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毛不仅没捋顺,还更戗着了,薅过她爱抚他的手扳到头顶上,鸡巴慢慢钻向深处,直至结合处没有缝隙,才晃动着与她私处挤蹭厮磨。
“不要叫哥哥,叫老公。”
时渺愣住了,想哄他开心,张了半天口,却卡在喉咙说不出。
“江悬……”
他静默片刻,往后坐下去,用最省力的方式前后晃动腰臀,小幅度地抽插起来,速度不说慢,也绝对不快,像无事可做的下午茶时光,对着块最喜欢的蛋糕悠闲地小口轻抿,每一口都回味完余韵再吃下一口。
但这里不是自家后花园,也没充足的时间慢品细享,时渺着起急来。
江悬不急,手指还拨弄充血的阴核,把她推到云端之下,又停手浅而轻抽插,不让她掉到地上冷淡下来,也不让她突破顶峰。
她伸手自己弄,他就钳住她的手腕,鸡巴顶弄内壁最敏感那处穴肉,小腹下汇聚起酸酸胀胀想喷又喷不出的煎熬感觉,只想被撞得更快更大力,但他就不。
“江悬……”她语气里有了乞怜的意味。以前她都叫哥哥,这个算是事实的称呼在床上另有一番情趣色彩,娇滴滴地叫了哥哥,他就恨不得射到精尽人亡,下楼都得扶腰。
但现在他痛恨这两个字。
“叫老公,让老公操你。”
“呜……这里好酸,想被大肉棒捅,给我你的……”
他打断她的心机:“我的体力你知道的,还是你给练出来的记得吗,这样也挺舒服,宝贝水嫩嫩的穴只要一直刺激就一直有水,里面又热又湿,我可以在里面待到天黑。”
他说得不夸张,头几次做的时候插了十分钟就干了,之后越来越敏感,只要江悬的鸡巴在里面动就会有流不完的水,要是连着四五天每晚都做,后面两天就会并腿坐着都有感觉。
她知道他的心思,抬高屁股小穴夹着鸡巴上下晃,欲眼迷离水光荡漾,嗲声嗲气:“我不要老公,只要哥哥,想要哥哥用力插小穴,把精液射给我,射我裙子上吧,我出去走路上,都带着哥哥的精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