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应觉晓插话道:“贫道有个想法,不如等到金丹大典时,由各派弟子在大家面前切磋一番,也算是为十八年后的苍莽法会做个铺垫。”
龚旭静看了楼忆之一眼,见她微微点头,于是上前道:“应道友这个主意不错,正好能督促各家弟子努力用功,免得他们成了井底之蛙,自高自大。不知石道友意下如何?”
石轩没想到切磋会变到金丹大典时,到时候有各派修士、诸多散修在旁观看,场上弟子的压力可想而知,但同样的,这也是对弟子锤炼的好机会,所以点头应允道:“石某也觉得不错。只是这些出窍期弟子尚未转化真气,往往十几招之内就没了精神,难以起到切磋的作用,而且人数众多,一一比来,颇为浪费时光,不如金丹大典两派切磋时,出窍期弟子一起上场,既能节约时间,又能看看自家弟子是否能携手合作。”
应觉晓想了一下,他又不是傻子,石轩如此说辞,那他们的出窍期弟子必然练有联手之法,或是秘术,或是阵法,总之一起上场会实力大增,不过罗浮派的弟子乃练剑修士,岂能遇难而退,应当遇强则强,打败发挥全部实力的蓬莱派弟子才是正道:“如此甚好,贫道颇为赞同。”再说,阵法之类,罗浮派也是有的。
“龚某也赞同。”龚旭静干净利落地答应了下来,在大宗门内,出窍期弟子因为实力不高,很少是单独行动的,所以相熟弟子之间往往都有默契,甚至有些三五个好友还练过阵法,所以一起出场也合龚旭静的心意。
“那此事就由贫道通知其他宗门。”应觉晓作为主人,这种事情自然当仁不让。
石轩微笑看着几位弟子,却将他们看得心里发毛,觉得今晚的休息时间怕是又要缩短了,不过就算石轩不要求,他们也会这么做,要是在金丹大典无数双眼睛之下,狼狈输掉,那真是丢脸至极,十年内不敢踏出宗门。
“好了,石某告辞,楼前辈、应道友和龚道友就不必相送了。”石轩拱手道。
可石轩正要带着弟子们返回翡翠谷,天上却飞来许多道各色剑光,等他们落到轻烟谷时,石轩才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位熟人——银白色道袍的胡云松,他们脸色焦急地看着石轩和应觉晓,其中胡云松脱口问道:“石道友,应师兄,可是比完剑了?”
应觉晓带着钦佩表情地点点头:“已经结束一会儿了,石道友盛名之下无虚士,贫道愧不能及。”
“啊?!”这些罗浮派的修士个个露出失望的表情,既是为没能看到这金丹以下的巅峰一战而失望,自己急匆匆赶来,结果却是白跑一趟,又是为应觉晓输给石轩而失望,而且应觉晓自诩为剑修,在剑道上是心高气傲,很少看到他对别人露出如此钦佩的表情,那只能说明双方差距颇大。
这个结论让罗浮派的修士们万分不敢接受,应觉晓的剑术是什么水平,别人不清楚,他们哪还能不知道,甚至有不少人觉得,应觉晓的剑术应该是神魂期所能达到的一种极限,再上去就是金丹期才能达到的了。现在石轩却胜过应觉晓很多,那是什么样的程度,他们无法想象,所以一位黄袍修士不敢相信地问道:“应师兄,石道友真是如此厉害?”
应觉晓带着满足和惭愧两种情绪地叹道:“齐师弟,石道友真是中古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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