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吗……啊呀……痛……”
秋菊突然痛呼出来,原来是下体突然被某件坚硬的烫热的物事撞挤进来了,她感到无限的胀痛,几乎等同于当初她处女膜破裂一般,她的眼睛瞪得直直的,眼中尽是不相信的神色,双眼盯着史加达,久久才道:“你……你插进来了?你的东西……好硬……像铁棒一样……抽出来给我看看!”
史加达知道秋菊虽然惊讶于他的勃起,却很是喜欢,他于是从她的里拔出来,脆坐于她的双腿间,她仰坐起来,看着他胯间那不可一世的傲物,咽了咽口水,伸出一双颤抖的小手捧着他的物事,惊叹道:“竟然这么粗长、这么的坚硬,史加达,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们!你和夫人一定经常……夫人好自私,竟然不告诉秋菊。我终于知道舞她们为何都要你进入她的营账了,她们好幸福啊!让我亲亲……史加达,我是不会告诉赵天龙的,只要你以后悄悄地也和我好。”
史加达道:“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以后就做你的地下情人。”
秋菊问道:“什么事情?”
史加达神秘地阴笑,道:“待会再告诉你,其实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而且还是让你非常快乐的,小淫妇!”
“嗯嗯!我就是小淫妇,史加达,我愿意做你的小淫妇……让我亲亲这根可怕的宝贝,真是迷死人了,比驴的还要粗长。虽然我没有见过驴鞭……”
秋菊语无伦次地说着,捧着史加达的男根,埋首就帮他,她曾经也替他过,可他当时是软着的,这次勃硬起来了,差点把她的小嘴撑裂,可她仍然卖命地把他的整个茎头含得了嘴里。
史加达很是满意她的服侍,也许是她本来就是婢女,自从被赵天龙强暴之后,一直都是谦卑地服侍赵天龙,因此,她在服侍男人方面很是细心也很是努力,他忽然觉得秋菊也是一个可悲的小女人,同样的,她有些可恨。
(为奴的,总是悲哀的。他突然粗鲁地推倒她,趴到她的身上,挺身插入她的身体,她满足得呻吟起来……“啊啊啊!胀裂了……好充足的感觉……史加达,你是我遇到的最粗长的男人,又是最帅的,嘻嘻,我愿意死在你的胯下!”
“我会让你死得心甘情愿的……”
史加达的脸上露出残酷的微笑,拥抱着她娇嫩的,尽力地耸动着他的臀部,巨根不停地刺插着她的,也许是因为前戏过足,且她看到史加达就已经兴奋,她的迅速地到来,帐篷里响起男人沉喝和女人娇吟,但在这种情况下,两人都不敢太过于放荡,因为怕声音传出帐外。
秋菊在史加达的征服下,经历了连续的三次,全身心的疲倦,就在最后巅峰之时,她感到下体疼痛,清晰地感觉到史加达的男根在他射精的那一刻增大许多,她的曾经裂伤过一次的嫩,就在这个时刻,在她无比的快感中,再一次被撕裂,然而这次的撕裂似乎比前一次要轻许多,只是,也足够她流出鲜血……“痛……史加达,上次我的撕裂,是不是你弄的?”
秋菊在痛苦中,想起她那次奇特的际遇——她打死不也不相信赵天龙那根东西能够撑裂她的。
史加达让男根深深地埋在她的“伤穴”里,温柔地吻着她的嘴唇,轻声地道:“那次很对不起,是我趁着你们睡着的时候进入弄的,因为你那肿肿的实在是太漂亮,我当时看了太冲动,不小心的,就……”
秋菊忽然激动地吻住他的嘴,吻了好一阵,她道:“不要说对不起,我很喜欢,哪怕你把弄死了。”
“疼吗?”
史加达怜惜地问道。
秋菊羞涩地道:“有点疼,但,我很喜欢。”
史加达道:“你喜欢,我以后都跟你好……”
“嗯,你刚才说要我做什么事情了?”
秋菊想到最初的问题。
史加达沉默一会,为难地道:“其实……我不想这么的……”
“你说嘛,有什么难事情,我帮的上忙的,一定会帮。”
史加达缓缓地道:“我想和姐姐在一起的,可是,赵大哥不会放开姐姐的。”
“是啊,好为难……”
秋菊也知道赵天哥不可能把她送给史加达的。
“可是,我知道赵大哥很巴结阿朵图,而阿朵图很喜欢姐姐哩。”
“阿朵图,人长得不错。”
秋菊脸上的醉意又浓了。
史加达看到这里,又道:“阿朵图可是帝都的重要人物,听说皇子的……”
“真的吗?”
秋菊惊喜地道,忽地又有些失落,道:“像阿朵图那般的人,也是不会看上我的啦。”
史加达见时机已经成熟,便道:“姐姐,你如此的美丽,其实阿朵图很喜欢姐姐,我听人说,他什么时候都想和姐姐欢好哩,只要姐姐和阿朵图好上了,赵大哥也拿姐姐没办法。你知道,蔚嫒刚死,阿朵图是需要女人,特别需要像姐姐这般的女人。”
秋菊惊道:“真……真的吗?”
“真的。”
“可是,史加达,你是听谁说的呢?”
史加达愣了一下,道:“姐姐,其实我私底下跟阿朵图很好的,他说,回帝都的时候,把我带上哩,如果姐姐也跟了阿朵图,以后我就能够经常和姐姐在一起的。”
秋菊一双媚眼大放春光,叫道:“那我也跟阿朵图。”
史加达大喜,道:“阿朵图让我告诉姐姐,如果姐姐愿意,他想明晚和姐姐共渡。”
秋菊又惊又喜,道:“史加达,我的下面还没有好哩……”
史加达悄声道:“阿朵图就是喜欢撑裂姐姐的的。”
秋菊忽地抱着史加达狂吻,感激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史加达,明晚我就让阿朵图以为我的小是被他撕裂的。嘻嘻,我知道他喜欢的就是我的小,你们男人都喜欢……”
【第一部】第九集:狼舞第十章鲁茜的
鲁茜在阿朵图的怀里做了一个梦,她梦见阿朵图成了普罗非帝国的皇帝,而她就是坐在阿朵图身边的皇后……她在梦里,兴奋得醒转,却见阿朵图仍然熟睡着,她仔细地看着的阿朵图,发觉他真是个不错的男人,她以前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趟东征,会让她遇见帝都的皇子,这叫她的梦想的达成又接近了一步——这一步,是超出她的想象的。
在她最初的梦想里,是前往帝都,成为帝都有头有脸的人物,然而自从知道阿朵图就是普罗丰帝国的皇子,她的梦想就在那瞬间又发生了质的变化。——人的,永远都不会止息!
鲁茜正应了这句话,她的在不停地往前跃飞……她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爬到阿朵图的胯间,轻握起阿朵图的,用嘴轻轻地含住了,套弄了一会,阿朵图的男具又一次坚挺,她就胯坐在阿朵图的上,手扶着他的大,另一手瓣开她的,用口咂套着他的,轻轻地沉坐,就把阿朵图整根物事吞进了她的潮湿的里,阿朵图舒服地呻吟,睁开双眼,笑道:“鲁茜,你真是一个很不错的女人!”
鲁茜媚笑道:“只要阿朵图副将喜欢就好,鲁茜愿意为你付出所有……”
阿朵图笑道:“我估计你对任何男人都会如此说的。”
鲁茜详装嗔怒,坐在他的腿腹间,不动了,嗔怪道:“阿朵图副将,你怎么能够这般看待我呢?我鲁茜曾经那样,是因为没有发现值得我爱的男人。你要知道的,像我这样的女,很难爱上一个男人的。如果爱上了,就会爱得死去活来!”
“哦?那你爱上谁了?”
鲁茜羞然地道:“我不跟你说。”
她的眼睛怨嗔地瞪着阿朵图……任阿朵图是情感白痴,也知道鲁茜这付神情所表达的意思。
他叹道:“想不到我如此的荣幸,竟然得鲁小姐的深爱,唉,可惜了,鲁小姐并不像蔚嫒……”
鲁茜轻轻地耸动着身体,幽然地道:“我是没有蔚嫒姐姐那么美丽,可是终有一天,你会发现,我对你的情,比蔚给你的,要深许多……我可以为你,付出我的所有的。”
不管阿朵图是否相信鲁茜的话,在此刻,他都被鲁茜感动了。
因为鲁茜说得很认真。
他突然翻身起来,把鲁茜压倒在一旁,奋起身体在鲁茜的胯间耸动……某种意义上讲,在上,鲁茜是比蔚嫒更令他感到满足的。
鲁茜那比蔚嫒狭窄的肉道,自然也比蔚嫒夹磨得他更舒服。
(啊啊啊……经过一天的行程,征东军团正式到达这次东征的目的地。
兵将忙着扎营——这次扎得是军营,因为到达这里,再经一两天的侦察和准备,就要以蛇隐的兽人集团进行战斗。
鲁茜悄悄地接近史加达,问道:“史加达,你办妥没有?”
史加达道:“主人,秋菊已经答应今晚跟阿朵图欢好,只是赵天龙那边,似乎难以交代。”
鲁茜道:“像昨晚一样,让印淑过去跟他鬼混,他就会把秋菊赶出来的,如果再不行,让狼伢也去跟他欢好。”
史加达沉默了一会,道:“主人,狼伢不会答应的。”
鲁茜想了想,道:“也是,狼伢那小妮子和印淑不是同类的,但她似乎很迷你……”
史加达道:“迷不迷我,我不管这些。主人,我想问你一件事情,是否为了达成你的愿望,你可以不顾一切?”
“啊?什么?”
鲁茜惊言,因为她不知道此时的史加达到底在想什么。
从她认识史加达以来,他都是她的奴隶,一直都是听她的命令而行事,连建议性的话都不大说过的,然而现在他却说出不属于奴隶所该说的话。
她知道,所有的一切都会变的。
栗纱在变,史加达也在变。
但他们到底变得如何,她是不能够完全地了解的。
她道:“史加达,你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吗?”
史加达笑了笑,道:“主人想成为阿朵图的女人。”
鲁茜笑道:“不错,果然不愧是我的第一心腹性奴。”
史加达道:“主人,我的事情可能瞒不了多久了。现在是太多人知道……如果主人想成为阿朵图的女人,最好尽快地跟阿朵图回帝都去。在这里的战事,比起帝都,要轻很多的。”
鲁茜幽然道:“我也想啊,可是,阿朵图如何肯带我回帝都呢?除非……”
“除非什么?”
史加达问。
鲁茜凝视着史加达,许久,她说出一串计划,史加达听到最后,俊脸有些扭曲,他颤着声音道:“主人,真的要这样吗?”
“嗯,只能够这样。史加达,你曾经说过,你的命是我给的,你还记得吗?”
史加达忽然垂下脸,沉痛地道:“主人,我这次把命还你!我只求主人一件事情,我若出了什么事情,请主人善待栗纱……别把她,当我一般的使用。我想用……我对主人的忠诚,换栗纱的自由。”
鲁茜久久无言,待史加达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突然道:“如果我这次能够跟随阿朵图,我会丢开我以前所有的一切的,因此,栗纱方面以及其他以前的事情,我可能都不会去碰了。”
“谢谢主人,我今晚会做得让主人很满意的……我用我的生命作保证。”
鲁茜看着史加达离去,她的双眼尽显迷茫。
“对不起,史加达!对不起……”
鲁茜回到阿朵图身边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跟阿朵图说了秋菊愿意今晚和他欢爱,他听了非常的兴奋,却问鲁茜是如何知道的,她就说她私底下跟秋菊其实有些交往,而秋菊恼火赵天龙昨晚因为印淑而把她赶出营帐,所以很想报复赵天龙,她就悄悄地把秋菊拉过来了,阿朵图甚是感激她,她于是要求她得跟秋菊一起服侍他,他更是欢喜了,抱着她就啧啧地亲了好几下——鲁茜让他亲她的嘴。
落晚时分,史加达坐于舞的帐营,他的心情很低落,在帐中的女人多少察觉。
非菲悄悄地问道:“史加达,你怎么了?”
史加达看了看她,忽地伸手把她搂在怀里,道:“没什么,只是在想,义父会不会想念我们?”
“义父?”
非菲有些疑惑。
史加达解释道:“私底下,我叫师傅做义父的,你们都不知道,其实我是他的干儿子。”
非菲惊道:“那你不就是我的哥哥啦?”
舞听到这里,
第 60 部分阅读
第 60 部分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