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蔓不置一词,打开他阻拦的手臂,另一只手势不可挡地探进他的裤兜,掏出一个东西,盛气凌人地问:“这个,你不解释解释?”
蓝色的小盒子在她手中晃动:“难道你去便利店是买口香糖的?”
这个闷骚的男人,自己去买了一盒安全套。
姜鹤远被她不留情面地揭发,镇定地与她错身而过:“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
尹蔓被气笑了:“你可真大方啊,姜教授。”她逮住他的手,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声线挑逗:
“我当然喜欢,我更喜欢你用在我……身上。”
姜鹤远眸色危险,尹蔓轻佻地勾着他的尾指,手一寸寸攀上他的肩,接着暧昧地抚摸到他的胸膛,整个人贴在他背上:“有的人和我拉勾,说高考完了和我做……”
她话音未落,姜鹤远已转身将她一把拦腰抱起,脚步仓促地朝楼上走去。
她得逞地搂着他的脖子,他将她摔在柔软的床上,动作粗暴地脱她的裙子,裙子系带复杂,他不耐烦地双手一扯,脆弱的帛缎被野蛮地撕裂,尹蔓心疼:“我刚买的……”
姜鹤远态度专横:“重新给你买一条。”
从她居心不良地走到讲台前时,他就想这样做了。
尹蔓不甘示弱,伸手去解他的衬衫,他露出紧实的胸肌,腹部的人鱼线性感刚劲,尹蔓难耐地拉扯着他的皮带,他们像两只饥饿的困兽,要将彼此生吞活剥。带扣卡在中间,她生拉硬拽而不得其法,正与之搏斗,下身一凉,姜鹤远已脱下她的内裤扔到地上。
姜鹤远解开皮带,身体覆盖在她上方,背脊为她撑起一片牢靠的天。碎裙半掩着她的酥胸,他将布料一扯,露出骨肉均匀的胴体,她胸前乳峰高耸,纤腰不盈一握,如同一块温滑的羊脂玉,又像入口即化的白凤糕,任君采颉品尝。
红尘美梦成了真。
他捏着她软乳上殷红的茱萸,它在他手里颤颤巍巍地肿立起来,尹蔓腰肢起伏,沉迷在他滚烫的体温中,他的大掌急迫地摸寻着她的肉体,手指直探那处桃花源地。
秘处紧闭干涩,姜鹤远的食指与拇指一张一合地在她穴外揉着,待到花心终于显了丝缝隙,他指尖转动着插进去,尹蔓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并拢腿:“别……”
他的手指被她挤压着,似乎想把他挤出去,姜鹤远将她双腿大大敞开,用膝盖压住她无法动弹,一意孤行地持续入侵。
那种排斥与恐惧再度袭来,尹蔓亲自挑起这场战争,事到临头又想临阵脱逃,姜鹤远看穿她的意图,这次却没再迁就她,戳按着她娇嫩的内壁,居高临下地拷问:“还敢不敢恃靓行凶?”
她从见到他起就一副要把他吃掉的模样,他买安全套不过是为了有备无患,没想到能这么快派上用场。
他戳一下问一下,尹蔓羊入虎口,挣又挣不开,誓死不屈地梗着脖子:“我不想做了,改天再做。”
姜鹤远没睬她,他的硬挺处在她穴口蹭了蹭,试探地往里插,刚进去一个头,她就难受地推搡他:“不行……”
箭在弦上,他执意朝目的地缓慢挺进,越插越深,尹蔓疼得要命:“停,姜鹤远,太大了……”
他端量着她的神色不像刻意夸大,不得已停在中间,却不拿出去,手捻搓着她花唇中的小豆珠:“别怕,放轻松。”
“啊……”
前方战栗的快感暂且抵押了异物入侵的痛,她遵从着他的吩咐深呼吸,肌肉好不容易放松了些,姜鹤远刚一动,她的身子又绷紧了,他拍拍她的屁股:“松一点,不要夹那么紧。”
他打定主意不放过她。
姜鹤远双管齐下,尹蔓置身于冰火两重天,被折磨得又痒又疼,她挣扎着用力捶打他:“我不做了,你给我停下!”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尹蔓如意算盘打得很好,既然她放不下他,那就把姜鹤远搞上床再慢慢和他算账,丽姐说过,男人在床上最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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