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是,金蟾并没有让他流血,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仅没流血,没痛苦,对方的舌尖也不再像武器一般鞭笞进来,寇贼一般四路扫荡,终于有了些情人接吻的样子,缠绵挑逗。
一吻结束,竟意犹未尽。
沈迟倒是不吝赞美,低笑:“这回不把我当仇人了?”
“你也知道自己是我的仇人?”金蟾舔了舔唇,仿佛回味方才吻中的涩里泛甜。
沈迟乐了,“你别得了便宜卖乖。”
金蟾嘴角微扬,在他额间吻了下,“放心,我大人有大量,以后只拿你当爱人,当道侣,当老婆……对了,刚才这个吻如何?”
沈迟看向他,见他目光兴奋,似乎笃定将迎得肯定和夸赞,竟不舍得嘲他了。虽然比起从前,确实当得起夸赞就是了。
“……还不错。”
“只是不错?好吧,那我保证以后你会越来越喜欢我的……”
“怎么就越来越?”沈迟笑着打断他,不知死活的问道:“我有说过我喜欢你吗?”
“我不喜欢开这种玩笑。”金蟾盯着他,其中似有火焰跳跃。
只是这样,居然没吃了他?
沈迟有些作死的想,找刺激的想法虽然是心血来潮,但是他感觉到自己好像没有那么怕金总了。当然以前似乎也没怎么怕过。
“你怎么知道这是玩笑呢?”沈迟对他的自信挺好奇。
金蟾双手托住了他的腰,俯身低头在对方的耳畔低语:“那晚你发情了……”
发情这两个字太黄暴了,沈迟刚听到,就忍不住纠正:“假性发情。”
金蟾语气拖长笑音:“总之你发情了。发情得特别厉害,你紧紧抱着我,生怕我走了,还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就像这样……”
说着,金蟾的手就配合他说的话在沈迟的身上、腰上,以及腿上,上下游走。
沈迟深吸了口气,按住对方的手,“这和我们讨论的话题有一毛钱关系吗?”
停在他肩头的金蟾,轻轻舔了舔近在眼前的耳垂,声音暗哑:“当然有。你发、情得太厉害了,很快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一、丝、不、挂,脸上和胸口通红,你都快被折磨得流泪了,然后开始抚摸自己的……”
“别说了,看不出来你还有当午夜男主播的天赋。”沈迟觉得尴尬极了,虽然知道那一晚肯定是激情四射,但是被另一个当事人复述出来的感觉,比他回忆那晚的情形还来得惹火,简直不堪入耳。
金蟾还真就没说他试图自泻的事了,而是埋在他脖颈,声音低哑的说着:“我没让那副身体碰你。你毕竟是针剂催发的假性发情,所以只要从情绪和感觉到得到满足也能缓解,并不一定要真正的交合。我想到另一个法子给你化解发情热,元魂交融。而我成功引出了你的元神。”
说到这儿,他微微一顿,看向沈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和魂体不同,即使是道侣,如果不是心意相通,也是无法通过引神阵将元神引出来的。”
沈迟一愣,莫名觉得这种说法有点耳熟,仿佛在这以前就听谁也这么说过。
仿佛也是个很熟悉,很亲密的人。
金蟾的高兴并不掩饰,理所当然的给他下了定义:“你对我动心了。”
其实这个说法沈迟并没有很意外,他是任情任性的人,接受自己的全部喜好,从不试图否认和勉强自己。他甚至能猜到为什么会有些动心,大约是剧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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