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唐兵下水后,就被战龙截住,战龙虽然水性不错,但是在水中一下子堵不住这么多人,不由为龙兰担心起来。但是水下也不能叫喊,只好全力作战,手中匕首连续干掉两名对手。
有四名水性最好的兵勇下水捉拿龙兰。这四名兵勇都是身经百战的水匪出身,不仅精通水性,而且手脚上功夫都不错,龙兰仰仗水性好,跟他们周旋了一番,用匕首干掉其中一名兵勇,发现要想杀掉另外三个实在太难,时间若是耽误了,生怕船上的军火平安转移到陆地去。于是心生一计,来了个调虎离山。佯作不敌,朝着大船行驶的反方向逃去,同时放慢自己逃跑的速度,故意让那三个水勇追上来。
三个水勇追了一段路,就不见了龙兰的身影,不由得心中发毛,他们本来就畏惧龙兰的水性,若不是害怕就这样上去会被林熙蕊砍了脑袋,他们才懒得追哩。可追着追着突然不见了龙兰的身影,不由得在水下停下来原地查找。可龙兰已经反追到刚才那条大船下面去了,成功的安置了炸弹之后,点然爆炸装置,就飞速游到战龙身边,“六郎,跟着我往水下沉。”
战龙被龙兰用力一拖,二人顿时沉入水底,待听得船底爆炸声后,二人又浮出水面。
林熙蕊眼看着这艘大船也要沉没,气的用手中弓箭胡乱朝水下射,“有种的就给姑奶奶出来?”
战龙在水下听林熙蕊的叫喊声,心中得意,又想起这丫头前阵子给自己的一箭之仇,于是就想戏耍她一番,就在水中故意挑逗说:“这不是林家小姐吗?你不要站在那里跃武扬威了,有本事就自己下水来捉我,找那些兵,不全是白送死吗?”
林熙蕊看不清战龙在水中的摸样,反正知道他一定是大宋将领,听他如此调谑自己,怒不可待第脱掉外衣,喊道:“小贼,休要猖狂,看本姑娘擒你。”
战龙哈哈笑道:“亲我?要多亲几下才行。”
说着一个猛子扎到水下去了。
南唐兵见小姐要下水,纷纷过来阻拦,林熙蕊气急败坏道:“船都要沉了,三艘船的炮弹,眼看就这样泡汤了,让我如何回去向兄长交代,你们这群废物,都给我闪开。”
说罢,不容分说,提着宝剑就跳了下去。南唐兵眼见小姐拦不住,大船也保不住了,纷纷都跟着跳水朝岸上游去。
林熙蕊下水后,直奔战龙游过去,战龙和龙兰不紧不慢朝西侧岸上游着,看到林熙蕊追上来,战龙对龙兰说:“三嫂,这丫头是林凯华的独女,一身好本领,剑法尤其出众,上次就是她差点射死我。”
龙兰一听,顿时停下来,道:“六郎,原来是她射伤的你,看我斩下她的人头,为你出气。”
战龙知道,林熙蕊虽然武功不错,但是在水底下和三嫂过招,一定是白给,三嫂要是一怒之下,将这小妞一刀捅死了,实在可惜。于是就对龙兰说:“三嫂,敌将虽可可恶,但是我们杨家将乃是仁义之师,针对南唐要顺应父亲仁义收服的则略,不能斩尽杀绝,要杀的他们服气,最后称臣才是。”
龙兰说:“那要我怎么办?”
战龙说:“我们戏耍一下她,给她点颜色看看就算了,下次再不知悔改,定不轻饶。”
龙兰皱眉问:“废她一条手臂?”
战龙摇头道:“那样太残忍,再者说,林家将和我们杨家将一样,也都是铁骨铮铮,疼痛是创伤不了他们的。我们俩配合调戏她一下,定叫她难以忘怀。”
龙兰哈哈一笑,“好,就依你。”
这时候,林熙蕊已经追到近前,她自负自己武功高强,水里的功夫也是出类拔萃,对方虽然两个人,她却一点惧色也没有,冲上来,对准战龙就是一宝剑。战龙身子一滑,沉入水下去了。林熙蕊哪里肯善罢甘休,身子往下一沉,追着战龙就打。
战龙见林熙蕊水下的功夫还真不菜,自己要想制住她还挺费事,于是就一边跟她缠斗,一边朝龙兰求援。龙兰见差不多了,一溜水线朝林熙蕊急速传过来,林熙蕊吓了一跳,她还从未见过游这样快的人,简直就是鲨鱼的速度。吃惊功夫,龙兰已经到了面前,怪不得自己的水兵下来抓不到他们。林熙蕊急忙挥宝剑斩龙兰,龙兰身子在水中滋溜一转,就到了林熙蕊的身后,一拳击出,正打在林熙蕊后腰上,林熙蕊啊的一声,顿时呛了一口水到肚子里。
有史以来,这位林姑娘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亏,气急败坏回手一剑,却又被龙兰躲开,这水里挥剑要比陆地上慢许多,她挥剑的速度竟比不上龙兰躲避的速度,知道事情不妙,林熙蕊就想逃跑。
战龙岂能让她就这样溜掉?沉到她脚下,一伸手就将林熙蕊的一双玉足抓在手中。
林熙蕊见自己的脚居然被那轻浮的男子抓到,急忙挥剑要砍战龙,龙兰却到了她眼前,挥手一掌打在她拿剑的胳膊上,同时跟进一拳,正打在林熙蕊的腋下,林熙蕊疼的一松手,宝剑就沉到湖底去了。龙兰趁势扭住她的双臂,让她挣脱不得。
战龙也就得手,一高兴就将林熙蕊的一只战靴脱下来,在他嫩白的小脚丫的脚心挠了几把。
想到自己一个大姑娘,被男子擒住自己的脚不说,还这样戏弄自己,林熙蕊急的直掉眼泪,可是双臂和龙兰拧在一起,着急也没用,尤其是在水下,想骂就张不开口。
战龙高兴地往上一浮动,来到林熙蕊身后,不等林熙蕊明白过来,腰带已经被战龙抽走,龙兰见到战龙如此调戏敌军女将,也极力配合着,全力扭住林熙蕊的双臂,让战龙可以随意调戏她。
战龙也不客气,先在林熙蕊酥胸上狠狠摸了一把,在水中衣服早已经湿透贴在身上,这一把摸上去,手感十分不错,战龙高兴地又摸了一把。林熙蕾气的四肢乱刨,想挣脱龙兰的控制,但那只是痴心妄想,急得她险些掉下眼泪来。
战龙得寸进尺,身子靠过来,贴在林熙蕊身上,感受着她酥胸上面双峰的柔软,大手已经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你……混蛋。”
林熙蕊刚骂了一个字,就被呛了一口,眼瞅着战龙那只魔手越来越放肆,林熙蕊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想自己可是南唐名将之女,世代名门,又是云英未嫁,黄花处子之身,想不今日却遭遇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小色狼,居然这样无耻地调戏自己。
她美目一嗔,狠狠的瞪着战龙,那诱人的风情让战龙心中一热,情不自禁的抓向她的玉手,将她向怀中一拉。
林熙蕊能有什么办法?只能任由战龙轻薄自己。
她柔软身子十分的柔软,让战龙爱不释手,大手慢慢地朝衣襟内划去,一直穿透那湿透紧贴肚皮的小肚兜,摸到了林熙蕊那不算十分丰满,还有着一丝稚嫩的椒乳。自己圣洁的酥胸被敌将侵犯,林熙蕊两行晶莹的泪水从她迷离的妙目中滑落,这时刻,她连自杀的权利都没有了,只能看着战龙肆意揉弄着自己的酥胸。
她忍不住大骂,结果连呛了好几口水,一急之下,居然晕了过去。
龙兰见状,心中有些醋意,“六郎,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战龙将林熙蕊拉出水面,对龙兰说:“三嫂,这丫头一箭差点射死我,我还不拿她出出气?我要好好羞辱她一下。”
龙兰无奈地说:“那就由你吧,不过这丫头一定恨死你了。”
战龙嘿嘿笑着,趁林熙蕊昏迷之际,将她的肚兜卸下来,塞到自己怀中,然后又开始玩弄那一双圣洁的椒乳。
远处,岸上的南唐兵见到将军被人家捉住,吓的不住地叫喊,他们又不敢胡乱射箭,因为林熙蕊的身体在水中泡着,他们也看不到自己的女将军正在遭受敌将的骚扰。被战龙握着自己的一双椒乳玩弄中,林熙蕊悠悠醒转,张嘴吐了好几口水,战龙喊道:“臭丫头,都喷到六哥头上了,潮喷啊你?”
“你……”
林熙蕊终于得以开口,于是就打算破口大骂,可是战龙不等她骂自己,就将她的头按到水中去了,然后冲龙兰一摆手,二人飞快地朝对岸游去。“你混蛋。”林熙蕊从水下浮上来,发现战龙早已经逃出去十几丈远了,自己根本追不上,突然发现自己胸前衣襟敞开,肚兜还不见了,再想到刚才好像有人摸自己的椒乳,顿时,羞恼,气氛,一下子全都涌上来,“我一定杀了你!”
战龙可不管后面林熙蕊如何骂自己,与龙兰飞速上岸,然后一口气跑到小镇上,打马扬鞭直奔荆州去了。
空留下一肚子怒火的林熙蕊,在水中捂着衣服,看着已经沉到水底的三艘大船露着的桅杆,呜呜哭起来——
第40章战龙蜕甲
回到荆州,战龙将黑鲨渡口的精彩战役绘声绘色的一将,杨家诸兄弟,和杨家诸嫂纷纷拍手称赞。令公更是将战龙和龙兰表扬了一气,说道:“六郎和龙兰做得非常好。我们这一次重重地打击了南唐军的锐气,江陵得不到炮弹的支援,他们守城的军士就会没有斗志,我军一旦大军压境,江陵就垂手可得。不过,我们现在暂时还不要和南唐正面发生冲突。”
诸兄弟问为何?
令公说:“前不久,我军攻占楚国,投入了大量的兵力。另外还收了不少的楚国降兵,而这些兵的粮饷从哪里出?马上就要稻收的季节了,我一直担心楚国余孽回来捣乱,一旦我们在凤凰城的屯粮被破坏,那么,我们在楚国的十万大军将会陷入缺粮的状态。军无粮必败。”
战龙说:“父亲,我们加强在凤凰城的防御啊。”
令公说:“这是自然,不过,凤凰城距离南唐洞庭湖的水师大营非常近,林凯华要是不顾一切在我们收粮之后,联合楚国余孽,破坏我们的粮仓,令我十分头疼啊。”
司马紫烟道:“父亲,南唐现在还没有与我大宋正式为敌,虽然有一些小小的摩擦,但是双方都是静观其变。南唐国主李璟更是胆小怕事,林凯华就算有心,也不敢擅自调动大批军队偷袭我军粮仓的。”
令公道:“紫烟分析的有道理,但是,我们不能不防备林凯华玩暗度陈仓啊。他若是派一支化了装的小股部队,联合凤凰城一带楚国的旧部,会给我们造成很大的麻烦。”
四小姐请令道:“父亲,我愿率一支人马,前往凤凰城驻扎,势必保护稻收。”
令公点头道:“现在先不着急,你先跟东方姨娘好好学习进宫的礼仪。”
四小姐暗自叹息一声,担忧地看了四娘一眼,四娘知道这个女儿向来都是极好荣誉,极具自尊。眼见六郎和龙兰在黑鲨渡口立了奇功,心中自然着急,也想好好表现一番。四娘冲她点点头,示意她先不要太动心,以后自己会有主张。
令公又道:“这件事暂且搁浅,容我好好想一想再说。紫烟,你派两名精干军士,化装成农夫,道凤凰城一带摸一摸楚国旧部的情况,速速回来报告我。”
司马紫烟领命。
散会之后,战龙回到自己房间,回忆着黑鲨渡口一行的香艳旅程,不由得心花怒放,可是,高兴了没多会儿,突然想起自己柜子中还带着自己穿越前带来的几样宝物,尤其是高性能手机,要是能将昨日三嫂为自己品箫的香艳过程拍下来就好了,今夜就不用寂寞了。
战龙想着,将手机取出来,用电量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战龙还有一件至宝,就是那大容量蓄电池,这手机估计能反复冲上十几次,如果下次再有这种香艳过程,最好还是存做永久的留念。突然又想起大嫂的初夜问题,战龙禁不住热血,一想到如果被选中的是自己,自己要是能将那完美的瞬间永远地录下来,那将是多么美好的憧憬啊。可是自己龙枪生甲,需要赶紧练功蜕甲重生才行。
于是战龙开始如同老僧入定,认真地修炼起金龙三绝来。
荆州城看上去风平浪静,天波杨府还如以往那样波澜不惊,兄弟妯娌之间有说有笑,气氛和谐。
可是,杨家诸兄弟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因为四娘已经决定了未杨家长媳慕容雪航破身驱法的时日,日子就定在六月初九的晚上。
还有三天时间,究竟花落谁家,幸运将会降临谁的头上?杨家诸郎全都擦拳磨掌,拭目以待。
此乃家事,当然不能外扬,所以,每天杨家诸郎还要顶盔贯甲,巡视荆州各水寨以及烽火台。
战龙更是忧心忡忡,还有三天,自己现在还是跟几天前一样龙枪还是老样子,怎么不着急哦,难道眼睁睁看着大嫂委身他人?
就在战龙心神不安的时候,东方姨娘来找他了。
这天晚上,东方紫玉一身轻纱,仙子一般出现在战龙的床前,“六郎,你知道我今天来做什么吗?”
东方紫玉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战龙跟前的桌子上。
战龙目视着美貌温柔的东方姨娘,身前的美貌姨娘,青纱里面只穿着贴身肚兜和亵衣,那一层薄薄的蝉纱却遮不住那令人眼花缭乱的雪白。绿色肚兜和绿色亵衣都在那层白纱下若隐若现,那毫无一丝褶皱的洁白宫装从领口微微破开,破开的衣裳让她酥前的肚兜一览无余,露出的雪玉肌肤洁白细腻,凸挺双峰虽被葱绿色的肚兜包裹着,但那圆滚饱满却散发出无穷的魅力。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暖玉般的荣润光泽,杨柳蛮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处处都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诱惑。
东方紫玉坐到战龙身边的椅子上,下面散开的罗裙只盖住了膝盖,两条修长的美腿半裸在外,下裳的半贴半直更让人兴起一探究竟的冲动。那种高贵清冷的神态,配着这妩媚性感的装束,那矛盾中显现出来的美丽让人几疑为是神女下凡,那高贵和香艳融为一体的诱惑让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夕阳看黄昏,月下看美人。
此刻战龙最想做的不是月下看美人,而是月下吃美人,她此刻展现出来的诱人形态,让战龙心中升起一股不顾一切后果马上将她吃了的强烈冲动。几乎就要冲上去将她抱入怀中。
东方紫玉看着战龙充满欲火的目光,轻声道:“六郎,见了师父,也不问声好?”
战龙从邪恶幻想中清醒过来,急忙从床上站起身来,“师父,六郎刚才练功入神,你莫要怪罪,给师父请安。”
东方紫玉微微一笑,问:“这几日练得怎样了?”
战龙长叹一声,“师父,还是老样子,一点气色也没有,我真担心这鳞甲困扰我一辈子啊。”
东方紫玉微笑道:“乖徒儿不要担心,为师心中有数,这几日,我给你服的药物就是助你蜕甲重生的,我估计药量和火候都差不多了,今天晚上是特意来助你蜕甲的。”
战龙一听,喜出望外,感激的几乎热泪盈眶,“师父,姨娘,你对六郎真是太好了,让六郎如何感谢你啊。”
东方紫玉说:“你是我的乖徒儿,今后知道好好孝敬师父,我就心满意足了,不过,蜕甲重生,这个概念你应该明白,会有一些疼痛的,你可忍得住?”
战龙斩钉截铁道:“弟子什么痛都能忍,只要尽早蜕了这一层龙皮。”
东方紫玉微笑道:“六郎,你这样着急蜕甲做什么?莫非你也惦记着大嫂?”
战龙脸一红,辩解道:“没有啊,我不是快要进京完婚吗。”
东方紫玉摇摇头一笑,也不再深问,伸出纤纤玉手,将托盘里面的几个小瓷瓶子打开,将倒出来的几样药粉搅在一起,用特殊的汁液搅匀,“六郎,到床上躺好。”
战龙乖乖地躺到床上,惊疑的目光看着东方姨娘,不知道师父要怎样帮自己。
“还傻着干什么?将你的宝贝亮出来。”
东方紫玉话语轻佻而又不失威严,战龙心中一阵激荡,退去腰带,将龙枪挺出。
东方紫玉一边在银碗里面搅着药汁,一边观看着战龙的龙枪,不多会儿,端着银碗来到战龙身边,开始将捣好的药汁给战龙涂上,“六郎,刚涂上可能会没啥感觉,但是一刻钟后,你会有钻心彻骨的疼痛,你要忍受住。”
战龙浑身一凛,只觉得龙枪周身被凉飕飕的汁液包裹住,十分舒爽,“师父,我忍得住。”
涂完药汁之后,东方紫玉并没有离开,而是用那纤滑的玉手轻轻抚弄着龙枪携带的子弹,脸上流淌着慈爱和深情,“六郎,痛苦马上就要袭击你了,你要有心理准备,要是忍不住,你就大声喊出来。”
战龙觉得下身开始发胀,胀痛感犹如蔓延的野火,一开始点点滴滴,马上就汹涌澎拜,将自己全部包围……
“我……好痛!”
战龙咬紧牙关,拼力坚持着自己的意志,与痛苦作斗争。
在痛苦中苦苦煎熬,好在东方姨娘那只柔滑的玉手一直温柔第抚弄着战龙的口袋,就如同止痛的镇定剂,让战龙感到凉爽和宽慰,“师父,我好感激你。”
“六郎,再坚持一会儿,你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千万不要放弃,另外千万不要提前发射你的精华。”
战龙低头看了自己的身下一眼,惊愕地发现,自己的龙枪不但坚挺无比,尤其那层鳞甲更是像充了气一样膨胀,伴着烁烁耀眼的闪亮之光,看样子真的要远离自己了。
“六郎,要忍住,最痛的时候要到了,你千万不要放弃。”
战龙咬紧了牙关,迎接那黎明曙光前的黑暗。
一阵让他难以人住的疼痛,如同抽筋扒皮一般的难耐剧痛,让战龙禁不住叫了出来,“啊!”
疼痛难忍的一瞬间,东方紫玉将她的柔唇覆盖到战龙的双唇上,看到她眼睛里满是温柔、满是娇媚,满是关切和爱怜,战龙顿时忘却了疼痛,贪婪地吸允着那如花瓣般的柔唇。
东方紫玉含情脉脉、樱唇微啓,“六郎,再坚持一下。”
她的温馨,让战龙沈浸在千种柔情、万般蜜意之中,幸福地享受着东方姨娘的爱吻战龙抱住她,东方紫玉伸出她那鲜红、柔软的小舌,在战龙的口中与他紧密相连。
战龙感到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甜蜜冲动,似电流传遍全身。尤其东方姨娘那温暖的玉手所在之处,使他阵阵酥麻,又汇成一股巨大的热流,冲向心脏,冲向胸腹,再往下冲去,变成了爱液的波滔,几乎就要从体内激射而出。
东方紫玉一直在注意观察着战龙的表情,她的玉手现在已经套在战龙的龙枪之上,上下翻飞中拧出着一团柔亮的火花。
“六郎,放纵你的激情吧!”
战龙已经无法忍耐,得到东方紫玉的命令后,顿时犹如火山喷发。
在那至高快感中,同时迎来一阵虚空的感觉,东方紫玉玉手一扬,一道闪亮的事物从战龙的龙枪上面蜕下,在东方紫玉手中化作了燃烧的火花,战龙依稀看到那是困扰了自己多日的龙甲,他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师父!”
东方紫玉冲他微笑道:“乖徒儿,你终于成功了。”
东方紫玉用手擦着额头的汗水,在刚才为战龙蜕甲的一刹,她消耗了大量的功力,现在已经近乎虚脱了。
战龙赶紧扶住她。
“师父我好累啊,六郎,师父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
东方紫玉幽幽说道。
战龙就将东方紫玉的柔软身子扶到自己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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