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世无忧 作者:未知
第 312 部分阅读
医世无忧 作者:未知
第 312 部分阅读
这个时候,机师已经就位了,直升机也已经预热,开始转动了起来。
看着赌场分分钟都在损失几百上千万的将中天也是急的不行,可又不敢上前来催,如果再年轻个十把二十年,他也或许会被眼前这场浓情厚意的生离死别所感动的。
不过现在,他不感动,相反的,他觉得婆妈,咯嗦,长气!
有什么好哭的嘛,有什么好不舍的呢?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这个世界上有的是。
只要有钱,什么俊男美女买不到呢?
将中天对人性的认识很深刻,只不过他对感情,却是不够了解的,金钱可以买来男欢女爱,但买不到真正的感情。
将中天是个商人,他不懂感情,或许说他现在不需要感情,因为感情诚可贵,可是在赌场上,在商场上,连个屁也不值,相反的只会误事,像现在不是么,他们多搂一会,他就要多不见一些银子。
这女人再这么没完没了的哭下去,他也想哭了,为他那白花花流失的银子。
“你们上了船,真正的安全之后,就给我打电话!”在送邓秘儿与赵少天上飞机的时候,林晓强如此叮嘱道。
“嗯!”邓秘儿已经哭成泪人儿了,在就要上踏上飞机的时候,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转过身上投入林晓强的怀中,把已经被泪打湿的双唇贴到了林晓强的唇上。
咸咸涩涩苦苦的味道,渗进了林晓强的嘴里,但在他看来,这个吻却是如此的甜密。
邓秘儿小姐,终于勇敢的献上了她的吻,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和他接吻,但这一次绝对是她真心实意心甘情愿的,如果可以,她还想把自己最宝贵的初次也一并献给他,可是现在,场合不允许了,时间也不允许了!
这一切仓促得连造爱的时间都不可能抽出来!
生与死,天与地,就要将他们分开了,而这一分开,很可能就是永远。
热吻过后,邓秘儿带着遗憾万般不舍的上了飞机。
“放心,保重!”赵少天仅仅说了这几个字,但对这个偶尔装假宝,多数热血冲动的男人来说,这已是他最宝贵的承诺了。
“保重!”林晓强挥手,看着直升飞机上了天,往远处飞走。
“欧阳老弟,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吗?”将中天勉强保持着笑容问。
完全放心那是不可能的,谁知道你会不会载着他们绕一圈,然后又载回来呢?林晓强心里仍是很忐忑的道。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为了让邓秘儿与赵少天能携带着巨额钞票全身而退,林晓强又问:“将生,这里去港口要多长时间啊?”
这问题有点突然,一时之间将中天没转过弯来,于是如实相告:“如果坐公车的话,两个多小时,自己驾车,最少也要一个半小时,不过坐我的直升飞机嘛,最多就十分钟。”
有钱人果然就是不同,有个直升飞机到哪都是直达啊,林晓强笑着说:“那好,我十分钟后,接到了他们的电话,下去见你那位尊贵的客人!”
将中天闻言,脸色陡变,“你不相信我?”
“呃,将生这是说哪里的话呢,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林晓强的脑袋转得比任何人都快,仅仅是零点零几秒之间,他已经想好了一套很堂皇的说词:“将生,你知道,你的这位客人很厉害,而且不是一般的厉害,对付他,我原本就没有十足的把握,而我这人又有个怪毛病,心里有事的时候,我是不能集中精神的,而且你也知道,这两个坐在你的私人飞机上的,一个是我的女人,一个是我的兄弟,都是我生命中极重要的人,如果他们并没有安全离开的话,我怎么能集中精力来对付这个高手呢?你也应该知道,高手过招,有时候差的就是那微乎其微的一点精力是不是?”
将中天的脸色很难看,非常的难看,因为他涌起了西门独一样的感觉,他一步步的踩进了林晓强事先给他挖好的陷阱里面。
将中天善男信女,这是不可否认的,所以他绝不可能受一个外地来的小子威胁,更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亿多美金的钞票让人带走。
他之所以答应林晓强,那只是个烟雾弹,用来迷惑林晓强的。
他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暂时先虚与委蛇假意答应林晓强的条件,他要现金也好,他要让两个朋友先走也行,他要赌场先垫出赌本,都没问题,因为他早就作了过桥抽板的打算。
他的第一个计划,是让飞机司将那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载到他另外的一个地盘上,让手下先把他们身上的现金支票及财物全都搜刮一净!
这个男的不是叫赵少天吗?他不是参加过散打比赛吗?他不是很难打吗?那就让人把他卖到黑市拳赛去做死奴!
这个女的虽然不知道什么身份,但将中天管她是什么身份呢,他只知道这个女人脸蛋很漂亮,身材也超级火辣,这样的女人要能卖到南非去,那肯定是很受欢迎的,一天接百来十个客人,绝对没问题。
哼,敢威胁我将中天,你可真是不知死活了,你想让你的两个朋友安全无恙的离去,我偏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将中天如此计划的时候,他就是抱着这种打算的。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自以为精明,林晓强比他更精明,早就预料了他会有这一手似的,在紧要关头就给他来了迎头一棒。
不得不说,将中天是个很识时务的人,不然他的生意也做不到这么大!
他的脑子立即就转过弯来了,知道如果不让那两人离开,面前这位绝对不会真心替自己卖力的,所以他立即就命人通知了那个飞机师,让他把赵少天与邓秘儿载到港口,并给他们买好船票,让他们坐船回深城。
林晓强这一棒总算把他敲醒了,但也只敲了个半醒,因为他对自己抱有绝对的信心,他相信,只要这两人还没离开澳门这个地方,那他就有能力改变一切。
因为在澳门,除了和老儿,那就是他说了算,这两个人,就算能逃得他的手掌心,也逃不脱他的手指缝,所以他另外又做了安排。
第十四章皇者面对面
十来分钟后,林晓强接到了邓秘儿与赵少天的电话,称他们已经买了船票,正在等待上船。林晓强则是走到一边,悄悄的叮嘱他们,切不可以掉以轻心,一刻没离开澳门,也不能放松!
挂上了电话,林晓强脸上虽见轻松,其实心里并不见轻松,因为将中天不是好人,他是十足的坏蛋,与那个同样心黑手辣的和老儿是一个半斤,一个八两,他绝对不会让两人带着钱轻易离开的。
现在,他唯一的希望,那就是赵少天与邓秘儿能上到轮渡上,因为在轮渡上,将中天能派再多人上去也是有限的,因为人太多,使用枪枝的概率就会大大的减少,既然然不能用枪,那就只能论拳脚功夫了,不管是单打独斗,还是群殴,林晓强相信,身怀绝技的赵少天都能应付自如。
现在,林晓强唯一能做的,那就向上苍祈祷他们自求多福了。
其实,林晓强还有另外一个办法能降低他们伤害率的办法,那就是不让他们把现金带走,可是这样做是不够现实的,因为他已经看透了将中天这个人,他是一个阴险到极点的守财奴,对钱财只出不进,要把钱留下的话,林晓强是绝对带不走的,除非是把钱交给邓秘儿,或许那还有一丝机会的。
此刻,将中天强忍着耐性陪林晓强等着。
直到林晓强的电话第二次响起,邓秘儿在电话中声称他们已经顺利凳上渡轮,已经开始出发的时候。
林晓强一颗悬起来的心才放下了一点点。
“欧阳老弟,这边请!”将中天这个时候也再没有耐性等下去了,尽管暗里心急火燎,但样子还是装得极为温和,极为有礼的模样。
这就是一头十足披着羊皮的狼!林晓强心里再一次给将中天下了评价,但他却摇了摇头说:“去是可以,不过我需要一个助手!”
“哦?需要什么让的人,我立即去找来!”将中天又恢复成那个很好说话的将生了。
“我要那个法国女人!”林晓强想也不想的道。
“丝诺菲?”将中天失声问。
“怎么?将生舍不得她?”夺人所爱并非君子之举,但林晓强认为对将中天这种人,跟本就不需讲什么仁义道德,最好就是给他带绿帽,更何况林晓强原本就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君子。
“不是舍不得,是我做不了她的主!”将中天面有难色,顿了顿又道:“不过我可以问问!”
时间已经拖了太久,将中天说着就急匆匆的出门去了!
趁这个时间,林晓强又给邓秘儿打了电话,得知渡轮已经开出港口的时候,心里总算踏实了那么一点点,也不多话,嘱了声一定得小心之后,这就挂了电话。
过了好一阵子,门被敲响了!
门开之处,林晓强就看到了那个娇巧又迷人却喜欢冷着脸的法国女人,丝诺菲!
“听将生说,你需要我的配合!”丝诺菲竟然用一口流利的问。
“呵呵,是的,有没有问题?”林晓强笑着问。
“你要我干些什么?”丝诺菲道。
“我要你装成是我的女朋友!”林晓强语出惊人。
“什么?”
“呵呵,丝诺菲小姐,我想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吧!”
“非这样不可吗?”女人犹豫着问。
“嗯!”林晓强郑重其事的点头。
丝诺妃沉吟了起来,考虑了好一阵之后,这才终于点了点头,“好吧!”
“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走吧!”林晓强刷地一下就到了丝诺菲的身旁,伸手揽着她的纤腰欲往外走。
“你”丝诺菲见林晓强突然作出如此无礼之举,立即就要生气的模样。
林晓强趁着她还没发火前,赶紧的道:“丝诺菲小姐,你现在扮演的是我的女朋友!难道咱们不该亲密一些吗?不然别人一眼就能瞧出咱们是假的。”
“我”丝诺菲的脸红了一下,“我还没能习惯!”
“那么你现在开始就要习惯了!”林晓强说着,大手再一次揽上了她的纤腰,而且比刚才还要过份,几乎是整个手都缠在她的细腰上,两人的身体也因此紧贴着,胸贴着胸。
林晓强只有一个感觉:爽!
丝诺妃很不自然的扭动了几下,可最后却是面红耳赤又无可奈何的的停了下来,低着头,一句话也说。
“对,这样才乖嘛!”林晓强笑笑,拥着她缓步出门,刚才在赌桌上的时候,他就想这样做了,现在终于如愿,他怎么能不开怀大笑呢!
二人进入了贵宾房,那位已经赢了不少不是不少,而是非常多的年轻男人看到林晓强的时候,眼前不禁一亮。
靠,我是个男人,又不是你的情人,用得着这么夸张的表情吧!林晓强心里嘟哝道。
“呵呵,终于来人了!”那年轻男人见到了林晓强,仿似解脱了似的。
“看起来先生好像赌得很无趣啊!”林晓强笑着说。
年轻男人竟然也不否认,反而点头叹道:“是啊!”
“无敌是最寂寞的!”林晓强看着他的筹码,赌桌之上,竟然占了四分一的空间,所以突然间就有了这么一句感叹。
“哈哈,这句话我喜欢!”那男人突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和林晓强的是完全不同的,林晓强的笑是甜的,暖的,极具亲和力的,而他的笑,是冰冷的,阴森的,甚至可以说是残酷的,在这种笑容里,没有人能找到一种属于可以亲近的气息。
“苦坐了三个多小时,这可能是我这辈子等人等得最长时间的一次了!”那年轻男人坐姿放松了下来,懒懒的靠在椅背上,用淡淡的语气问站在他身后的中年男人,“老盂,上一次我等人的是什么时候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