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对着林晓强炯炯有神的逼视,汉子的目光开始游移闪烁,看到一边也在看着他的林小欣,脸上一窘,言词也变得吞吐犹豫,仿佛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说!”林晓强怒喝,桌上没有强光灯,否则他会扭得照到汉子的眼睛上。
那名大汗额头上冷汗直冒,可见其心里正在苦苦挣扎,最后,在林晓强的严刑逼供下,也顾不得在场有女同胞,终于如实招了出来。
那天晚上,汉子的运气很不错,连带林晓强在内总共宰了五十几条水鱼,除本钱外,总共获利一千大几,心情大好的他,先是美美的赏了自己一顿宵夜,酒足饭饱之后就去了地下赌档。
可就是他坐上麻将桌的那一刻开始,他的运气开始变坏了,第一把就点了炮,而且是一炮三响。随后的八圈,他几乎每把都要掏钱包,最后满脸沮丧地离开赌桌的时候,他的身上仅剩下三十块钱。
三十块钱能干什么?别人不知道,常年跑出租的汉子却知道,三十块可以吃个快餐,当然,此快餐非彼快餐,那是生鸡快餐。
汉子捏着手里的三十块钱,满大街的找鸡,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被他找着了一只老鸡,连房也没开,就在车里打了一炮,最后那只老鸡心满意足的带着三十块钱离开的时候,汉子跟本搞不清楚是自己嫖了她,还是她把自己给嫖了。
只是,第二天上厕所的时候,他却知道自己中招了!
小便赤黄刺痛,小头上还长了斑斑红点,红肿热痛全都有。
听到这里,林晓强大爽,你小子就是活该,三十块钱的快餐都肯吃,也不嫌埋汰。
林小欣却感觉恶心,相当鄙视的看着这乱搞的男人。
汉子自知这是自作自受,也不能埋怨那只老鸡,只能怨自己饥不择食,可这毕竟是见不得光的事情,于是他就找了间类似于林晓强以前开的那种黑诊所,那名江湖游医只看了他的小弟弟一眼,便给开了几副天价外用药。
汉子黑心地宰了很多乘客,没想到头来竟被别人宰了一刀,心中虽然愤愤不忿,却又自知理亏,只能甘心挨宰。
不过还别说,那江湖游医还真有点本事,外用药用了两三天,明显就有了些好转,夜里和媳妇儿睡在一张床上,禁不住色心又起,于是就和媳妇儿尽情的搞了一大把。那滋味自然是比那只老鸡要爽很多,虽说老母鸡滋补去湿气!
只是,既然如此,何必还要在外面鬼混呢?难道真的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不知道,谁知道呢!男人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的。
可是,乐极就会生悲,汉子次日醒来后,怪事发生了,儿子没了屁服,媳妇那让他留连忘返的地方也合了起来。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但这么奇怪的事情,林晓强还是头一次遇到,不过细细想了一下,便笑了起来。问:“那个大夫的方子让我看看!”
“方子?没方子!”大汉摇头。
“没方子?那你完了,这病我治不了!大门在那边,你请吧!”林晓强也摇头,往门口一指。
“林大夫,林大夫,你别急,你别急!”汉子连声道。
得病的又不是林晓强,他自然是不急的,不过这汉子是真急了。
“我虽然没有方子,不过我把没用完的药带来了!”汉子说着掏出了一只皱巴巴脏兮兮的药膏!
“就只有这个?”林晓强疑问。
“是的,就只有这个!”汉子忙不迭的点头,但手要把药膏递给林晓强。
林晓强却不接,只是凝神看药膏的名字与所含成份,没一会,他的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冷笑道:“哼,你给自己上了药后,也不等药物吸收,马上就和你媳妇乱搞,她肯定要得怪病,只是我很奇怪,你娃儿怎么也得了病?难道你这人禽兽不如,连你娃的屁眼都不放过。。。。。。。”
那汉子一听,不但脸白了,连冷汗都出来了,连连摆手道:“林大夫,林大哥,林大叔,林大爷,嘴下留情啊,我再畜生也不可能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想起来了,我儿子半夜起来拉屎,我给他擦屁股来着。”
哦!林晓强与林小欣都同时松了一口气,庆幸这事还没狗血到让人发指的程度。
“回去把你那个方子的药扔掉,手洗干净,然后到医院来滴一个星期的青霉素,你那个烂jb的毛病就会好了。超不过一百块钱。另外,家里有豆油没有?”
汉子连连点头:“有。有,有!”
林晓强笑着说道:“用豆油调开塞露,抹在患处,然后找背阴的地方吹过堂风,每天吹半个小时,干了就涂,涂完再吹,三天之后,你孩子的屁眼和老婆的洞洞就都回来了!不过你得记住,三个月内绝不能同房,否则的话,你自己先预订口棺材吧!”
汉子听得分明,一脸疑虑:“就这样?”
“要不然你想怎样?把你那黑的卖掉凑钱给你媳妇做手术?”林晓强冷声问。
一听这话,汉子差点又哭,连连给林晓强鞠躬:“林大哥,我谢谢你,如果我媳妇和娃儿的病好了,我没钱给你红包,我给你立牌位,初一十五给你上香!”
初一十五给我上香?林晓强恶寒,林小欣捂嘴偷乐。
“滚!”林晓强怒喝。“你这不是变着法咒我死么?”
汉子一听连说不敢不敢,林晓强也懒得理他,转身出门查房去了。
“d,居然敢敲诈我十三块钱,哼,我的钱是这么好敲的吗?这回让你媳妇和娃儿光着屁股吹三天的凉风,让你小子三个月不能房事,憋死你个小奸商!”
一旁的林小欣听的稀里糊涂,如坠雾里。林晓强见她如此模样,便解释了汉子家里发生了离奇事情,她才哑然失笑。
原来,这江湖游医给开的药膏里含量有密陀僧、砒石、升丹等等外用收敛药,这些药含有微量毒素,一般只能涂于皮肤未破损的患处,但如果接触女性粘膜以及小孩肛门部位的粘膜,便会产生很强大的药理效应,最直接的效果便是闭锁。但由于男性尿道较长,外用这些涂剂却可以起到杀毒去痈的治疗作用。
那黑心司机涂了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之后,不但不洗手,就连药没干透,就跟老婆嘿咻嘿咻,手指上,那玩意上还沾着药呢,是以她老婆洞洞闭锁的直接原因便是这些药物的成分在作怪,而他给孩子擦屁股,显然也没有良好运用手纸,最终导致孩子沾染,消失了屁眼。
听完这些,林小欣奇怪道:“那你让他用开塞露点点,松弛一下括约肌就可以了,为什么还用豆油,还要过堂风吹?”
林晓强看着林小欣疑惑的眼神,呲着白牙微笑道:“我看他狂赌滥嫖,打算教训他一下!”
“哦!”林小欣恍然大悟,不过让别人的老婆孩子撅着屁股吹凉风,这整治的办法也缺德了些,小心以后生了儿子肛门。。。。。。。林小欣不敢想,因为她怕林晓强的儿子她也有份。
第三十二章你给我像个爷们
无法否认,林晓强现在的医术确实是比较变态的,可是他再怎么历害也仅仅只是一个人,一个很普通的凡人,而不是无所不能的神。
这次火灾中受伤的人太多了,面对那些深度烧伤,已损害脏器的患者,林晓强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是回天乏术,仅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生命消逝。
经过了这一次火灾,林晓强才明白拥有坚强意志的生命在天地万物之间是如此的渺小,在天灾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
人的一生想当的短促,匆匆几十年转眼就过去了,与其在只知道吃喝拉撒干之中碌碌无为的渡过,那还不如做一点有意义的事,当你就要永远闭上眼睛那一刻的时候,回忆过往,也不会觉得那么空虚。
经过了深思熟虑,林晓强决定要为三哥做手术,但这件事仅是一厢情愿还不够,必须取得他本人还有家人的同意才行。
“哥,我知道你不能动的只是身体和手脚,你的嘴巴和舌头还是可以动的是吗?”林晓强坐在三哥的床前,看着自己躺在床上的血肉至亲,他的心是深感悲痛的。
三哥的眼神仍是那么空洞与麻木,自从瘫痪之后,他就没有开口对别人说过一句话。他的内心抗拒与任何人接触,换句话就是说,他对人生已经彻底的绝望。
“哥,你和我说句话好吗?”林晓强把他的头转过来,让他那空洞洞的眼神对着自己。
三哥没有知觉,但不是没有感觉,他知道弟弟把自己接来这里做什么,睡着等死,这就是他唯一想到的,经过了那么多好的坏的有名的无名的正规的赤脚的医生,残疾的他对康复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哥,难道你就想这样躺一辈子吗?”林晓强冲三哥吼道。
三哥仍是那么麻木,眼睛却转动了一下,聚焦到林晓强的脸上,眼里有愤怒但更多的却是忧伤,他的意思是那么明显又那么的悲凉:我不这样躺着等死,我又能怎样呢?你大爷的,你以为我愿意这样躺着吗?
“哥,我知道你不愿意这样躺着,你想站起来,你想好好的活着,你希望一切都能好起来是吗?”林晓强缓声的问。
我希望时光能再倒回五年前,可是我希望就能回去吗?三哥盯着林晓强的眼神相当的冷。
“哥,现在我想听你肯定的一句话,你想永远这样躺着,还是想博一次,让自己重新站起来?”林晓强沉声问。
三哥仍旧看着他,只是这一次眼里却有了一丝生机及疑问。
“是这样的,我找到了一个别人没有用过的办法,这个办法或许能让你恢复一些活动功能,但只是或许,并不是一定,而且这个办法很危险,后果可能很坏!”林晓强忧虑的道。
“很坏?”三哥终于开了腔,嘶哑得犹如被砂子磨过的嗓子发出来的声音。“我已经这样了,还能坏到哪去呢?”
“死!”林晓强冷冷的吐出了一声。
死,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没有知觉,没有感觉,什么都没有了,一切都不存在了,世界将永远的黑暗了。
三哥的喉咙里发出咕噜的一阵痰响,林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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