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娈泄了,那窄小幽幽的嫩穴失常的痉挛着,他甚至无法抽身,直觉那花径紧密的吸附着他的阳物,温嫩的软肉绵绵层叠,隔绝了他的退路,脊骨间狂升起一种麻痒快感,往头顶冲,往骨子里钻。
感触着她的无措颤栗,到底是没忍住,抵着淫热的花心喷出了精水……
“淫娃娃,瞧你,让我都做了什么?”这样的快,是容钦不曾预料的,覆压在楚娈馨软的玉体上,蛮狠的大口啃咬着温润的莹彻肉儿,一贯高贵的优雅似乎早已抛之脑后。
此刻的他仅剩下原始的欲望。
楚娈被灌入的浊液射的哆哆嗦嗦,娇弱糯糯的哭声在喉头急急吟喔着,这种被内射的感觉是完全新奇陌生的,属于男人的子孙液,正在喷入她的身体里,急烈滚烫……
“烫……别喷,呜满了满了……你出去呀……呃啊!”
咬着少女红彤彤的耳垂,容钦摸着她的乌发,心头是莫名的满足,忘却了怒火宠溺的笑出了声,低喘着:“满了吗?别急,等会儿还要喂陛下吃更多呢。”
楚娈吓的伸手去挠他的肩头,青葱玉指软软的没力,倒是指甲划的容钦生疼,这股疼却让腹下的狂躁又加剧了几分,稍稍偏过头去,便咬住了楚娈还来不及收回的手儿,舔着她的手指轻咬。
“陛下吸的太紧了,臣可受不住你这般吸,松开些,臣这就离开你的穴儿。”
攻陷的花心深处既是蜜水又是精液,泡的容钦不自禁的敛眸,在楚娈惊骇的目光中,脱离了她的身体,小人儿却是呆愣了,大大张开的腿儿间,涌流不住的水液可观。
巨大的肉柱拔离了去,花壶便同开了塞子的玉瓶一般,蜜浆花汁汩汩,楚娈自是清楚,丰沛的热流径自流向了臀间,她羞也惊也的死死咬牙,狠狠的瞪着容钦。
他将她变得越来越不正常了……
“怎么又哭了?下面是水上面也是水,陛下莫不是淫浪水捏做的?”擒住楚娈藕白的腿儿,将垫在屁股下的圆枕扯了出来。
月白色的锦缎上本只有金线刺绣的双龙,争抢的一颗明珠却是用了红线,如今,双龙被浸湿不说,便是那颗明珠左右,都晕染了斑斑樱粉的血点,艳靡刺目,拿近了些,属于她的淫糜味儿丝丝入鼻。
“都是小娈儿的味道。”这味道让他的血液都热了。
楚娈强忍着周身的疼,终于能动了,忿忿的一抬脚,踹在了容钦的脸上!
她大约明白了,这个该死的阉奴,用最卑鄙的方式,夺取了她的初夜,也即将侵占她的整个人生,她和他,不会再只是君与臣。
莹白的莲足小巧玲珑,实实踹在容钦俊美无俦的脸上,他不怒反笑,转手一把擒住了她的纤细脚踝一扯,躺在锦衾中的楚娈便尖呼着张开腿,撞上了他的大腿。
“疼!”
不是脚疼,而是穴儿疼,他竟然就势又插了进来,一抽一挺,和方才一般立马将她填的满满当当……
小屁股被他用手掌抬捏了,她的后背几乎悬空起来,热乎乎紧绷的穴口处被挤的水液一流,漫过菊穴雪股,微凉的背部便是一缕痒痒的热流滑过。
“呃呃呃!”
容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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