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梦这几天本就玩得畅快,小穴敏感得不行,这么一咬,花穴骤缩,强烈的失禁感从盆底传来,蜜液从甬道里喷出,全数泄在了叶商嘴边。
叶商从她的腿间抬头,骨像极佳的面庞,薄唇上水光潋滟,欲色又邪性。
他用手背霸气地一擦,然后分开她的大腿,直接一个沉腰深挺,顺着喷涌的蜜液,将整根肉棒毫不留情地塞进了紧窄的小穴,让本就在高潮余韵中的女人攀上了更高一波的山峰。
“真当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以前叶商在床上还是很绅士的,青梦说不要就不要,说停就停,还总会缓一缓,照顾她的感受。
不像现在。没有情话,没有体恤,只有直白的欲望和燎原的怒火。
她被压着,双腿架在男人身上,整个人几乎对折,青筋暴起的孽根在她的花穴内肆意逞凶,甚至恶意地转圈。
快感也一波一波从花穴窜出,沿着脊椎骨,弥散到四肢百骸。而那穴内似乎有千百张小嘴,紧紧地吮吸着暴虐的肉棒,给予男人最强烈的刺激。
望着在他身下美目轻阖,霞飞满面的女人,叶商声音低哑:“咬得那么紧,淫水这么多,你在杨言身下也这么骚吗!”
最后一句话他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他意图羞辱,最后只是把自己气个半死。
“除了我和杨言,你到底还有多少个男人!是个男人你就要张开腿勾引吗?”
身体背叛了理智。爱与欲有时候是分开的。青梦不得不承认,和叶商做爱时真的很爽,哪怕是今天这种情景。
他的火热的肉棒粗暴地在甬道内进进出出,整根入,整根出,每一下都几乎要顶到宫口,淫靡的花液飞溅,破碎的呻吟漫天。
一滴又一滴的鲜血打在了青梦的脸颊,浓烈的血腥气开始弥漫,叶商的左胸处应当是有伤口,伤口裂开了。
青梦抬眼望顶上的男人,他也阴沉地盯着自己。
他的胸口开了血色的花,而他的身下一刻不停地操干着,他们最深处的每一寸肌肤都紧紧贴合。
他们是彼此快乐的源泉,他们也是彼此痛苦的根源。
叶商完全不管伤口,继续执行这场爱欲惩罚。他将青梦捞起来,与自己面对面而坐,这个姿势可以让女人清楚地看到自己是怎么被大肉棒子一捅到底的。
青梦害羞地移开眼。叶商手扶着她的脑袋,偏要她看着交合之处。
“你给我好好看着,是谁在操你!”
嫣红的花唇艰难地吞吐着肉棒。肉棒紫红色的,缠满了青筋,上面还沾满了晶莹的爱液。交合处早已是白沫一片,湿漉漉地往下淌水,床单洇湿一片。
太羞耻了,越是羞耻,快感越强烈,她的神智早已飞往九霄,只余身体沉溺在欲海,随波飘荡。
“我不行了……啊……”
青梦环着男人的脖子,娇媚地呼喊着,整个人被颠得意乱神迷。
“不行?我看你行的很!玩诈死、当逃兵、跑男人床上,还不止一个男人,有你不敢做的事情吗!”
叶商又将人压回床榻,牢牢地禁锢住她,将她的双腿推高,弯折在胸口,摆出一个屈辱的M字,露出嫣红的花穴。
这个姿势能让男人入得更深,只要他往下一沉腰,就能一把顶开宫口,又痛又爽。
“还不止一个!是杨言不能满足你吗?是其它男人喂不饱你吗?是我不够好吗……”
他一刻不停地进犯着,肆意逗弄她所有的敏感点,逼迫青梦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峰,他身上的鲜血染红了彼此的胸膛,亦不肯停歇。
就这么死掉算了,死在这个女人的肚皮上,他甚至这么想。
他波澜壮阔的一生遇到过许多挫折,他多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他像熟悉自家大门一样熟悉鬼门关,可他从未放弃过对生的希望。
直到今夜,他才知道,爱上一个永远不会爱自己的人是多么绝望。
青梦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体在发烧,意识彻底出逃,她的穴儿绞着肉棒,灭顶的快感一波比一波汹涌地冲击着。
她被男人压着亲吻,呼吸被掠夺一空,她只能无力地张着嘴,任津液从嘴角缓缓淌下。
这一夜很长,数不清泄了几次,也忘了说了什么话,青梦最后都想不起两人是怎么结束的。
只记得她晕倒在叶商的胸口,脸上满是泪痕和血污,床单上是淫糜的蜜液、阳精和鲜血。
叶商还咬着她的耳朵,发狠道:“你睡一次其他男人,我就强你三次,你还欠我两回!”
呵呵,我早不知道何为忠贞了,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这狗男人,竟然要我性忠诚,可笑至极。
晕倒前,她模模糊糊地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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