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他们说……要……要夫人今夜如何?”咬着牙齿,好不容易才能把话说完,声音似从齿缝间蹦出,颜君斗几乎都听不出这是自己的声音了。既已被计算至此,颜君斗也不是笨蛋,若自己当真冲出房门,去找了颜设理论,颜设也不可能放人;接下来就算自己留在泽天居,一双眼睛也管不了两个人,何况自己在山下事情不少,迟早还得下山,到时候还是顾不住裴婉兰与南宫雪怜母女,反而使父伯二人无所顾忌之下更加肆无忌惮了。
以父伯二人的手段,今夜自己就算学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怕也是能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他恨恨地咬了咬牙,勉力平息心中的怒焰,却反而使手臂上的感觉更加强烈了,那手臂竟不由自主地悄悄摩动起来,轻触着那柔软的所在。
搂着那强壮的手臂,加上身上小衣仅能勉勉强强遮掩半身重点,如此肌肤相亲,裴婉兰自是感觉得出颜君斗身上的异动,她虽知这只是男子没法自己抑制的本能,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仍不由脸红耳赤,那微微的触动竟似已触及了她的心弦,令她身心动摇荡漾。
这样一个好孩子,英俊稚嫩仿佛没被污染过的孩子,今夜就要被自己带坏了,那种加害者的自觉,让裴婉兰心跳得好快,声音都不由羞涩颤抖起来,“他们要……要让公子……今夜至少……至少射个三次……”
听到裴婉兰的话,颜君斗心下也不知该骂什么才好。虽说没怎么碰过女子,但身为男子,好歹夜深人静时,在床上也试过自渎类的事,每次舒服之后,快乐之中总有些虚脱的感觉,射了之后便好睡觉,但连来个几次……他虽不曾尝试,却也在心里猜想过,要是真那个样子,第二天只怕会腰脚酸软,虽说不会动作不便,可要行动自如却是不易。
钟出和颜设这样打算,分明是要自己第二天舒服到难以行动自如,无论想生气又或想冲出家门,总会少几分气力;但他可不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自了汉,若是自己强撑不服,面子是顾到了,但那可怜的南宫雪怜却不知要承受如何对待,胸口涨涨的好想吼出来的颜君斗吁了一口气,无法可想的他只得放弃冲出房门的打算。
见颜君斗的动作停了下来,虽说还是气虎虎的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但闭日咬牙立在当地的模样,却有种任凭宰割的放弃感觉,裴婉兰虽知这难关已过去了一半,但想到接下来的事,却不由得红了脸。
她颤着纤手,小心谨慎地为颜君斗宽衣解带,触手所及都是颜君斗壮健的肌肉,加上心有所思,竟不由想入非非起来,抚着颜君斗肌肤的手都不由发颤起来。
幸好颜君斗只是任她行为,若换了颜设在此,只怕早要举手回敬,房中春意盎然之下,还未入浴便已春光旖旎。
感觉身上衣服被裴婉兰一件件褪去,肌肤接触之间,那异样的感觉愈发强烈,虽说夜闱人静之时,颜君斗也曾幻想过女子是怎么一个模样,但幻想归幻想,总没有实际碰上的感觉,尤其裴婉兰早已完全成熟,又被淫药催情,春心荡漾之下,肌肤上透出的温暖娇柔更是超乎寻常。
光只是这样肌肤稍稍接触而已,就已经令颜君斗颇觉不适,也不是不舒服,而是总有种异乎寻常的难过感觉,有种冲动从体内升起,想对身旁的美女做些什么激烈的事儿,偏偏却做不出手,却不是因为压抑着本能的冲动,而是不知该如何行为的畏惧,让他无可措其手足,只能呆立。
将颜君斗的衣服脱得光溜溜的,夜里的灯烛下只见颜君斗浑身泛着汗光,强健的肌肉透出男性的壮伟,尤其那扑鼻而来的气息,更在在透露了身为男子的威猛。那气味还可说是颜君斗赶路上泽天居未干的汗渍,可身上隐隐的汗光,加上胸膛强烈的跳动,却让裴婉兰明白,眼下颜君斗虽是静立当地,由着她为所欲为,其实也颇为紧张。
她纤手不由微颤,此身虽污,可究竟献身淫欲未久,要她主动为男人宽衣解带已是甚难,接下来又要主动挑逗,可真难煞了裴婉兰呢!
“夫……夫人……”终究是赶了半天的路上泽天居,难免有些疲惫,加上裴婉兰帮他宽衣之后,一时半刻间竟没了动作,便是颜君斗身子再强壮,可微汗的身体,在山里夜间的寒风之下,也颇有些冷意。
他微微睁开眼睛,只见身旁的裴婉兰微垂着头,连耳根子都红透了,主动为男子宽衣解带的动作,已令她娇躯微汗,娇艳的肌肤在微微的水光映衬下格外诱人,看的他都有些不克自持。
本来他还有些矜持,可见裴婉兰停了动作,竟似羞得再接不下去,他也只能出言提醒,心中暗骂自己是否色心太旺?竟连这般可怜兮兮的美女都要催促?却又知这下子不开口不行。
“是……嗯……请……请公子坐入……坐入浴桶……让奴家为你擦拭洗浴……”被颜君斗一声叫回了魂,裴婉兰低垂着俏脸,心中真是百感交集,脸上的表情更是精彩,有些自愧自怜、自我厌恶,混在勉力装出的笑脸之下,格外令人爱怜。她垂着头,扶着颜君斗下了水,这才颤抖着手解开了贴身小衣的衣带,让那成熟妩媚、充满了女性诱惑媚力的展露而出,完全任颜君斗一览无遗。只见那的娇躯曲线傲人已极,胸前更是高挺入云,两点红蕾嫣润娇嫩,令人大起采撷之心,勾得颜君斗的眼光留连忘返,又不能不向下走,渐渐地溜过平滑的腹下,紧夹之间鸟润黛黑,间中微不可见的些许水光,更令人眼睛难以离开。
一路行来肌肤尽是晶莹如玉,隐隐透出润滑似水的血气,没有一点瑕疵可言,颜君斗哪曾见过这等完美的女体?一时间竟是离不开目光,喉头微微蠕动,愈看愈觉口干舌燥,虽是强忍着凑首上去闻嗅的冲动,可一时间却也不忍离开,竟就这么站在当地观赏了起来,羞得裴婉兰脸愈垂愈低,几乎都要触及胸前那高挺的丰盈。
也不知这样着迷地看了多久,颜君斗突地一怔,这才发觉自己已逾了矩,只见裴婉兰垂着脸儿,眼中水光盈盈,虽似泫然欲泣,迷离之间却更添几分媚态,垂着的玉手绞成了一处,显是已难堪自己眼光的非礼,可娇躯却不敢稍有遮掩,生伯惹怒了自己,原本站在桶中的身子连忙坐了下去,掩住了下体勃硬如怒蛙。
虽说在桶边耗了不少时间,水温已有些微凉,但他正自浑身燥热难耐,这一坐下去倒也舒服,只是坐的太快,水花飞溅之间,却将怔在当地的裴婉兰给泼醒了。
第九集第四章初试
见颜君斗已坐在桶中,只留一颗头在水面上,身子整个蜷缩其中,明明是身子可以尽情伸展的大浴桶,可他缩的样儿却颇有些局促,那模样儿令心中哀怜苦楚的裴婉兰也下由失笑。她轻咬着下唇,知道该来的怎么也逃不过,缓缓地走到了桶边,鼓起了勇气踏入浴桶当中。
当感觉背心被两团充满弹性的火热挤压之时,本已浑身燥热的颜君斗只觉体内的烈火“蓬”的一声烧得更旺,本已硬挺的竟似又硬了几分。这浴桶虽然不小。但也只是一人洗浴的状态如此,若是挤了两个人,可就显得局促了,加上他虽缩卷起身子。但裴婉兰却搂他甚紧,身子贴到连她的紧张都直接染到自己身上来了,胸中的跳动似与背后女子的心跳合到了一处,紧张而强烈地跳跃着,别说平息下来,就连稍稍舒缓,在此时此刻都显得那般不可能。
感受着裴婉兰纤手抚上身来,颜君斗不由紧张,挤在浴桶中却是无处可逃,只能轻声呻吟着,“呃……夫人……”
“公子请……请放松身子……一切……一切让奴家来办……”感觉怀中火热的青年愈发滚烫,心知这青春年少的孩子,着实受不住自己充满了惹火的裸胴这般亲密接触,裴婉兰连声音都抖了起来,生怕颜君斗还要出言推辞,她可未必能再鼓起勇气这么做了!
一边纤手轻挪,一寸寸地擦洗着颜君斗的身体,裴婉兰一边放低了声音,凑在颜君斗耳边的樱唇,不住吐着芬芳的气息,却不知这样做对年轻而没有经验的他而言是多大的折磨,“先让……先让奴家帮公子洗净身子……之后……之后还有大堆事要做……今夜……奴家也只能竭尽所能……尽量…≮我们备用网址:。wrshu。≯…尽量让公子满意……呜……唔……”
感觉环抱自己的女体充满火热的芬芳,为自己搓洗擦拭的动作,虽是畏惧间还带几分小意,却是无微不至、轻柔至极,即便心中还有几分不喜,可那上的享受,却让颜君斗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也不是因为滚烫奔腾,而是这样的环抱温柔,令他似有些回到年幼时偎依娘亲怀中的感觉,他伸手向后,轻轻地拍了拍裴婉兰腰后,算是安抚也算是鼓励,同时心念电转,思考着该怎么让裴婉兰受辱的感觉轻淡一些,“嗯……那个……夫人……要……要君斗射个……射个三次?”
“嗯……是……”身子微微一颤,裴婉兰胸中不由又一阵凄苦的感觉涌了上来,自己不只要把这好孩子带坏,还要让他一夜连来三回,就连钟出和颜设这般老练的淫贼,一夜间也来不了三次,自己今夜不只是做孽,还要强人所难,偏偏为了女儿,还不做不行。
她含羞点了点头,纤手洗拭之间,渐渐从颜君斗背后和双手,转到了正面去,纤手所及只觉颜君斗肌肉壮徤,远较颜设来得强壮,而且那种肌肤的感觉,就好像是少林等名门正派内外兼修的硬功夫。她虽曾听说颜君斗的武功掺了少林一脉,却到现在才发觉是真,纤手自胸而腹,缓缓地、不住颤抖地向下游走。
感觉她的手渐渐滑向要害之处,颜君斗不由紧张起来,腹下更难以自抑地紧绷着,偏偏裴婉兰与他一般紧张,纤手在他腹上轻抚着,似想抚平他的绷紧,更似带了几分情怯,虽不想继续探下去又不敢就此远离。就这样轻柔抚摸了好半晌,裴婉兰这才鼓起了勇气,缓缓探手而下,终于触及了那硬挺之处,虽是一触之下不由得缩手,但水光盈盈的美目在房中飘移之间,先是在镜中看到了自己现在的羞耻情态,接下来又看到某个洞中透出的严厉目光,只好再鼓勇探下去。
那肌肤相亲的纤手有所惊骇,颜君斗自然感觉得到。他不知裴婉兰看到了什么,只以为裴婉兰虽是受颜设等人所迫,即便清白之身已污,可终究不是习于此道的烟花女子,女体护守的本能不是那般容易甩得开的,一时半刻之间毕竟无法彻底放松,也只能靠自己。
他缓缓放松身体,让裴婉兰更好在自己身上动作,在裴婉兰发颤的纤手犹豫间,甚至伸出手来,轻轻握着裴婉兰那娇柔纤细,令人一摸便想拿在手中好生爱惜的玉手,慢慢向那探了过去,光只那柔软纤细的抚摸接触,就令他有些想要发泄的冲动,“既是如此……就先让……先让君斗射出来一发……如何?”
“这……样……这样也……也好……”听颜君斗讲到这方面的事,裴婉兰羞得身子也烫了起来,正好跟颜君斗发烫的贴成了一处。
其实原先裴婉兰芳心荡漾紧张之间,便还带着些畏惧,毕竟无论钟出、颜设,虽说在她身上难以连展雄风,可每次要撑到他们射出来,也消耗了裴婉兰不少心力,尤其那种时恍恍惚惚,似是灵魂全然自体内抽离,荡漾到不知何处的感觉,更令她既想尝试又怕受伤害;明知那是背叛先夫、污辱身心的淫行,却是不由自主想探求其中美味。
可光一夜一次,都显得那么疲惫无力了,现在要让颜君斗连爽三回,就算他撑得住、吃得消,可自己那没用的身子,就连挨一发淫精都显得那么有气无力,若要撑得让颜君斗连射三发,也不知自己事后能不能活的下来?
现在颜君斗要她用手帮他解决,虽说羞人之至,可想到自己淫荡的幽谷未必吃得消如此甜美的折磨,裴婉兰也只能勉为其难了。她心跳不由加速,发颤的纤手在颜君斗股间轻柔地探索着,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笔直滚烫的硬挺处,轻轻抚摩起来。
由一手轻握棒身,小心翼翼、深怕弄伤弄痛的上下轻揉缓套,到渐渐放胆做去,一双玉手都贴上了那硬挺的,轻柔纤细地套弄抚揉着充满年轻活力的硬挺,裴婉兰虽是紧张,却不能不承认,也不知是自己体内真有淫荡的因子,还是那不知是否已然泄尽的淫药影响,使得自己身子竟这般淫荡火热,对男女间事愈来愈是渴望。
此刻的双手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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