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样主动坐到上头的体位,南宫雪仙那敏感的可是欢迎至极,幽谷里头早已润得没一点干处,但一坐上来,心神便似又回到了昨夜受辱的现场,充实的幽谷虽是紧紧啜吸着入侵者,一点不肯放松,可也不知是心中羞恨作祟,还是方才体内气息混乱尚未平复,这样沉坐下去,南宫雪仙竟觉胸中一阵烦恶,似是有些欲呕不能的感觉,就好像又回到了昨夜那令她羞耻又沉沦的瞬间,感受到子宫深处被钟出的淫精火烫地洗礼着,加上脸上又被颜设狠狠射了一滩,充满男性淫欲的腥味竟似又透入了口鼻之中,令她好想开口呕吐,却又知吐不出什么,那种的快感与期待,混杂在心中的痛楚与羞恨之小的感觉,令南宫雪仙一时真不知该感受哪种才是。
可妙雪一骑上来,那与自己一般,肌肤接触之间却更加柔软弹动的,却令南宫雪仙一时浑然忘我,全然将心中和的感觉抛到了脑后;娇嫩无比的肌肤摩挲之间,令敏感如她只觉身子愈渐火热,芳心却不由惊疑,难不成……难不成妙雪也与华素香一般,有对女子动手的嗜好?
但自己与妙雪师徒做了这么多年,偶尔也有同寝一榻的机会,却从不曾被妙雪这般弄过,南宫雪仙一时只觉身在云端,荡漾飘摇之间怎么也触不着地,飘飘然的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
见南宫雪仙面上既惊又羞,震得连动都不敢动了,妙雪心中不惊反喜。这样惊吓爱徒虽不是好事,何况就算前边曾与她一同在床上服侍燕千泽,肌理相亲不是没有过,可像现在这样只有两个女子间搂抱,却是南宫雪仙下山前试验阴阳诀后的头一回,妙雪不由有些羞意,但若能让南宫雪仙忘却了难过伤心事,这么点小事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她微微一笑,按在南宫雪仙腹上的手轻拉,脸儿微凑,在徒儿的唇边轻轻地啄了一记,美胴轻轻扭动,在南宫雪仙迷醉于成熟的女性魅力的当儿,木马已缓缓地前后晃动起来,那滋味真的就和真马上头驰骋一般无二。
“师……哎……师父……不……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唔……”
被妙雪这样偷吻,从未曾试过这般感觉的南宫雪仙杏目圆睁,张口结舌间却是说不出什么,那惊诧的感觉早占满了她的心,甚至没感觉到胯下木马已缓缓动了起来;但除了樱唇交接、纤手轻环之外,妙雪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加上木马颠簸之间,那已刺人体内的假物竟似活了起来,一下一下轻轻地向南宫雪仙体内钻探起来。
一开始南宫雪仙还无所觉,但随着木马动作,那假物却似愈钻愈深,渐渐令南宫雪仙愈来愈有感觉,幽谷渐渐缩紧,一双不由用力挟住了马身,美妙的颤抖渐渐涌了上来。
与她肌肤相亲的妙雪深知其中三昧,自是发觉了南宫雪仙体内渐渐炽热,她一边紧搂着爱徒,重心轻挪间调整着木马的动作,一边在爱徒颊上轻轻吻着舐着,感受着爱徒身上那混杂着快感与畏惧的颤抖。
“好仙儿……别担心……”
感觉南宫雪仙身上的颤抖,快感与放松的部分渐渐增加,把那畏惧和害怕渐渐压了过去,面上那似有些反胃欲呕的感觉也逐渐消退,妙雪才开了口,声音愈来愈柔。
一来这样颠狂自己也曾和燕千泽试过,只不过现在换成了燕千泽的位子;二来两女赤体相磨,又在这充满意味的木马上头,南宫雪仙的下体甚至已被紧紧地充实着,这样情况最是好让爱徒放松心防,把心中的难过倾吐出来。
她一边搂着徒儿,一边心中暗笑自己愈学愈坏,变得跟燕大淫贼一般了,一边声音放柔轻颤,犹似迷蒙雾里,“这里……没有旁人……只有妙雪跟仙儿……我们……唔……我们一起……一起在这木马上头……好仙儿放松身子……让机关好好动作……给仙儿一次美妙的体验……仙儿……唔……仙儿有什么事……都可以……都可以跟妙雪说……不会有旁人知道的……好吗?”
“唔……嗯……师父……”
茫茫然地回应着妙雪的问话,南宫雪仙只觉美目渐茫、身子渐软,说不出的舒服畅快,一来那侵入体内的假物虽是死物,可不知其中镶了什么机关,顶动之间还有着旋转厮磨的感觉,虽说心中明知那是假物,可木马颠簸顶挺之间,幽谷里头的感觉,却比真正的还要来的美妙刺激,便是活生生的男子,要有这种功夫也是不易;尤其假物顶弄之间,上头似是分泌出了什么东西,在南宫雪仙敏感已极的幽谷之中逐渐浸润,令她心花渐开,舒服得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虽猜得出十有是燕千泽搞的鬼,但现在的南宫雪仙又岂会想要抗拒?
一来落到师父怀中,南宫雪仙本就觉得身心渐渐放松,好似回到了母亲怀抱一般,她的声音又充满绵软温柔,令一夜没得好睡的南宫雪仙竟似有些昏昏欲睡。
她虽是强打精神,不想就这么睡了过去,可心神迷惘之间,要闭住嘴却是难上加难,浑浑噩噩之中,南宫雪仙一边感受着幽谷中的美妙滋味,一边回应着妙雪温柔亲密的拥吻,口中再也止遏不住,下山之后的种种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由点至线、渐进至面,到最后一个字都藏不住了,全都倒入了妙雪耳中。
听南宫雪仙泪水不停,断断续续地将下山之后的种种全盘托出,妙雪只听得身子差点没冷下来,若非两人躯体交缠,木马活动之间那假物又在南宫雪仙幽谷中顶挺不休,令她年轻敏感的娇躯愈渐难耐的火热,缠绵之间也影响到妙雪的身体,只怕她早要受不了那种如堕冰窖的感觉了。
可那种打从心底透出的寒意,混在的缠绵火热之中,非但没把那寒气消弭,反而在那强烈的反差之下,感觉愈发冰寒。心疼不已的妙雪搂紧了徒儿,手上再也不肯放,深怕一个不小心松手,徒儿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口中虽是不停地安抚慰藉,眼中却不由泪水盈眶,连声音都下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若非两人正自缠绵,将心神分掉了一半,怕还真撑不住呢!
虽然妙雪嘴上没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地倾听自己的遭遇,但两女正自交缠,被充分滋润之后的肌肤又是敏感异常,即便闭着眼儿、即便口中正说着令她打从心底冷起来的糟糕回忆,南宫雪仙仍能感觉得到妙雪身子的僵硬;但就算随着话儿出口,那种种回忆又似回到了身上,真的有种能将她的身心全盘冷冻的力量,可便不说娇躯正在燕千泽精心打造的木马上头颠簸,承受着那无与伦比的刺激,光师父正搂着自己,听着自己诉说一切,那种感觉就让南宫雪仙收不住口。
原本还只将盛和之事说出来而已,但随着堤防破了口,一切的一切都再也无法掩饰,别说在朱华襄床上的三日狂欢,就算云雾香亭中与华素香的假凤虚凰,与昨夜那既悲切又无法自拔的记忆,也都一点不剩地吐了出来,“……师父……仙儿是不是……是不是很淫荡?竟然……竟然爽了?”
强忍着泪水没有滴下来,妙雪只是搂得爱徒更紧了些,仿佛想让徒儿融进自己体内般。直到现在她才感觉到,燕千泽这木马真造得不错,尤其那硬挺的假物,不只造得栩栩如生,乍看之下还以为是从哪个人身上切了下来镶上去似的,上头还不知抹了什么东西,插入体内时竟有种异样的敏感;加上木马不住挺动,令幽谷承受着难以形容的刺激,那种迷乱的感觉,与被男人挑逗爱抚时真的很不一样,简直是打从深处诱发淫欲般。也幸得如此,南宫雪仙身上渐渐发热,连带着神智也迷乱了些,否则这般突兀的问题,妙雪可真不知该怎么回答爱徒才是哩!
被爱徒问的一时间哑口无言,妙雪只能紧搂着南宫雪仙的娇躯,温柔地吻在她额角颊上。虽说赤体相拥,南宫雪仙幽谷又被充得满满实实,木马动作之间似在体内长驱直入,那感觉说不出的曼妙,南宫雪仙敏感的早已经陷落在那迷茫的美妙当中,但紧搂着她的妙雪却是一点之思都涌不起来,心中溢着满满的都是爱怜,只是温柔地搂着渐渐情动的徒儿,纤手轻轻搓揉着她娇躯紧绷的部分,一点一点地将她的紧张抚平,摩弄之间还不时在她耳边轻语安抚。
虽说妙雪动作之间全无挑逗之意,但也不知是南宫雪仙身子太过敏感,还是身下这木马有着她全然不知的淫邪手段,即便正说着令她身心都如堕冰窖般的往事,况且昨夜受辱之后,南宫雪仙短时间内实在不想重提之事,但随着那假物在体内不住顶挺,一点一点地向内开垦,逐步逐步地钻研到深处,虽是假物却有着一般男子也没有的灵活,钻探深研之间,南宫雪仙竟觉得体内的欲火比以往都还强烈地烧着。
尤其木马前段摆荡之间,那假物深切地探入体内,不知不觉地她浑身娇颤,灼热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迷茫之间似连花心都娇颤颤地绽放了,将那假物渴望地迎了进去,那种从最深处被采撷的感觉,酥得南宫雪仙美目迷茫,差点忍不住要呼叫出来。
虽说体内的快意如此强烈,若换了平时的自己,怕已是情不自禁地被送上仙境,在那说也说不清的快乐之中尽情承欢,但昨夜才承受过无比屈辱的经验,那时自己的体位与现在一般无异,在快意情潮的冲击之中,昨夜的悲辱憾恨似也一起浮上心头,从心中抑制着她放怀享乐的冲动;加上现在的自己→文·冇·人·冇·书·冇·屋←正挨在师父怀中,虽说师徒同侍一夫的事儿也曾搞过,但现在连男人都没有一个,就只是淫具动作,竟也能令自己飘飘欲仙,对这般情境南宫雪仙心中不由有些抗拒。
虽说体内淫欲冲击愈来愈强,但她咬牙苦忍,一时间心中混乱无比,也真难形容那种感觉。
相亲,加上自破身之后,几乎是没空着几夜不曾受到男人的滋润,在他勇猛地犹似少年的要求,以及妙雪的刻意逢迎之下,她体内天生媚骨的本能已渐渐开发,肌肤的触感绝不比少女钝化,简直是吹弹得破,娇嫩处比之二八佳人犹胜一筹,便闭着美目,妙雪仍感觉得到南宫雪仙身子时热时寒,面上表情时喜时悲。
她温柔地拥紧爱徒,贴在南宫雪仙腹下和胸前的纤手缓缓动作,爱抚间虽是温柔疼惜,但在南宫雪仙的感觉上,却比沉醉时那种热情的抚摸,更添三分温柔滋味。
她偎紧了师父,在师父怀中轻扭娇躯,那温柔怜惜的感觉,混在体内热烈的和哀伤之中,一点一点地拂过娇躯敏感地带的滋味,令她不由放松,却又不敢彻底放松下来。
一点一点地揉去她身上的紧张相抗拒,间中自不免爱抚过她敏感而充满的激情处,虽说手法不带,却仍令她迷醉难返;眼见爱徒媚眼带醉、唇红肤润,妙雪这才敢开口。其实若非为了安抚徒儿,加上此间只有两人在,彼此身上都是一丝不挂,再没有隔阂可言,只怕妙雪还说不出来呢!
“仙儿放心……你……还是妙雪的好孩子……”虽说一早就被燕千泽疼爱过,身子也正敏感着,但这般话绝非她敢跟徒儿说的,一时间妙雪还真难以启齿,但为了安抚正自神伤的南宫雪仙,妙雪也不能不抑下羞意,勇敢地说出口来,“而且……其实……哎……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仙儿别难过了……妙雪……妙雪在山上……比仙儿过得还……还的多……他……他的手段……可厉害的紧呢!”
“可……可是……仙儿……”
其实妙雪所说,南宫雪仙也不是不曾想过。盛和与常益之事或许可说成不幸失足、非战之罪,但在含朱谷的三天三夜,却是令南宫雪仙怎么也抹灭不了的回忆。
那段时光中她彻底忘记了一切、放开了自己,真真正正地变成了宫仙,完完全全听凭朱华襄尽展手段,在床第之间尽情摆弄着她的,令南宫雪仙毫无保留地开放身心,与他共度巫山,无数次登上巅峰的快意,迷离妩媚地享受到说也说不清的快乐,事后南宫雪仙都不能不承认,自己或许真有淫荡的一面呢!
不过想到在燕千泽床上的妙雪那全然降伏的模样,她倒还不当一回事,最多只当是机缘巧合之下,自己开发了身为女子最深刻的一面,反正也只是享乐罢了。
可是昨夜的种种,却把南宫雪仙心中的最后一点点矜持打得粉碎!明明是被人暗算,对方还是自己的仇家,更是两个说英俊没有英俊、说年轻都已半老的老色狼!
没想到之中,南宫雪仙虽是心中抗拒,身体却是无法自拔地随着淫欲横流而舞动,彻彻底底地沉醉在狂欢里头,的本能反应完全无法控制,即便心中再怒再恨,的感觉在这巨大的反差之下,反而显得更加刺激强烈,那放浪的感觉愈强,她心中的痛苦就愈深,否则也不会那样行尸走肉了。
偏偏一早过来,明明有走火入魔的徵兆,偏偏却是撑下来没死,当被拉到这木马上头的当儿,南宫雪仙心中便说不上万念俱灰,却也是死气沉沉!可也不知是的敏感早已超出了心灵的控制,还是燕千泽的手段实在太过厉害,连他所手制的木马,都这般令人无法自拔。
木马前后摇动之间,南宫雪仙只觉身上的快感愈来愈强烈,甚至渐渐压抑过了心中的耻恨,令她全然无法自拔地又被勾起了,加上又被妙雪软热温柔的搂抱着,南宫雪仙不由得渐渐抛开了胸中的苦楚,慢慢任的感觉驰飞起来,将她的身心再次引导向那迷乱的仙境之中畅游着。
“师……师父……”
被木马摆动间幽谷深处的刺激弄得魂飞大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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