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远和钱鑫同时打断她。
姜鹤远警告地看她一眼,周如如眼泪珠子似的掉,不敢再说话。
赵青竹闻言,若有所思地望向尹蔓。
“如果两位没有什么话要说,我就先走了。”钱鑫兀自说道。
在座的人不约而同朝姜父看去。
姜父坐得稳如泰山,他心里清楚了大概,再开口时话说得很慢,然而每一个字都带着压力,令人不容置喙:“不仅是昭市,从今以后,你不能出现在如如面前。”
这话基本等于下了定论,再无转寰余地。
尹蔓想,钱鑫说他要走五年。
又是五年。
他孤立无援地站在中间,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仿佛看见了自己。
钱鑫的未来被一锤定音,自嘲一笑:“行。”
不行也由不得他。
他再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深深地凝视周如如,似乎要将她刻在脑海里:“如如,祝你生日快乐。”
说完,他转身往外一走,一手插在裤兜里,朝背后招了招手,不知是给谁招的,再也没留下一句话。
赵青竹怫然:“什么吊儿郎当的模样。”
周如如慌得跑去追他,被人摁在椅子上,她大哭:“我讨厌你们!我恨死你们了!”
姜柔又气又心疼:“宝贝,你别再糊涂了行不行?”
会客厅里被她哭得闹哄哄的,赵青竹只能改日再和她算账,周父带着姜家母女离开,于是只剩下尹蔓姜鹤远及姜家父母四人。
尹蔓屏息凝神,知道正戏要开场了。
姜父喝了口茶,不怒自威:“你之前做的是什么工作?”
赵青竹不明白他怎么会问这个,按下疑虑,静观其变,尹蔓强撑着答道:“家庭教师。”
她鼓足勇气,直直地正视姜父,铿锵有力地说:“伯父,我知道您想问什么,但您说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我,我会证明给您看的。”
……
书房里,姜鹤远云淡风轻:“爸,你弄错了,你查的这个人不是她。”
姜父火冒三丈:“你爸还没老眼昏花到分不清人样的地步!”
姜鹤远:“您先别激动,这个女人我见过几次,之前在醉生里工作,现在是邵江的妻子,我还参加过他们的婚礼。邵江您可能不清楚,但邵国生您听说过?……邵江就是他的干儿子,她当时取名伊乔,现在叫叶兰,除了和忆初长得像,其它一点关系都没有,不信您随便去查。”
他说得条条有理,姜父的一腔怒意乍然被他堵回去,一时无话可说。
姜鹤远底气十足:“您要还是不信,不如我让邵江把人亲自带来给您见见?”
姜父被他理直气壮的模样弄得将信将疑,宴会快开始了,他来不及与他核对蛛丝马迹,只能等生日宴结束后再详细看看那份资料,重重地哼道:“你最好能把你自己说的话圆回去!”
在卧室时,姜鹤远把这番话原封不动地告诉尹蔓,她的心情犹如坐过山车,听得她连连摇头:“不行,太容易被拆穿了!”
姜鹤远道:“就算被我爸查出来也没关系,如果大家都认为这件事是真的,那它就是真的。只要能堵住别人的嘴,其它不重要。”
……
尹蔓被姜鹤远赶鸭子上架地对姜父统一口径,姜父的眼如鹰隼,照得她无所遁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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