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蔓出了丑,扭头看窗外不再开口,姜鹤远把周如如送到家,对她说道:“等我五分钟。”
他把周如如背进电梯,她浑身瘫软,在她肩上一动不动。
姜鹤远:“别装了。”
周如如指尖一哆嗦,仍是昏迷状,没有吭声。
姜柔和他姐夫都不在家,难怪周如如能偷跑出来,家里保姆见到她大惊失色,姜鹤远心里有数,大致交待几句,匆匆下了楼。
“你住哪里?”回到车上,他问尹蔓。
尹蔓报了个地名:“你要对我说什么?”
姜鹤远一滞,其实他没什么要说的,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让她一起走。
他只能再次道谢:“没什么,就是想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如如后果难以想象。”
“你不是说让我们这群人从此不要接近周如如吗?”
姜鹤远被她噎了一句:“这么记仇?”
“三万块呢。”尹蔓云淡风轻。
姜鹤远忍俊不禁。
他一笑,宛若穿透了看不清摸不着的云雾,整个人真实不少。有什么东西在某个不可察觉的瞬间悄悄发生了改变,空气一下鲜活起来。
姜鹤远将车停在路边:“等我一下。”
他下了车朝街边一家药房走去,不一会儿提着一小袋东西出来,快步回到车上。
姜鹤远递给她一瓶药,治瘀伤的。
尹蔓纳闷:“给我?”
他指指她的手腕。
尹蔓低头,看见腕上有一圈深深的瘀痕。她皮肤极白,肤质又敏感,那淤痕在昏黄的车灯下青得发紫,很是可怖。这应该是邵江之前锢的,他喝醉了,手上没个轻重,今晚事故又纷杂层出,居然一直没注意。
“我帮你?”
“没事,我自己来。”尹蔓笑了笑,“谢谢,我回去再弄。”
“记得冰敷。”姜鹤远叮嘱。
他调整了前视镜的位置,拿出棉棒和碘伏,开始给自己脸上抹药。前视镜扳来扳去始终调不到合适的位置,尹蔓见他一手拿药,一手又要敷,还要不停地调前视镜,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回去再弄,不过还是礼尚往来道:“需要我帮忙吗?”
她本意是想帮姜鹤远拿碘伏,结果他不客气地点点头,将棉棒递给她。
尹蔓:“……”
他不解,等着她为他上药。
尹蔓只得凑近姜鹤远,他除了脸侧有点擦伤外,下颌到脖子也划了道口,还好不严重。尹澈有段时间总出去和人打架,每次回来都狼狈不堪,她经常给尹澈上药,手法还算熟练。姜鹤远只着一件深蓝衬衣,为了方便涂药,解了两颗扣子,隐隐露出锁骨。
尹蔓说:“没看出来你打架挺厉害的。”
姜鹤远:“以前找人学过点擒拿术。”
他们不久前还针锋相对,如今竟也能说起闲话了。尹蔓用棉棒蘸润碘伏,轻轻擦过他的脖子,棉签拂拭着他的皮肤,像被风掠过的蒲公英,让人心痒难耐。她一瞥眼就能看见他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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