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走回田梗正准备挽起裤脚再次下到深达小腿的水田的时候,林晓强却一把拦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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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教你使牛
当林晓玉走回田梗正准备挽起裤脚再次下到深达小腿的水田的时候,林晓强却一把拦住了她。
“姐,你别下水了,我听娘……听人家娘说,女人来那事的时候不能碰生水,不然以后会落下病根的!”林晓强嘴快,差点就说成娘亲了,可是他现在的娘亲在他出世还在吃奶的时候就烧坏脑子了,哪能教他这些东西,幸亏他反应敏捷,才没露陷。
“哪有那么娇气啊!”林晓玉脸红红的看弟弟一眼又道:“以前我来那事的时候,也不是照样下水干活!”
“不,以前我不知道就罢了,现在我知道了,绝不允许你再这么干了!为了这个家,也为了我,你得好好的爱惜自己的身体!”林晓强十分坚决的道。
“……”
两人争执了起来,林晓强在这件事情上也和姐姐的性格一样非常的固执,可真是默契的夫妻相,天生的姐弟命!十分悲哀的一个冷幽默。
“姐,咱们别争了,你也累了一个早上了,你就在田梗上歇着吧,你来指挥,我来操作!”林晓强说着便挽起裤角下了田,学着林晓玉刚刚的模样,操起了耙吆喝起牛来,黄牛欺生,见了生人就要耍性子,拖着耙满水田的乱跑,林晓强只能极被动又极狼狈的跟在后面,弄得自己一身水一身泥。
他的模样太滑稽,逗得站在田梗上的林晓玉捧腹直乐,后来好不容易笑停了,正准备传授一点经验之谈的时候,却见林晓强像一个地道的农民一样耙起了田。
“咦?弟弟,你以前学过耙田吗?我怎么不知道?”林晓玉睁大眼睛惊奇的问。
“没有,我是第一次!”林晓强笑笑的说完,又吆喝起那已逐渐听话的黄牛,他自己也没想到,除了在艺术方面有天生的领悟能力之外,连种田也能这么快上手,可真是天才了,只是从三十几年后穿越回来做农民,也不知是天生的蠢才,还是天妒英才。
“那你怎么这么厉害,好像摸准了这黄牛的脾气一样!”林晓玉疑问道。
“我娘…。。人家的娘说了,对牛啊,就像对女人一样!这黄牛不比水牛,水牛是个慢性子,老实沉稳,像个温柔敦厚的女人!可是黄牛就不一样了,性子撅得很,属于火暴脾气,你越是粗暴,它就越不听你使唤!像一个充满活力又刁钻任性的年轻女人一样!”
“嗯,好像有点道理!”林晓玉点头赞同道!
“但是你对它太温柔了也不行,它会当你不存在的!你得适当的时候,哄它一下!就像是女人发脾气的时候,得有耐心!”
“哦?”如此的高见,林晓玉倒是第一次听说。
“但有的时候呢,你却必须硬气一点,打,不是不能打,但不能过度,而且要打在前头。”
“什么叫打在前头啊?”林晓玉不解的问。
“就是防患未然,打个比喻,例如老婆要红杏出墙了,你必须想办法制止在前面。”
“这~~~比喻不好啊!不过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就是看到它有不听话或是偷懒的苗头之前,就要打!”
“对!但是不能打得狠了!打得狠了它也要发脾气的!就像兔子急了也咬人一样!力道得适度!”林晓强说着就给黄牛一鞭子,力道柔和,打痛了它,却打不坏它,倒让它拖耙的速度增快了一些。
听了林晓强的这番妙论,林晓玉感叹的道:“看来你认得别人家的娘倒是不少啊!”
林晓强一脸的寒,这哪是人家的娘,那就是他的娘,叶依玉,苏姗,齐非儿,林妹妹,张芬芳,香香……十个指头都数不过来,没办法,他真正的爹太风流了!
其实,林晓强也很风流,只是暂时还没表现出来而已。
林晓强耙完了田之后,已经过了正午,姐弟两的肚子早就嚷嚷着:我空虚,我寂寞,我难过……于是两人收工打道回府。
林晓玉的下身叠着布条,裤子上还带有未干透的血迹,又怕别的在田里干农活的人瞧见,所以走起路来的时候摭摭掩掩慌里慌张的很是别扭!
林晓强见状,赶紧脱下了身上唯一的花格子衬衫亲自围到了她的腰上,像是一件围裙一样,不太美观也不太大方,但最起麻是可以摭羞了。
“弟弟,你真好!”林晓玉有些羞涩的赞叹道。
林晓强看了她一眼,没有乐,只有悲,我再好,却没有与你相亲相爱的资格!我们虽然不是亲姐弟,但命运已把我们摆弄成带有血缘关系的骨肉至亲,就算我们能摆脱世俗的压力,冲破一切障碍,也不能快乐的拥有爱情……
回到家,已是倦鸟归巢时分,猪已经被猪贩载走了,来牵牛的三个邻乡的农民也已经等了好几个钟,在这几个钟里,他们喝干了老汉爹的劣质白酒,吃完了林晓玉剥好正准备下地的花生种。
牛被牵走的时候,一家几口愣愣的站在门边,目送黄牛离去,那头老牛也适时的回过头来“霉~~~~”的惨叫一声,仿佛不愿意离开这个家,林晓玉的眼里就掉了一颗晶莹的泪珠,扭头进了屋。
林晓强看着那头牛被拉扯着渐行渐远,一直到它消失在转角仍回不过神来。他看到的并不是一头牛被牵走,而是看到这一家的希望被硬生生从身上撕走,那一刻,他的心痛得犹如被数十个老妇女猥亵般难受。
一团黑晕笼罩在林晓强的头顶上,那是乡下独有的蚊子,它们只在他头顶盘旋着,并不叮他,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与懦弱,一个从三十几年前穿越回来的艺术家保不住一头牛。
悲伤了好一会,天已经完全的黑了!林晓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漆黑的一片,拉了拉电灯,没亮,又扯几次,仍然不亮,但那开关的小细绳却叫他给扯断了。
这时,一道微弱的光线从墙上宣泄出来,如一根颤动跳跃的丝线牵动了林晓强的眼神。
隔壁是洗手间,但在乡下它有一个比较俗的名字:洗身堂。但怎么会有个小洞穿出来呢?或许这危房墙体的泥沙保质期过了开始脱落吧!或许,是以前的林晓强龌龊的把它琢穿的吧。又或许是什么驻虫所为,但不管因为什么,墙上有一个小洞是事实。
小洞里传来阵阵撩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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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我真不是故意的
林晓强有点好奇的掂起脚尖,没想发现什么,也没想探寻什么,更没想……只是看看,因为疑惑或者好奇,就是那么自然的,可是那一眼,他就惊讶得心头狂跳魂不守舍神情恍惚,他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个女人的,一个完美的,匀称的,韵致的,浑身散发着眩目玉白和诱人气息的女人。
那一瞬间,林晓强恐慌的收回身子,犹如触电一般惊惶,神经连着骨髓也一阵阵酥麻的震颤,紧张,激动,快意而舒坦,紧张平缓后,怔怔的呆了好一会,脸上火烧似的红起来,一种惶悚而羞臊又刺激的感觉,没来得及思考,又带着好奇,欣赏,窥私,向往,满足……还有许多说不出的复杂心绪,把眼睛再一次小心翼翼的靠到了那个小孔上。
是林晓玉,她正在洗澡!
她的身子离林晓强不足一米半的距离,昏黄的灯光里正好映照着朝向她的一面,细嫩如玉白似梨花的肌肤上滚落的小水珠晶莹圆润,吸引着他的目光不知疲惫的凝视,眨都不舍得眨一下,林晓玉的身体几近完美,丰满的娇巧圆浑,富有弹性地挺拔,纤手不经意的滑过,两个磁碗似的俏皮的四下颤悠,灵动可爱,乳晕粉红,而那诱人的蓓蕾更如花蕊般鲜红,牵神撩意,醉心荡魂。
林晓强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如此完美的身材,眼光痴痴的,不舍得移开视线。
完美无暇的身材,如想像中的天仙,如梦中的倩影,如诗如画般的美好!小孔太小,无法窥得全貌,这时,林晓玉一个侧身,仿佛故意躲避他的目光,柔滑润白的腹部闪换得圆滚翘突,扭动的腰身使他眼神迷离,龙其是细巧的腰身与下面娇娆迷人的神秘芳草地,勾引得他如痴如醉。
如此真切的目睹了一个女人的,这种美好的感觉笼轩了林晓强好多好多年,以至于他一把女人的身体都想象成她一样,虽然多数只是在梦里,但已足够他回味了!
女人已经洗好了,用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珠,缓缓的穿着衣服,姿势优雅,举手投足间美不胜收……
林晓强一直站在黑暗里,一动不动,很长的一段时间,痴痴的,傻傻的,愣愣的。一直到小孔里的光线消失,房间又恢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刚刚的画面仍在他的脑海里不断重播,让他的心神无法安宁,欣喜,快慰,冲动,激荡,羞愧,卑鄙……或一起或单独交替着轮轰炸着他的神经,让他心施荡漾。
第二天,林晓强看到姐姐的时候,脸上出现了一抹抹愧疚的红色,心虚的眼光游移四顾一直不敢与她对视,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后,上山,下地,割草,打柴,赶鸭……一直到日落黄昏,两人从山上砍了柴伙下来,路过一颗梨树的时候,累得不行停下来歇息。
梨树皮质苍黑,铁干嶙峋,乌鳞斑驳,枝桠虬劲横空逸出,真如铁干蟠苍虬,日月常晻暖。而此时正是梨花盛开的季节,吸足了大地琼浆玉液的梨树悄悄的萌发着生机,绽放着枝头朵朵的花蕾,在昏黄的阳光下晶莹剔透,流光溢彩,似乌龙披雪,洒漫天寒香。
如此美景,扰得林晓强诗兴大发,来回走几步即得诗一首,张嘴吟唱:
梨花香,梨花芳,白玉蕊绽黑苍旁。
千片纯英霞灿灿,百枝绛点灯煌煌。
纯色轻盈艳若李,晚霞照映生红光。
黄玉二色间深深浅,向背万态随低昂!
林晓玉呆呆的看着他,惊叹如此美妙的诗句竟然就出在除了说日就是操的弟弟嘴里。她读的书虽然不多,却也能感受着诗里的美好意境,疑问道:“这是弟弟自己作的诗吗?”
“呵呵,随口胡说的!姐姐你不觉得这花开得好美吗?”林晓强只顾着梨树上花团锦簇,却未留意到姐姐脸上的惊奇。
“可是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花儿盛开时再美,花败时却也是教人痛苦的!这花开花谢不正如人生一样吗?得意的时候欢声笑语,落魄的时候却孤苦伶仃!”林晓玉看着他的痴迷样子,心里涌起了复杂思绪,有悲伤,有喜悦,有叹息,有无奈……
林晓强却洒脱的一笑,把目光关注在林晓玉的脸上道:“姐姐,你知道吗?痛苦也有它的庄严,能够使人脱胎换骨,要做到这一步,只要做人真实就行!”
“这是你的话吗?”林晓玉被他眼里坦诚而又灼热的目光看得心里慌如鹿撞,却又找不到这种感觉的来由。
“不是,这是巴尔扎克的话!”
“巴尔扎克是谁?”
林晓强一愣,是啊,姐姐连小学都差好几年毕业,她怎么知道巴尔扎克是谁呢!可是要解释这个巨人口水说干了也不够,只好搪塞一句:“一个性格古怪的老头!”
“老头?”林晓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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