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正传 作者:顽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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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容欢。
“结局你也知道了。”邵江在沙发上把玩着从尹蔓身上搜出来的小刀,淡淡说道。
邵学瑞与邵江一路打拼,情同手足,和他是过命的交情,比起那个傻逼弟弟不知强了多少,邵学瑞知道容欢是他的命根子,兄弟的老婆因自己的弟弟横遭惨死,邵学瑞万分愧疚自责。外面都传邵江能做到今天是多亏邵国生赏识,殊不知邵学瑞为了弥补他,跪在书房,求了邵老爷子整整两天。
邵学瑞骨头硬,从来没这么求过自家亲爹。邵国生对这个大儿子心怀歉意,邵江又给自己儿子顶了灾,看上去不像个奸吝货色,言谈举止颇为义气,到底松了口,给他改了姓,认下了这个干儿子。虽然没有得到“学”字辈的尊荣,是个名义上的儿子,入不了族谱,但邵江自己争气,硬凭本事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让邵国生对他刮目相看。
容欢以她的命换来了他的平步青云,成就了他的忠诚,邵学瑞本是个戒心重的,邵江心知肚明,如果不是容欢的死,他绝不会对自己放心到这种地步。
经此一事,邵国生终于回过味来,眼见全家人都拉不住邵学昆这只脱缰的马,一狠心,把他送去了澳洲,专专心心读书,希望他以后当个文化人,再不让他插手家里的业务,奈何邵学昆一心想着混社会,对老爷子的安排十分憎恨,到了国外仍不安生,隔三岔五就闹出些幺蛾子。
这次尹蔓走了没两天,邵国生的身体就出了问题,无论再怎么修身养性,年轻时受的伤已经开始影响到他的健康,邵学昆一听到风声,犹如野狗闻着腥,背着所有人从澳洲跑了回来。他在澳洲书没读两本,倒是结识了不少三教九流,在“智囊团”的推波助澜下,蠢蠢欲动地准备着要从邵学瑞从嘴里分上两杯羹。
这些年表面上邵江是他的二哥,实际上邵学昆打心眼里认为他只是自己家的走狗。他改变了策略,再也不跟老爷子闹,每天嘘寒问暖地扮演起孝子,邵国生以为他转了性,被他哄得一糊涂,邵江手底下两家颇具规模的洗浴城转手便给了邵学昆。
他不敢动邵学瑞,目标明确,专攻邵江。邵江和邵学瑞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打垮邵江就是卸了邵学瑞的左膀右臂。邵学昆将整个昭市掀得天翻地覆,尽耍些不入流的阴贱手段,没事儿就带着人去邵江的地盘搞破坏,把邵江搅得不胜其烦。
尹蔓听到这里才了然,她走时为了躲摄像头,把头脸都捂住,但清楚不过只能拖延些时间罢了。她出走全凭一腔冲动,根本没指望逃脱,以邵江那不依不饶的德性,非得掘地三尺也把她挖出来不可,怎么会这么久还找不到自己,搞了半天是自顾不暇。
尹澈很快就被查出是她走前见的最后一个人,邵江一口咬定她的离开是这小子帮了忙,两人必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勾当,把尹澈彻底控制了起来。
“控制?”尹蔓问。
邵江咳了一声。
尹澈避重就轻地说:“江哥教训了我一下。”
邵江好歹也是看着尹澈长大的,对他其实一直不错,不止一次提过尹澈身上有他的影子,然而尹澈吃里扒“外”的行为犯了邵江的大忌,他在拷打之下死活说不出尹蔓的下落,从此邵江不再让他参与一切活动,但作为牵制尹蔓的把柄,也并未将他抛弃,尹澈为了打工改过年龄,拿过驾照,邵江便钓着他,让他成了自己的司机。
他给叶兰在豪华酒店里长租了一间房,变故发生的那天,邵江刚从酒店里出来。
邵江慷慨地分享:“对了,叶兰床上特别带劲儿。”
尹澈:“……”
尹蔓:“……”
邵江悻悻:“怎么不说话?”
尹澈抿了一点点水,断断续续地讲起那日的劫后余生。
邵学昆那些蝇营狗苟的伎俩惹得邵江想砍人,他很多年没被人这么挑衅过,尽管邵学瑞一再劝他忍耐,以谋长远,然而邵学昆见正面打没效果,到处散布他是个缩头乌龟。邵江找不到尹蔓本就心烦,终究没忍住邪火,趁其不备,带上人将他套在麻袋里满打满算地教训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