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的手在李承袂胸口乱碰,手指不时蹭过他胸前乳粒。动作很急,但李承袂看上去却始终是不疾不徐的,偶尔摸摸她的脑袋,呻吟轻得像风。
裴音有些不甘,低头去含他,想要让他失态。
她存了较劲的心思,没舔几下就急着给他深喉,李承袂手指骤然用力,按住她的后脑,身体紧绷,裴音却已经受不了他的尺寸,咳嗽退开,面向床边捂着胸口干呕。
她咳得脸颊通红,李承袂覆至背后,吻她肩膀低声安抚,听到妹妹说想看他吸烟。
“我刚才抽的么?那种烟草很呛,气味会让你更不舒服,下次吧。”
“别那么远……到我怀里来,没事的。”李承袂把她往身上拉了拉,后退,重新回到刚才的位置。
“可是我好想被哥哥弄得不舒服……”
“就像之前骗我给你喂药,把水呛得到处都是那样吗?”李承袂淡定回复她。
“嘿嘿……”裴音环住他的腰,脸贴着男人胸下的位置。
她的手不再碰鸡巴了,在李承袂身上乱摸,从胸口往下,在他胃的部位轻轻抚摸。
李承袂轻轻皱眉,稍稍往后坐了一些。
这种感觉很怪。几乎没有人碰过他这儿,哪怕是蓄意勾引,也没有人会想着去摸这个地方——
秃鹫往往在这个位置啄食普罗米修斯的内脏。
李承袂硬得有点难受了。
性器开始轻微地弹动,裴音对借由阴茎控制他有一种难言的热衷,立刻用了点力气握住,随意摸了几下,另一只手仍期期艾艾地摸他的胃,小心又好奇地观察他的脸色。
李承袂产生一种被唤醒食欲的错觉,妹妹像是他的驯主,那些在她身上释放欲念的体验使他不知何时已经变成巴甫洛夫的狗,不可自抑地在她稍有异常动作行为时感到饥饿。
他总觉得她要来喂他了。他再高不可攀,冷若冰霜,也会在饥饿和渴求里变回动物。
人在饥饿感的促使下会变得贪婪,他不想这样。妹妹太小了,有的事情,不该在成年之前做……他不至于连这点控制能力都没有,因为知道自己心里有多龌龊下流,所以才更加要表现得稀松平常,试图以此让她有所收敛。
右手原本拿着手机,此时被李承袂放下来,他捏住手机一端,左手捏住妹妹的手展开,在她粉红色的掌心上不轻不重拍了两下。
闷闷的,在打手心,教训小朋友。
裴音手心立刻红了,她望着男人深邃的眼睛呜呜地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