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代皇储帝王哪个不是自幼多倍教习,又有谁如她呢,所以想要做好皇帝,她的路还远着呢。
容钦来时,楚娈正坐在御案前认真的一笔一划,许是过分专注,都不曾发现他来了,纤长细润的五指紧握蟠龙笔杆,低首敛目,如临大敌,那模样认真的让容钦发笑。
眼看翘挺的秀气鼻梁上热汗落下,容钦便拿了绢子去擦拭。
“呀!”楚娈被惊了一跳,笔尖墨痕兀的拉长,那一页的字划去了大半,她立刻委屈的撇了小嘴,愤愤的瞪向容钦:“都怪你!”
哟,小混账的胆子还大了。
容钦挑眉,俊儒冠玉的面上温和染笑,丢了手中的绢子,弯着手指去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头,在楚娈捂着鼻子往后躲时,长臂一伸捻起了她写了半页的纸。
“陛下御笔,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能堪。”
他话中满是揶揄,楚娈瞬间涨红了脸儿,两只龙爪迅速抢回了纸张揉做了团丢开,瞪大的眼儿里气恼光泽潋滟,鼓着两侧桃腮,可爱的让人只想揉捏几把。
“哼!朕的御笔,自然没人能比!”
她娇蛮犟嘴的样子更惹容钦的笑了,本是冷清的目中溢满了煦煦温柔,赞叹道:“陛下言之有理,臣还是第一次差些被人用字扎疼了眼。”
“你你!”楚娈气的大叫,她极是用心写了一个时辰的东西,就这样被他贬低了。
眼看她美目忽而湿润起来,容钦这才敛了笑声,轻咳道:“是臣的不是,为了谢罪,不若由臣来教陛下写字吧。”
容钦擅丹青,一手字更是不会差去哪里,楚娈虽然很不愿意让他为师,可是她却知卧薪尝胆的意思,恨不得将容钦会的东西都学来。
“你,凑的这么近作何!,手啊,捏轻一点!”
仗着身量高大,他贴身立在她后面,一手挨着她的细腰撑在案前,一手则是握住了她的手,牵着御笔慢慢游走纸间。
“陛下静心,臣这样才能教好你。”
他说的冠冕堂皇,一副端正的样子,楚娈却是愈发别扭,那有意无意洒在颈间的热息灼的她浑身发痒,如何也躲不开木荷香的萦绕,他的大掌温润,握着她带动笔锋时,暗涌的力道轻缓不一。
尽管很羞耻,楚娈还是忍不住想起了那日被他压在偏殿的书案上,弄晕的过程……
伺候陛下沐浴
“陛下在想什么?”
沉沉男声直如春风抚入楚娈耳中,颇是悦耳清朗,又透着几分亲昵戏谑,火热的烧红了她莹嫩的耳廓,心头一阵紊乱,他一凑近来,她便没来由的小腿发软,后背窜着酥酥麻麻的躁动。
容钦撑在桌畔的手改为扶住了她的腰,一撇划在纸间,一个娈字便出现了,端正苍劲,又暗藏恣意霸气,哪是楚娈那狗爬字儿能比的。
楚娈狼狈的咬着唇,面红耳赤结舌不敢多语,一滴热汗顺着髪鬓滴落。
“可识得此字?”容钦问到。
这字楚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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