你中文名叫白远,真是有缘。”路迳恢复了精英范儿。“我妹不是玩玩儿的女孩儿,你别招惹她。”白远不理他的挑衅,淡淡的吐着烟圈。“她已经是我的人了。”话音未落,白远的拳头已经欺了上来,学校天台上两个男人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

“你他妈离她远点。”白远的脸上几处红肿,路迳也不好过。“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心的。”白远整整衣服,“你什么人用我说吗!”

小白不知道男生都怎么聊天,是直接用说的,还是上拳头呢。他们谁受伤她都不希望呀。小白在楼下等啊等,哥哥一脸伤痕的就回来了。白满满被拐到他那儿上药,一边上药一边哭,“他怎么下这么狠手。我不理他了。”白远也不解释,“满满,你跟他不合适,你知道他多少,他的家庭,工作,爱好还有恋情?”小白无言以对,“可是,他对我很好的。”白远叹气,“他现在喜欢你对你好,以后喜欢别人又去对别人好。”白满满被他说的鼻酸:“才不是。他就会对我一个人好。”

白远摸摸她的头,软软的发,倔强的小性子。“他们家什么情况你也知道了,你觉得你能嫁过去吗?还是你要当人家的小三?”说着抬手擦去她的泪。“去跟他说清楚吧。我等你回来。”

白满满约了他在初次见面的咖啡厅。路迳来不及好好整理就跑了来,白远那家伙不定说了他多少坏话。小白安静的坐在角落里,眼睛还红着。路迳一把抱住,按在怀里哄着:“是不是你哥欺负你了。嗯?怎么哭了?”

从小最相信崇拜的哥哥反对她。“我哥说我们不合适。”小白依着他,顿时安心不少。“放屁,听他胡说。”“不许说我哥。”小白还是偏心她哥。路迳耷拉着耳朵,嘟囔小白不疼他,白满满被他的可怜相逗笑了,安慰得亲了他一口。路迳立马活了过来,嘟嘴卖萌,求亲吻。白满满才不上当,要是真亲起来,怕是回不了家了。在他怀里来回扭动,不知碰到了哪里,路迳哎了一声,白满满才想起问他受伤的事情。路迳掀开衣服,肚子那块儿都青紫了。心疼的小白直掉金豆豆,路迳打趣说:“我可得护着我的脸,要不怕满满认不出我来。”

不顾路迳的反对,小白还是去哥哥的酒店报到了。“孤男寡女怎么住?”路迳大声抱怨,小白为自己辩解:“他是我哥,我们小时候都一起睡的。”“你是我老婆,我不许你跟他睡。”路迳扣着她的腰就是不撒手。“以后也不许你跟他一个碗吃饭。你的口水只能我吃。”路迳霸道的宣布。白满满哭笑不得。

“放手。”白远一声怒喝。小白吓了一跳,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出现的,使劲儿推开路迳,跑到哥哥身后。“你分的怎么样了?”白远俊眉横立,恨铁不成钢。

“我绝对不会分手。”路迳不甘示弱。小白不知帮哪头,“哥,你不要管了好不好。我会自己管好自己的。”被白远严厉的目光瞪了一遍,只好低着头,委委屈屈的待着。

路迳到底不敢跟未来大舅子呛声,看着小白可怜巴巴的跟在哥哥身后进了酒店。白满满无处发泄的私愤,在白远喊她倒茶的时候,发挥的淋漓尽致。哐的一声,将茶杯放到他的电脑前。白远无奈的放下手头工作,将她揽到身前:“满满,哥哥是为你好。路迳他不是个可以依靠的人,他以前有很多女朋友,以后也许还会有。哥哥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白满满当然想到过这样的情况。美国是个开放的国家,尤其是像路迳这样爱玩的。肯定有很多前尘往事,可是过去了就过去了,她不是没纠结过,但是珍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哥,现在他只有我一个。那些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再去追究显得不切实际,未来的还未来,我现在担忧有什么用。”白远有点意外,那个瘦瘦小小的小妹已经变

得这么的能言善道,而且分析的脉络分明,让他无从反对。

“满满,也许你说的对,但是我不想你受伤害。”白远拧着眉毛,面露郁色。“哥你还在意徐洁那件事吗?”白满满观察着哥哥的神色,听到徐洁眉头皱的更紧。良久才道:“提她做什么。”

徐洁跟白远算是青梅竹马。两家楼上楼下,白爸白妈也格外照顾徐洁母女俩,那时候小白还天真的问妈妈怎么徐洁姐没有爸爸,白妈只叹气不语。漫长的青春岁月里,徐洁是白远心头唯一的那抹亮色。直到他们双双留学海外,徐洁找到了亲生父亲,才有了后来的分离。徐洁从勤俭度日的穷学生摇身一变成了坐拥数亿身家的大亨之女,一时让白远不能接受。再后来就是各种的性格不合,琐事纠缠。白远在跟她分手后很长一段时间非常的颓废,之后身边总是莺莺燕燕不断,跟路迳一样成了花心大萝卜。

白满满像小时候求哥哥写作业时一样,双手放在哥哥肩上,力道适中的捏起来。“哥,你老大不小了,爸妈都想着抱孙子呢。你赶快找个女人结婚吧。”白远放任她软软的捏着,嘴里哼道:“男人先立业再成家。着什么急。”白满满撇撇嘴,你不着急,等着你的那个傻姑娘可着急了。

白满满的恋爱大事一边被哥哥打压着,一边暗度陈仓的进行着。晚上九点,白哥打电话确认人在宿舍后,就痛快的挂了。白满满急忙换了衣服,挽上头发,带了大口罩,出门会情郎去。

这几天路迳挠心挠肝儿也见不到他家小白。白满满听话的跟在哥哥身边,直到哥哥摆驾归故里,她才重获自由。

约在校外的小影院,黑乎乎看不清人影。大荧幕上还放着打打杀杀的大片。白满满包裹严实的进来,一排一排的对号码。蓦地被人扯进了怀里,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白满满快要出口的尖叫,化作在路迳腰间狠狠的一拧。路迳疼得一哆嗦,这女人越来越狠,还是忍不住抱紧在怀里。

晚上九十点光景儿,来看电影的多是校园情侣,不过屏幕上的武打片稍嫌煞风景。路迳按住怀里乱动的小女人,柔声哄着:“乖不要动了,大片马上开始了。”白满满被迫坐在他腿上,窝在他怀里,姿势很奇怪好不好。

“我要坐自己座位上。”说着就要往下爬,被路迳一掌打在屁股上,“这是情侣座,哪分你我。”路迳被软软弹弹的肉感所惑,又轻轻拍了一掌。白满满霎时红了小脸,耳边路迳的声音魅惑着:“你再动,我就要亲

你了。”小白乖乖待在他怀里看起来大片。的确演的不错,看着看着,小白就忘了其他,专心的看着。其他情侣座已经有了和谐的声音,就他家小白是来认真看片子的。

第二部片子是文艺片,小白坚持自己坐,一手可乐,一手爆米花,不亦乐乎。可,可是文艺片是这样的吗?开始没十分钟,就到了床上,路迳看的两眼放光,好像扒i女主角衣服的是他一样。大手也不甘寂寞的隔着衣服抚上她的背,一下一下的蹭着。白满满立刻打掉他的手,换来路迳哀怨的眼神。“我哥说不能跟你有其他关系。”“你还真听话。”路迳语带酸涩,又凑过来亲一口在樱唇上,“摸摸也不行?”墨色的眼睛在昏暗里闪着亮亮的光。白满满犹豫了,哥哥只是怕她落个未婚先孕,摸摸的话,应该没关系吧。情侣间有接触也正常啊。

白满满羞涩的点头,路迳急切的唇覆上她的,辗转,哪管荧幕上女主角已经春光外泄,大手毫不温柔的伸进领口,握住绵软大力的揉弄。白满满沉迷在他的激情里,随着他的给予,起起伏伏。荧幕上男主角已经提枪上阵,迫在眉睫;座椅上,路迳吻的难分难舍,手到之处勾起无数火焰。小白的手机铃声已经响了两遍,路迳置之不理,大掌不停的在她身上到处惹火。白满满喘着气,推他,“有电话。”路迳埋头在她胸口,粗声应道:“不许接。”每次有点福利电话就来充当杀手。白满满一边抵着他,一边艰难的从口袋掏出手机,屏幕上亮闪闪的显示着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路迳伸手抢过来,按了放座位上,继续埋头在她怀里。白满满听着手机没了动静儿,心里说不清是放心还是担心。答应哥哥的事,都没办到。胸口突然一凉,接着一热,白满满紧抿着唇,压下羞人的呻吟。路色狼已经自发的将内衣带子扯开了,正低头允吻着。好在影院里黑乎乎的,情侣座上春光正好,没人顾及其他。

白满满还在那儿羞得死去活来,使劲儿推着路迳,让他起来。“不要,啊,你不要这样。快起来。嗯。”白满满被他闹得语不成声,娇声的求饶更是让路迳欲罢不能。牙齿厮磨着小果儿,嘴里笑出声:“我喜欢听你喊不要。”小白飘忽的眼神儿看看四周,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连大荧幕上女主角都在卖力呻i吟着。闪过手机的时候,刚好看到电话挂断的画面。挂断,挂断。难道刚才是通话状态,那她的声音都被哥哥听去了。白满满头脑一热,羞愤欲死,推开路迳连衣服都没整理就跑了出去。路迳一头热情被打断,楞了楞,想起她衣衫不整的模样,咬着牙追了出去。

白满满单手抱胸,一手拨着电话,丝毫不在意春光外泄。路迳火大的脱下外衣裹住她,刚想训斥两句,就见他家小白泪眼汪汪的怒视他。电话一直打不通,哥哥肯定生气了。白满满后悔死了,刚才的情景多像在发生不正当关系呀。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电影也不看了,夜宵也不吃了,路迳一路哄着也没让小白露个笑脸。路迳心里那个别扭,自己这个男友还是比不上人家哥哥来的重要。小白就这么衣冠不整的进了宿舍楼,恍惚的进了宿舍。

电话那头声音嘈杂,空旷,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绝于耳,还间或掺杂女人的美声。白远皱着眉挂断电话。不是在看电影就是在演电影。乖巧的小妹变得不听话了。白远点了支烟的功夫,小白的电话就追了过来。白远任由铃声重复着,摸摸一旁蹲着的大黑,心里不免一丝黯然,女大不中留啊。

经此一役,有悲有喜,喜的是白远的态度松了许多,悲的是小白拘谨了,除了亲亲小嘴儿,其他的都免谈。

小白保持着自己的节奏,早晚饭还是照做,只不过是替哥哥做。周末的时候才去路迳那里小歇一会儿。路迳对白远恨得牙痒痒,也无可奈何。

周末午后的阳光大喇喇的照着阳台躺椅上的人。“满满,我每天都吃不好饭,你看我都瘦很多。”路迳挥着手给厨房里的小白看。白满满正煲着汤,忙里偷闲的看他一眼,还是很有肌肉,没怎么瘦嘛。“你早上不要贪睡不吃早饭,营养均衡一点就好了呀。”白满满不以为意,在厨房洗刷刷。路迳苦着脸,“人

家的意思是让你来做饭嘛。”客厅的电话响了,白满满吩咐他去接,路迳死赖在躺椅上不起来。

小白只好小跑着出来接。“你好,找哪位?”“我找路迳。”好听的女声淡淡说道。白满满脸一黑,将话筒扣在桌上,咔的一声。路迳的目光投过来。白满满皮笑肉不笑的提醒:“一个女的找你。好好给我接。”路迳滚过来,小声的接起来,简单应了几句就挂了。“嘿嘿,我不都跟你解释过了嘛,我跟她就是演戏。绝对不是什么未婚夫妻。”路迳小心讨好着。白满满虽信了他的话,可心里还是不满。“你们有钱人都活着这么不洒脱吗?一定要骗来骗去吗?”“哎,我的苦有谁能看得见!!。”路迳又在耍宝,被白满满斜了一眼,乖乖的到厨房刷碗。

周末温馨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小白收拾完屋子就要告辞。路迳哼哼唧唧开始抱怨:“我真命苦哇,有个女朋友还不如没有的好,人家心里光想着哥哥,我就是这么命苦。”唱念俱佳。白满满难得哄他:“我这一段时间给哥哥做饭而已,过一段我就让我嫂子过去做饭。到时候还给你做好不好。”路迳眼睛一亮,站了起来:“你有嫂子了?有嫂子,你还做什么饭!”小白来了精神,盘腿坐上沙发,细细讲起了江威霸王硬上弓的罗曼史。路迳也听得心头大喜,“咱赶快把她推你哥那儿去,赶紧的。你就可以给我做饭来了。”

路迳眼巴巴的催着小白打电话。江威豪爽的立刻答应,聊闲天的功夫,她那边就有了翻箱倒柜的声音。白满满以为她要洗衣服,哪知她心急今天就要入住白宅,现在正抓紧收拾东西。果然是行动派。路迳暗暗想怎么自己的女朋友不是这样的行动派,想做啥就做啥。

果然当晚白远的质问隔着手机轰炸了过来。白满满憋着笑,装出无辜的样子,“哥,我今天偶然跟江姐在网上遇见的。她就问了问你住哪儿。她真的找过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这么执着。哥你考虑看看嘛。”白远哪还听不出她的暗示,愤怒的看着抢占了他卧室的女人,甩手进了书房。

白满满难得偷了空闲,跟了社团的小组进山赏红叶。时近深秋,层林尽染,霜叶漫天。满目看去,几分萧条,几分肃然。太阳也懒洋洋的照着,多了丝冷意,少了些温暖。鉴于上次的宿营,这次小白自己偷偷报了名。一想到路迳知晓后会有的表情,就在心里偷笑。

大家一起拍了合照,就四散着赏景。白满满脖子里挂着从路径那里骗来的单反,这儿拍拍那儿拍拍,偶见一对鸟儿互相梳理着羽毛,亲密无间的样子,心头一喜,抓拍了下来。

沿着落英缤纷的小径,踩着

霜叶铺陈的小路,自是一番心境舒爽。忽然有点后悔怎么没带他来。沿途好的风景,彼此分享才更美丽才是。一路上山,几步一停的看着满眼景色,爬上不高的山头竟也气喘吁吁。果然高处风光无限。站在制高点,放眼望去,美不胜收,心灵涤荡。

白满满抓紧拍照,恨不得都打包带走。大自然的钟灵毓秀美不可挡。有人忽拍上了她的肩头。回头一望,手里一个打滑,单反险些脱手,口里也有些迟钝:“徐姐!?”摘了大墨镜,露着尖尖小脸的可不就是哥哥的青梅,她的童年大姐姐:徐洁。

白满满有点局促,徐母早丧,她的留学事宜还是白爸帮忙办的。虽然爸妈对她跟哥哥的分手,没有太大的抱怨,但是心里多少是有点怪她不念感恩的。白满满也是这样,自己的哥哥白白给人甩了,她多少也是愤懑的。只是时间长了,多少都淡化了。白满满有点不知所措,“姐,你也在这儿?”脱口而出。徐洁将墨镜挂在胸前,笑得明媚:“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傻傻的真可爱。”徐洁自然的帮她把吹乱的发丝理好,亲切的拉着她的手询问父母的近况,好像一切都跟从前一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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