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时候康承之就跟他们说过这场拍卖会上的拍卖品小部分来自船上的这些贵客,剩下大部分都是康志朗不知道从哪里搜刮来的,但绝对都是好东西,不过这也不稀奇,拍卖会本来就是康志朗用来洗黑钱的手段之一。
对名画感兴趣的不少,叫价的人很多,价格一路攀高,最终这幅出自前朝大家之手的名画以两千八百万的价格被一个大腹便便的南方暴发户拍走。之后一样一样的拍卖品陆续送上展台,大多是稀世古董、名贵珠宝,每一件拍卖品抢的人都很多,一掷千金买的不只是东西,更是面子。
一路看过来盛初时并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盛长青也始终没有竞价过,倒是同样来捧场的赵心怡花了六千多万拍下来一整套十分名贵夺目的红宝石首饰,盛初时感叹道:“还是女人的钱好赚,幸好你对她没兴趣。”
盛长青弯了弯唇角,扣着盛初时的手轻轻摩挲。
又是几件拍卖品过后,终于出现了一样让盛初时感兴趣的东西,那是一株据说在长白山的地里长了有八百年的珍藏级野山参,而且非常的粗壮,一看就是好东西,盛初时侧过头,小声与盛长青提议:“哥,我们把那个拍回去给爸吧?”
盛富康的身体时好时坏的一直没太大起色,人参救不了命,但要是真能给他补补身体,花点钱还是很值得的。别的不说,盛初时一直都是个孝顺儿子。
盛长青捏了捏他的手,眼中有什么情绪转瞬即逝:“好。”
盛长青亮起了竞价牌,价格不断上升,想要抢这株野山参的人不少,毕竟是延年益寿的好东西,而原本对这玩意儿没有兴趣的俞少在看到盛长青开始叫价后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也加入了竞争。
价格越来越高之后其他人都陆续放弃了,最后还在叫价的只剩下盛长青和那位俞少,价格已经抬到了一千八百万,对方很明显是故意跟他们杠上了,每次叫价只加最低增幅,慢慢悠悠地像是故意逗着他们玩一般。
盛初时暗骂了一句“神经病”,提醒盛长青:“太贵了就算了,划不来。”
他们虽然有钱但也不是冤大头,野山参再名贵也不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真想要总还能找得到,正因此在场的其他人才没有执着于它,这株人参的价值撑死也就两千万了,再多就真的亏了。
盛长青点了点头,在俞少叫价过两千万之后没有再追加很干脆地停了下来,俞少得意地回头冲他们挑眉,盛长青神色淡然,盛初时直接翻了个白眼:“哥,我们走吧,挺没意思的。”
原本是想来凑个热闹,但碰上有人故意膈应他们就实在没意思了,看那位俞少的嚣张劲,估计之后不管他们看上什么都要跟他们抢,盛初时并不想继续留下来陪对方耍猴,他昨天在赌桌上赢的一千万注定是花不出去了。
盛长青自然没有异议,起身之后他们打算从侧边门离开,却被之前那个过来邀请盛初时去前面坐的男人抬手拦住了路,对方微弯着腰,语气依旧恭敬地对盛初时道:“俞少说请您稍等,一会儿拍卖会结束了他还有话跟您说。”
盛初时已经不耐烦了,没了心情再装斯文:“滚开!不然我叫保安了!”
对方犹豫了一下,退开了路。
从拍卖会场出来,盛初时受不了地抱怨:“什么东西,跟我来这一套,再有下次老子直接揍得他妈都不认。”
盛长青憋着笑意提醒他:“别说脏话。”
盛初时轻哼了一声:“去喝酒吗?我想喝酒,就喝一杯。”
“好。”
他们去了楼上的静吧,这里人很少,音乐舒缓,气氛暧昧,多是成双成对的男女在各个角落喁喁私语嬉笑调情。
挑了个不起眼的角落位置坐下,喝着酒盛初时贴到了盛长青的怀里,迷醉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轻笑出声:“哥你到底用的什么香水啊?怪好闻的。”
“你喜欢?”盛长青低声呢喃,“回去给你,以后我们一起用。”
这么私密的东西都分享,盛初时有些燥得慌,盛长青捏着他的耳垂,低下头吻住他的唇,冰凉的酒度进嘴里,在彼此唇舌间来回推挤。
盛初时把酒吞下肚,红了脸,盛长青的亲法太情 色了,他真有些招架不住。
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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