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不由暗凛,钟出颜设二人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连儿子的金兰兄弟都敢暗算,已全然变成了两条老色狼,但若是熬过了这一关,总比连自己也失陷在此处,南宫家再没有人能够救出母女三人要好上太多。
何况这药都已中了,事到如今也没办法可想……虽说心里这么想,但被两个老淫贼一左一右地制住,一边抱着自己向房里走,一边已忍不住大逞手足之欲,南宫雪仙心中虽是拼命叫自己冷静,要自己忍耐,但那种本能的厌恶却是强烈无比,甚至比当日被盛和又或常益淫污之时还要更甚。
毕竟前面的事出于意外,当她发觉不对时已被淫贼奸上了,便心中含恨也只能勉强忍着被蹂躏的恶感;现在的南宫雪仙虽被淫药摧起欲火,烧得全身发烫,显然再也护守不了自己了,偏偏还没被弄上床,正当空虚的又想抗拒又无力可施,那种感觉才真正教人充满了无力感。
尤其两人也不知在自己身上施了什么淫药,即便对男女之事已非新手的南宫雪仙,也是第一次尝试到如此强烈的刺激滋味,就连与朱华襄在床上没日没夜地欢好,前次的未褪后来的快乐又一波过来时,似也没有这般强烈火热,令她全身都不对劲起来,好像所有的力气都一口气被抽干了。
从腹下涌现的热气正在周身游走不休,彷佛火山般不住爆发,整个人都被欲火焚烧着,即便心中对这两个恶徒新仇加上旧恨,积压的恨意层层叠叠,早已分辨不清,可那种令她受不了的酥痒,却让她忍不住想要求饶,想要亲身试验翻云覆雨的滋味。
加上这一路上,钟出和颜设可不会放过这刚到手的美人儿,两人一边一个,伸手托扶在她腰侧,夹得南宫雪仙脚不着地,想挣扎都没得施力,两边的小耳被他们一边一口吸啜着,随着颜设伸手解开她襟钮,一颗一颗地松开她的衣裳,钟出的手早已忍耐不住,顺着她纤滑的肌肤探入衣内,连勾带撕地动上了好一会儿,才把南宫雪仙缠得密密实实的裹胸布拉了出来,动作之间衣襟早乱,随着裹胸布脱出,南宫雪仙一对美峰也跳了出来,登时陷在两人火热的手中。
美目早已迷茫,加上脚不沾地,手上触着的只是两个老淫贼的身体,又已被剥得上身,饱满娇挺的美峰被两人又揉又捏、连抚带搓,灼烫的淫欲火辣辣的直冲体内,偏生那男人的体气,加上熏人酒气,竟混合成一股令女子荡漾的味道,南宫雪仙虽知自己体内的欲火全然是淫药诱发的产物,但体内的药力太强太猛,竟灼得她全然无法自主,娇躯早已失去了抗拒的力气,拼尽全力也只能抑着不骂出声来。
她虽告诉自己那是为了怕情急之下不小心将身份泄露,落入敌手只有更惨,芳心深处却无法隐瞒,她之所以撑着不作声,是因为明知一开口,喷吐而出的绝不是愤怒的吼骂,而是千娇百媚、浪荡诱惑的淫声,光想那景象教她如何受得了?
“啊……不……不要……”拼命地强忍终究还是在两人的手下崩溃,当两人不约而同地将嘴移到了南宫雪仙高挺性感的美峰上头,正自衔着粉红的蓓蕾吞吐吮舐之时,敏感的南宫雪仙却已发现,颜设的手渐渐游走向下,轻巧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随着她不住踢甩抗拒,非但没能阻止颜设淫邪的手指,反而使他脱卸自己衣裳的动作更方便了。
才刚被两人夹着走到了房门口,南宫雪仙已是浑身,衣裳尽落在路上,充满女体娇媚的身段尽情显露,尤其颜设的手早已移到股间,正自强硬地打开她勉强抗拒的紧夹,当他的手指触及敏感的幽谷口时,令她浑身犹似电哑,在一阵颤抖之下不由自主地分了开来,将他的手指迎了进去。“别……啊……不要……”
“唔……小姑娘湿的好快呢……小姑娘还真有着淫荡的性子……这么快就湿答了,还流的这么多……”还将手指举了起来,让南宫雪仙亲身看到他手指问的湿腻,羞怒之下南宫雪仙虽是别过脸儿不看,却掩不住耳朵,两人得意的笑声仍是传了进来,“没想到小姑娘这般浪……我还以为是药力下太多了……反应这么快,跟老子以前用的时候几乎不能比。现在看来……小姑娘原就本性淫荡,才会对药力的反应这般强烈,不然的话药效再强……一般娘们可没湿的这般快的……”
“可不是吗?”见颜设指间汁香液亮,说不出的媚惑,加上南宫雪仙浑身酥软地扭摇着,一双修长的不住揩擦着股间,显然她嘴上虽还不投降,脸上也还羞着不敢看,实则身体的本能早已经背叛了她。
钟出虽擅观女,早知此女必是早已破了身,尝过了味道之后脸皮也就厚了,说不定早就充分地尝过了的刺激,却没想到今儿到手的,竟是如此一个妙人儿,更不晓得收敛两个字怎么写了,“看小姑娘湿的这么快,流的这么多,下面都湿透了……想来小姑娘早就破了身子,也不知是谁那般有福气,能得了小姑娘的落红……该不会……就是君斗得手了吧?”
“不……不是……啊……不要……那儿……不行……啊……”就算彼此为敌,但江湖上即便敌人之间也有相当的礼仪,除非是深仇大恨,否则彼此口上都还会留点口德,便口出秽言也还有几分局限,更不用说是对女性敌言污辱,犯了此戒的人在武林中只怕是处处树敌,难以平静,偏生虎门三煞就是这样的人!
被两人这般品评,甚至是直截了当的说自己淫荡,南宫雪仙既羞且怒,偏偏体内的药力如此强悍,引发了欲火燎原,一波接着一波,把南宫雪仙的抗拒灰飞烟灭,加上两人挑情手段也是不弱,兼且她正自欲火焚身,敏感的肌肤只被挑得嫣红粉润,满溢着的艳光,加上颜设的手直捣黄龙,将自己的渴望全盘暴露出来,南宫雪仙虽是羞愤,却仍是忍不住开了口。
只是颜设和钟出两人之所以嘴上无礼,手上更不闲着,一方面是因为这小姑娘已是囊中之物,煮熟的鸭子再也飞不出去,一方面也是看她皱眉苦忍,即便被挑逗的淫欲如焚仍不肯开口,因此多加点刺激,没想到见效如此之快,南宫雪仙本来还只是开口否认,但一张开小嘴便再合不起来,一来体内贲张的早已满溢到喉中,一开了口便再压抑不下,二来她才张口,颜设已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探了进去,把南宫雪仙的流泄轻轻扫抹在她娇嫩饥渴的唇瓣上头。
本来见颜设的手指伸了进来,南宫雪仙原还想一口咬下去的,便不说十指连心,光是此人心怀淫欲,竟如此下药对待自己,便令人想不恨怒都不成。她本打算这一咬便咬不断他手指,至少可以让这仇人可以生痛上一会,没想到那甜美的汁液在唇间一抹,登时就好像火上加油一般,将满溢体内的点燃了起来,一瞬间已变成了燎原大火,烧得南宫雪仙浑身发烫,身心皆难以自主,本打算狠狠咬下去的贝齿竟是无法自主地悬崖勒马,香舌都本能地轻吐出来,舐着唇上那香甜的滋味,那饥渴的模样看得两人大是得意,抱着她就走进了房里去。
在欲火中微微醒过神来,南宫雪仙大是羞愤。自己不只被仇人剥得一丝不挂,裸地暴露人前,而且他们还不直接弄自己上床,竟是把自己娇媚玲珑的推到了镜前,一边饱览春光,一边毫不留手地在她分开的玉股间拨弄勾挑,把那肉欲的汁液勺将起来,不住抹在自己胸前唇上。
更可恨的是那下在体内的药物也不知是什么奇药淫物,威力竟如此强悍,即便满心愤恨,南宫雪仙仍觉体内如焚,纤腰不住轻扭,美峰弹跳丰盈,幽谷里头空虚已极,随着春泉不住涌出,内里饥渴愈甚,竟是本能地渴望着被男人奸淫蹂躏,即便是眼下这两个可恶的大仇人也行啊!
见这小姑娘被药效弄得如此火辣,脸上虽还有着不愿的抗拒,身子却早已背叛了她,每寸娇躯都已被欲火充满,亟需的满足,镜中的她更是充满了妩媚妖艳的热力。
只见镜中的美人白皙如玉的肌肤早已浮上了片片红霞,纤腰如迎风杨柳般不住扭摇,激烈的动作加上愈来愈急促渴望的呼吸,晃得那高挺美饱的香峰也止不住弹跳,粉红的蓓蕾早被淫欲烘成了酒红艳色,飞舞跃动之间美感更增。
尤其她虽是被自己两人左右夹着,丝毫不能自主,但那紧翘的雪臀仍不住扭动,一双欲闭还启,随着她纤腰不能自己的扭摇,一丝丝的微光在股间乍现,在烛光摇曳之下尤其美艳诱人。灯下美人原就比平常艳丽数倍,现在的她满腔欲火正待发泄,加上这完美的体态、润泽的肌肤、火辣的身段、渴望的模样,更是娇艳的犹如鲜花怒放。
虽知这两只老色狼的眼光正火辣辣地瞧着的自己,但此时此刻,南宫雪仙却已没法遮掩身子了。一来皓腕被他们扣着,想遮掩也没得遮掩,更重要的是体内的药力已经彻底发作,灼得南宫雪仙娇躯火辣辣的疼。
尤其幽谷之中那麻痒酥酸的感觉,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她虽知这两人不安好心,虽知这两人是自己亟欲除之而后快的大仇,但体内被引发的肉欲,与药力交缠竞合,早已将她的肌肤变得敏感至极,光只手腕被扣,那接触的感觉竟已令她难以自抑,更别说是两人仍在她股间挑逗勾钻的手指带来的刺激了!
她闭上美目,眼角两滴清泪才刚溢出便被火热的肌肤烘成了轻烟,连香汗都化成了烟光袅袅,在烛光摇曳下愈发朦胧媚人。
“不……哎……不要……不可以这样……你们……松手……啊……不……不行……可……可恶……哎……别这样……”虽是恨的流泪,但身体早被药物所诱发的欲火控制,南宫雪仙不能自主地扭着纤腰,只觉这样动作之间肌肤被两人接触处不住厮磨,带来的感觉实在令她无法自拔。
她娇喘着轻扭着身子,却不能抗拒他们滑在自己肌肤上的大手,一双反而分得更开,雪臀微微用力令股间挺出,好让他们作恶的手能更方便地探索着自己饥渴的幽谷;而随着两人此起彼落的手指勾挑,春泉一地涌现,南宫雪仙的渴望更是一地袭卷身心,她的抗拒再也坚持不住,只能抗着不主动要求。
两人本就是色中饿鬼,不然也不会连她与颜君斗的关系都不管了,竟对这子侄辈的小姑娘动手下药,眼见镜中的南宫雪仙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娇喘难休,纤腰火辣地直扭,酥胸在弹跳中愈加显得饱满高挺,烛光下的冰肌雪肤媚得似正生光,尤其是那股问的处,更是波光潋艳,说不出的妖艳动人,两人不由得在心里拿她和两个月前落到自己手里的那对母女花比较起来。
虽说破处之后又被两人连番淫玩,年纪轻轻的南宫雪怜早褪去了处子的青涩,变得愈来愈性感诱人,床第间也愈来愈能承受两人的淫辱,但相较之下仍远不及正值狼虎之年、成熟盛放的裴婉兰来得火热媚惑。
可即便是裴婉兰,与眼前这美女相较之下,也是各擅胜场;裴婉兰身心都已完全成熟,即便已为人母,可无论身段幽谷,在成熟中仍充满了少女的紧致,是在成熟中还透三分娇羞的美;眼前这小姑娘虽不若裴婉兰成熟娇艳,但含瞋带怒之中,却透着一股清纯的媚惑,是在少女清纯中透出三分成熟火热的娇俏。
那难耐淫欲的本能需求,强自压抑在忍耐之中的模样,看得两人食指大动,若非看在颜君斗面上,早想拿那藏之久矣的“无尽之欢”出来灌给这小姑娘,把她留下来做为禁脔了。
就连原先心中千百个不愿,一个不小心看顾就可能寻死觅活的裴婉兰与南宫雪怜,在这药的折磨之下,也在两人胯下爽个死去活来,再护守不住自己的身心,床第之间虽还带着几分含羞忍辱的悲切,可却已全然臣服,若非再完美玲珑的、再得意快活的征服感,日日享用之下偶尔也有点腻,只怕两人今夜依然地宿在这对母女美妙的身子上头呢!
现在所下的淫药虽远不若无尽之欢缠绵久矣,一旦药力引发便难以摆脱,火热催淫处却远有过之,今晚该可过个快活的一夜。
虽说方才一个不慎娇吟出口,透出了露骨的渴求之意,但南宫雪仙即便淫欲再盛,但对两人的厌恶,仍使得她勉强还能谨守芳心清明,不致于被淫欲所驱,主动向两人要求,但她的抗拒也仅止于此了。
青春鲜活的早在淫欲当中没顶,每寸肌肤都透着渴求的,完全不能自控地扭摇着;加上两人老于此道的魔手无所不至,四手联弹之下,南宫雪仙竟觉自己的身子已完全化成了琴弦,在两人四手抚弄之下愈来愈热,好几次几乎忍不住要被弹奏出妖媚的呻吟。
偏偏被两人雄浑内力一迫,加上体内淫药作祟,南宫雪仙只觉一丝内力也提不起来,连挣扎都没得挣扎。一下子被钟出吮着耳际,一下子被颜设抚着纤腰,才刚想勉力推拒,可钟出的手又到了饱满的美峰上头不住搓揉抚爱,颜设在颈上吻着的大嘴又令她手足皆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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